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他和景林越聊越投缘,越聊越久,他乐得如此,因为每次打完电话,他的心愿值总会上涨一点点。
但,这一切落在某人的眼里都变了味。
情绪爆发来的特别快,这一切都是曲闲始料未及的,在他以为自己撩拨无望时,某只却从另外一个角度被他攻略了,让他说不清是喜是悲。
当晚夜里,他照例打电话给景林刷刷他的心愿值,两人聊得很投入,这么多天下来,其实曲闲心里不仅仅是为了刷心愿值而刷心愿值,与他之间的聊天也很投缘。
开门的声音响起,迎面扑鼻而来的浓烈的酒味,紧接着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来。
曲闲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问话,结果那个男人的动作与那天夜晚的动作重合,猛然扑上来,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身,按住他的后脑,浓重的酒味笼罩了他全身,从唇间流露出来的酸涩味道恶狠狠的侵蚀着他,啃咬着,舔舐着,犹如一匹捕食的狼犬在不停的撕扯着猎物,宣布着自己的所有物。
“唔。”电话那头景林的声音还在响着,曲闲瞪大了眼睛,拼命的反抗,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他惊慌失措。嘴唇出已然被啃咬出了伤口,紧接着又被温柔的舔舐起来,他突然被触碰到舒服的地方放松了警惕,那灵活的舌头趁机钻了空子。
“唔。”曲闲又拼命想要躲开他的作弄,电话那头长久得不到恢复的景林开始询问起来。此刻的他既紧张又刺激,忽然紧紧压着他脑袋的大手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手机扔在了地上,划出一段远远地距离。
……
一吻结束,彼此都意乱情迷,彼此大量而灼热的气息互相喷洒,交融。
此刻的曲闲还残留有一丝丝的理智,紧接着,他以为瞿允还会像之前一样,只是单纯的索要一个吻而已,只不过今天这个,让人觉得太过,热情。
瞿允的狗头还要凑上来继续下去,他立刻用着仅存的一点理智酝酿着进一步的表演,却被瞿允的下一个吻再次带他上了天堂。
“哥哥。”瞿允上下扑闪着睫毛,拉着他的手委屈的说道:“我好难受,帮帮我。”
热气吹得他耳尖痒痒的,难受极了。
……
第二天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记忆中和意料中的凌乱房间,取而代之的是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他眼中闪过诧异,而后急急地掀开被子,没有丝毫痕迹,只是两腿之间有些酸痛。
呵呵,曲闲在心中冷笑。
系统提示音响起,“浇灌之力上涨到百分之二十。”
“怎么这么少?”
“昨天只是浇灌在体表并没有深入,咳咳。”系统的语气里带着遗憾。
“……”
瞿允推门走了进来,他看到的是一个□□着肌肤坐着的男人,脸上的表情麻木着,呆滞着,眼睛里已经毫无神采,毫无生机。
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而后面无血色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觉得恶心的东西。
瞿允心中刺痛,他快速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抓住他的手腕,“哥哥,你怎么了?”
曲闲快速将手往回抽,不耐烦的神情终于毫无隐瞒的流露出来,大声的吼道:“别碰我!”
“哥哥!”瞿允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双曾经总是对着他笑的双眸里竟然流露出厌恶,不耐烦等等负面的情绪。
“我让你滚出去!滚出去!”曲闲嫌恶的指着他,忍不住爆发出巨大的声音,“滚!”
瞿允像是顶不住压力,做错事的小孩子,他猛地咚的跪在了地上,“哥哥!对不起!”
双膝跪地,碰撞在地板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曲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而后又被厌恶占满。
瞿允没有错过这一丝的心疼,他心中窃喜,“我不应该,不应该在喝醉酒之后……”
“亲了哥哥!”说着说着,眼眶里就被满溢出泪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曲闲,一大颗一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他慌张的抓住曲闲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不放。
而后,颤抖着,观察着曲闲的表情,战战兢兢地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原谅我好吗?哥哥。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对不起,对不起,……”瞿允不停的道歉,滚烫的眼泪掉落到手背上,也同样滚落在他的内心,反复煎熬。
曲闲猛的一惊,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底的嫌恶褪去,剩下的只有无奈和心疼,他拉过瞿允,姣好的肌肤□□在外,瞿允呼吸一滞,只见那具身体紧紧地拥住了自己,“好了,我也有错。我不该这么对你。”
曲闲在心中默念,“装作喝断片,强行骗取同情,这是要断jj的。”
系统莫名打了个寒战:“……”
而后,曲闲顾作轻松的下了床,在瞿允火热目光的注视下,腿软的弯腰找衣服去了。可,这件事却在曲闲心里埋了一根刺,让他更加在意。
解开误会之后,两人相安无事,都自动的忽略了昨晚那件事情。
“哥哥,还有几天假期想去哪里玩?”瞿允努力寻找话题。
“唔。”
“宿主,父亲的状态不太对,心愿值下降了,只有百分之七十九。”
“嗯?怎么回事?”曲闲一惊,原本夹起的培根掉回了盘子里,殊不知落在瞿允眼里则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不太清楚,最好回去一趟。”
“嗯。”
曲闲继续夹那片培根,往嘴里一塞,顾作沉思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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