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瞪了我一眼,气呼呼的道:“有铭说了,人家多半是看在唐朝的面子上才答应的。”
“唐朝又是什么人?”高耀扬皱着眉问。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赶去医院见到的那个年轻人吗?就是他。”
高耀扬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我。
对上他的目光,我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眼看向方林,他正皱着眉头站在一边看着我不说话。
“你说三儿是不是不知好歹?人家好不容易请动了那样的人物给他看病,他却……”苏芙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别气了,我们再带他去看就是了。”高耀扬安抚她。
“他朋友说了,六爷是不见外人的,我们带他去也没有用。”苏芙再次叹气,然后拍了拍坐在她身边的我,“回去后把那药方找到拿来,我去中医铺抓要回来给你煎,喝上几次效果好的话再继续喝。身体是你自己的,我们再操心也于事无补,还得你自个儿看重才行。抽空和那个姓唐的年轻人再去找那个六爷的老中医看看。人家年纪在那儿摆着,辛辛苦苦为你看了病你得对得起人家,如果再给你开了药方,你拿到我这儿来。”
“嗯。”我闷着声音应道。
“好了好了,事情说清楚了就行。”高耀扬出声缓和了一下气氛,看向一直没吭声的方林,“你别站在那儿,去洗手,出来陪你苏姐,让她给你说说户口的事。”
这顿饭是我有记忆以来吃得最压抑的一顿饭,大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却一个劲的给我夹菜,而姐夫一直在从中调解气氛。已经开始懂事的高慕学小朋友也异常乖巧的安静吃饭,至于方林是一边吃饭一边盯着我。
我觉得我就是个罪人!
要问我怪不怪唐朝,我的答案是不怪。只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的打电话给苏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在关心我,可是我敢保证他的目的绝非这么简单。
他到底要干什么?
上次虽然是他先踩了我底线,但我的反应也同样激怒了他,不然他不会摔了我的手机又把我赶下车。
他的反应并没有让我多意外,在我的印象里,像他那种身份的人有此反应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在事后也没有太过生气,但是他不一样,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一向骄傲的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原谅触怒他的人?
阴谋!一定有阴谋!看来以后见到他就得躲得远远地,咱们这种小老百姓怎么能和他那种有身份的人斗?
只是……为了不让家里的人再担心,看来我得单独去一趟六爷那儿让他再给我开一副药了,不过想起那泛着冷光的银针就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想想,那么长的针,一点点的扎入身体是多么恐怖?
话说回来,上次六爷给我扎了一次针,虽然当天就在唐朝公司里发作了一次,但是在之后,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偶尔发痛的胸部位置痛起来也没有那么明显。
工作的繁重,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用的错觉。因为公司项目正到紧要关头,已经答应好方林一起去看书店的事也推迟了。
人的一生,除了上班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比起事业来,这辈子我最看重的就是人情。为了早一些完成项目,我已经在公司连着加了四天的班,连晚上都没有回家。
我们小组有十六个人组成,十六个人又分成两个人一组,其他的人和我一样已经连续四天没有归家。
两人一组是为了加快进程,一个人累了下一个人接上,累了的人就在工作室内的沙发上补眠休息,醒来后代替另外一个人,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电脑二十四小时没有关过机。
我的身体不如他们,但是我有别人比不上的韧劲和操作速度,所以并没有拖累他们。
四天后项目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阶段,于老大就放了我们半天假,让我们回家养精蓄锐,明天来的时候‘开战’。
假是在下午放的,虽然可以选择做地铁,但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做出租车回去。从公司到家,坐上一次就要花掉一张大红色钞票,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这个时候即便心疼也不能对自己苛刻。
车子开到家的门口,付钱下了车开门走了进去。
进了门,叫了几声方林却没有人答应,上楼把所有房间找过后还是没有,最后疲惫的倒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你在哪儿?”
“我在家啊。”方林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在家?我怎么没看到你。”
“你回来了?那你到李大爷的院里来,我在这边呢。”
“哦。等会儿就来。”
挂了电话,把手臂横在双眼上挡住光休息了一会儿,才有气无力的爬起来去换了套家居服后,才往李大爷家走去。
李大爷家的格局和我们苏家一样的,院里的大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远远地,就看到一老一少坐在石凳上下着围棋。我没有出声打扰他们,将手插进裤袋,踩着懒散的步伐走近他们。
李大爷一见到我,笑mī_mī的用手指了指边上的石凳示意我做,而方林目光一转落在石桌上的棋子上看都不看我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正轮到方林。
我对着李大爷摇摇头,走到方林是身边看着他的棋子。
对于围棋,我和方林仅限于知道规则,这些都还是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一个跑到孤儿院来献爱心的老人教给我们的。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接触过了,没想到这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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