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好吧,你们当爹的就是麻烦~~幸好我跟了陆孝纯已经断子绝孙了~~”钱岁随意地挥了挥手,有点责怪地看了一眼天珛:“那你说你喜欢什么名字啊,天时达你喜欢不?”
“==+……”
“天猫商城?”
“天气预报?”
“天天快递?”
“天龙八部?”
“天天向上?”
“你真jb烦!”最后看着天珛一脸麻木,钱岁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算了,就叫天御潼好了,御风的御,潼关的潼!”
天珛仔细思索了一番,摸了摸怀中小婴儿的小脸,呢喃道:“潼儿……潼儿……”
钱岁在心中长呼了一口气,bi,终于搞定了。
在天珛和醒过来的天依依还沉浸在他们的新生儿子潼儿的呆萌之中的时候,钱岁早已奔出了天依依的房间,当然,钱岁是去找那个断腿大少爷天莠的。
他其实有些担心陆孝纯,但是转念一想,陆孝纯人品那么好,长得又那么英俊,一定不会出大事的,上天忍心吗,一定不忍心对不对!!!
而且今夜是天依依生孩子的日子,大家的焦点一定都集中在他们天霜城未来的少城主身上,应该没有人会去注意别的地方的。
当然,也就不会有人注意自己和那个本来就没有存在感的大少爷天莠。
按照之前那个激动的小伙子的描述,天莠住在南边的小院子里,上坐下南,钱岁就趁着大家都在欢呼的时候朝南边摸了过去。
所幸的是道路越来越窄,路上一个下人也没有,只有小路两旁摇曳着的竹子的树叶沙沙作响,钱岁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诡异,连忙快步小跑了起来。
约莫走了十来分钟,钱岁终于看见了在小路的尽头,一个斜斜的的小坡上,有一支昏黄的灯笼斜斜地插在矮小的篱笆上,篱笆旁边摆满了花盆,虽然是深秋,但是花盆里的花朵朵都开得非常鲜艳,而篱笆里头是耙得整整齐齐的菜地,地里种满了各种长势喜人的的蔬菜,而在菜地中央,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正在认真地打量着地上的每一株小菜。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天莠是谁!
钱岁连忙上前走了一步,这才看清楚,菜地后面是一座小小的茅屋,茅屋后头有隐隐约约的水流声,钱岁估计这可能是条溪流,也方便浇灌这些花花菜菜什么的,这么一看,还真的有种古词里的“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的感觉。
天莠抬头看了钱岁一眼,温和地笑了笑,也没有对他打招呼,而是指着墙角一个小小的木桶说道:“那儿有个小木桶,你替我到后面的小溪里打一桶水上来吧。”
钱岁“哦”了一声,秉着关爱残疾人的原则屁颠屁颠地拿起那个小木桶就跑后头去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小茅房后头还真的有一条小溪,钱岁扒楞两下袖子裤腿就打水去了,但是让他傻眼的是,水一打上来,木桶下边一小块板子就自己掉了下来,凉水哗啦啦浇了钱岁一鞋子。
钱岁立马被冷水冰得差点想叫唤,那溪水里的水真不是一般的冰,简直就像是融化了的雪水倒在脚上,那种刺骨的感觉让人难过死了。
但是没有办法,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
于是钱岁咬紧牙关,用一只手捂住木桶破出漏洞的地方,另一只手快速地在小溪里舀了一桶水朝着天莠所在的地方跑去。
天莠见他回来,只是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在后头打到的水,是远处的雪山融化下来的水,只有这么一条小溪,所以这是非常珍贵的水流。”
我屮艸芔茻……还真的是冰水!
钱岁强忍住爆粗口的冲动,客客气气地说道:“那个……天莠少爷啊,这个桶子破掉了呃,你这里有没有能够接的东西,用手捂住怪冷的。”
没想到天莠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钱岁,笑道:“你不是个男人吗,男人这点儿冷算得了什么呢,我们这里的婢女天天用这里的水淘米做饭,你是想说自己连一个小婢女都不如吗?”
钱岁:“……”
算你狠!
最后大概是看着钱岁这幅样子实在是让人好笑,天莠挥挥手:“在菜园里面有个小桶,你把水倒进去,然后用它去浇灌一下这些花儿吧。”
钱岁一边倒水一边说道:“这大晚上的你还浇水啊,而且水这么冰,你不怕冻死你种的花花草草吗?”
天莠幽艳的瞳孔里一片让人看不清楚的情绪,片刻之后他才幽幽地说道:“这些花儿……若是连这一点点冰冷溪水的浇灌都没有办法挨住,那么冬天霜降暴雪的时候,它们也只有被冻死了。”
天莠说这话的时候钱岁总觉得他的话有别的意思,但是一时之间,自己也不明白,天莠到底是在说花儿,还是在说别人。
钱岁一直觉得自己是聪明的小伙伴,所以他认真且严肃地点了点头:“恩,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天莠听见钱岁这么应答他,轻轻笑了笑:“哦……你也懂这个道理吗?”
“当然懂!”钱岁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大学的时候我也是选修过农业学的呢呵呵呵。”
天莠:“……”
“算了,早知你愚昧,”天莠叹口气,“有些事情不强迫你懂。”
钱岁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就知道你愚昧啊,你也是从传闻之中听说的对不对,所以愚昧的难道不是传闻中的那个钱岁么,神宫里面的人欺负老子才会叫我蠢蛋呢!”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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