北上长沙的一路上,柳五就蓄满了耐心等待着李沉舟向他发出信号。既然老sāo_huò在北教场那个假洋鬼子面前已经摆出了那样的姿态,他想,那么离他们的内裤重新贴在一起的日子应该不会太远?——柳五在列车的铺上慢慢地吸烟,望着冉冉的烟雾计数着时间。他绝不会羞于承认——他甚至反复地跟自己确认,主要是由于自己急于想做/爱,才会破格地主动向李沉舟走上一步。这个解释令他感到满意,同时他也受够了他裤裆里那个精力旺盛的大宝贝从早到晚胀乎乎的无赖样。小无赖充足了血,每每跟个行将破茧的大虫似地在他内裤里拱来拱去。他总觉得硌得慌,然而列车上又并无操场来供他长跑以泄力;所以他已经连续数日求助于冷水澡,然后带着做体力活般的厌倦,五指成圈,自根部开始缓慢地将小无赖按摩亦安抚。“不爽利!不爽利!”这就是小无赖给他的回应,一边昂着个斜斜的蘑菇头,一边小声地汩汩地流口水。柳五躁气上来,拿皮带头抵了那蘑菇头一下。“日呜——”小无赖一声惨叫,“我不活了,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活了,日子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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