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抱在怀里,死命地吻下去。瞿陵却软似一滩春水,竟十分乖顺。石小米越发觉得嚣张的瞿陵乖顺起来更是令人心痒,便更放肆起来,双手在瞿陵身上乱摸。瞿陵只觉身体越发的热,自己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拿脚去勾缠石小米。
石小米哪里受得瞿陵的勾缠,恨不得马上就将瞿陵吞进肚子里。石小米将瞿陵放到床上去,脱了自己的衣服就压上去。瞿陵早就十分难耐,看着石小米光裸的身体,便觉得浑身更为火烫了,石小米一俯身下来,瞿陵就伸手将石小米拦住,和石小米在床上滚成一团,又发狠似的和石小米热吻。
二人都被药性所迷,更加是急不可耐。石小米将手指探向瞿陵股间,那里早已湿嗒嗒的了,他将手指一伸进去,立马就被吸住。瞿陵饥渴难耐,便沙哑着声音说道:「磨磨蹭蹭的作甚!」
石小米也受不了了,抬起瞿陵的一条腿,便将自己的yáng_jù一下捅了进去。虽然被药酒催情,但久未经人的狭穴被那么大的东西一下捅进去,换谁也受不了。这剧烈的疼痛让瞿陵有了片刻的清醒。瞿陵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却深深地凝视着在他上方的男人。
石小米此刻算的上是汗流浃背,汗液从他结实的肌肉上滑过,滴落在瞿陵的皮肤上。他满面是为情欲所迷的表情,平常看着十分活泼的男人,此刻却露出了野兽般的性情,双眸透出火热的视线,那阵势似要将瞿陵作死在床上般的。
瞿陵凝视着石小米,清醒又蒙去了几分,后穴的疼痛也渐渐被快感所掩盖,二人交合的地方越发火烫,瞿陵便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石小米将瞿陵按在床上,大力地耸动着腰身,似要把瞿陵的身体都撞破了。
这药性到底强不强是难说。起码做了一次之后,瞿陵已经十分清醒了。看着双腿间的粘腻,他却难得地红了脸。石小米却似一副还没从药性中解脱的样子,摁住瞿陵,硬是将自己刚射了不久的火热又推了进去,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冲撞。瞿陵伸出手,没有去拿那挂在床边的剑,而是紧紧地抱着石小米,与他一起沉沦在无边的夜色中。
到了天明,石小米习惯性地打了个哈欠爬起床,只是一抬头,便觉眼前寒光一闪,那凤凰剑便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石小米此刻是赤身luǒ_tǐ的,而持剑的瞿陵则穿着一件白色的深衣,长发披散。平日石小米见的他都是珠光宝气的,哪里有这么简单朴素的。只是瞿陵生得俊俏,穿这样也是极好看的。石小米真是佩服自己,利剑架在脖子上,还有功夫去欣赏持剑人的美貌。
瞿陵把眉一挑,说:「你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石小米愣了愣,刚起床的头脑有些模糊,但此刻也迅速地转动起来,划过眼前的,便是瞿陵那赤身luǒ_tǐ、皱眉呻吟的动人模样,一想到这个,他的下体又精神起来了,幸好瞿陵没注意到。
石小米倒是有些尴尬地扯了被子披身上,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瞿陵,说:「真的要说出来吗?」
瞿陵把银牙一咬,说:「我没有要你说!只是问你记不记得!」
石小米想点点头的时候,却发现剑还在脖子旁,只能梗着脖子说:「记得。」
瞿陵道:「你竟然如此龌龊,下药来迷我!我杀了你也不冤吧。」
石小米思前想后,便道:「那酒不是我……」
「可上床的人是你吧?」
石小米只觉百口莫辩,想了想,便把眼一闭,说:「那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
瞿陵见石小米如此慷慨就义的模样,倒是有些不好下手了。想了想,他便将剑往地上一掷,说道:「随你吧!」
石小米听见宝剑坠地的声音,便睁开眼睛,只见瞿陵颓然坐在椅子上,一副十分愁烦的模样。
石小米想了想,便卷着被子爬起来,在瞿陵身边蹲着,说:「瞿陵你别不高兴,其实我……」
「你怎么?」瞿陵问道。
石小米想了想,搔搔头,说:「我挺喜欢你的。」
瞿陵别过脸,说:「无耻!」
石小米却道:「我是无耻,我是下流。虽说那酒是被别人动了手脚,可我昨晚并不是完全醉了的,后来……后来我是……我真的很想要你……」
「闭嘴!」瞿陵红着脸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石小米便委屈地闭上了嘴,蹲在地上抬头看瞿陵,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受了欺负的倒像是石小米了。
瞿陵道:「你不是喜欢你先生的吗?」
石小米愣了愣,答:「也说不上来。反正他跟你是不一样的。我就是喜欢你,十分喜欢的。不过我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了。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杀了我也可以,只要能消气便好。」
瞿陵便敛袖说道:「那我要你……护送着我、伺候着我游历天下,你答应不答应?」
石小米笑眯眯地说:「好啊!」
瞿陵便道:「那你快起来吧,蹲在这儿像什么样!」
石小米便站了起来,突似想到了什么,在昨晚的丢下的衣服里翻翻找找,又从攒盒里扒拉着,终于把那鸳鸯并蒂的玉荷包拿了出来,双手奉送给瞿陵,道:「这个送你。」
瞿陵将那玉荷包放到手里,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嘴上却说:「我暂且收下罢。」
石小米便笑道:「你愿意收下便好,我还怕你看不上眼呢。」
瞿陵特意穿了一身碧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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