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人、仙还是妖。”
“你倒想得开,可惜他们两人同为男子身。”柳鎏深深地望着他,饮一口酒。
“两人心存爱慕又喜欢彼此呆在一处,就算是两个男人,断袖就断袖,又何妨。”
柳鎏一愣,一双眼,一个劲儿的望他身上瞅,细长的凤眸带着点醉意,“你当真这么想?”
“古人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命定之人若是男子身,就该弃之么?”
“男女之事,你竟比我参悟得更透彻,”柳鎏笑了,俊秀的脸与眉宇间的朱砂在月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柔情,“这么多年,是我庸人自扰了。”
啊啊啊啊……
什么男女之事,这分明在说男男之事,莫遭人误会了。
柳鎏突然凑过头来,“施儿,让我瞧一眼你的胎记好么,它还在沿着肌肤在扩散么……”
施子身子一震,立马往墙边靠去,手紧紧捂住裤裆,十指攥紧裤腰带。
胎记,
笑话,能给你看么。
第十章 较量 10—1
“让我看看好么?”
施子拽着裤裆,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跟我一样,也喝了酒么,脸这么红。”朦胧的月光透过纸窗映在柳鎏的脸上,温情极了,他微起了身,一手还拎着酒,蹭着墙挪了过来,笑里满是戏谑,“咱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天天在溪里泡澡,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施子一不留神,被他的话呛了个半死,“好端端的,看什么胎记。”
“自然是我想……惦记着了。”
隐约听见外头有人在鸣锣打更……
窗子分明关得很紧,却仍有冷风透了进来,一丝一丝地渗进单薄的衣袍里,让人浑身不自在,一个清冷的咳嗽从窗外头传来进来,在寂静的夜里分外的突兀。
被这一声咳,人也清醒了不少。
“时候不早了,不陪你疯颠,我先睡了。”施子拿被子裹着头,倒头便睡,身子还往墙处靠。
一声轻笑,柳鎏压了过来,手探进被子,隔着并不太柔软的布料,便按住了他的腰侧,轻轻摩挲着。
施子抖了一下,又往里面挪了挪,那人又摸了三摸,手势缠绵啊。
呃……
怪了,自己为啥要躲啊。
纳闷着,正寻思呢,这会儿还没想透彻,那个人又得寸进尺了,藏匿在被褥里的那只手正拉扯着他的腰带,这叫一个锲而不舍……
施子忍不住了,撇过头,威胁地眯着眼望着眼前正“作恶”的人,吸一口气,一晃眼却笑得灿烂。
在“柳恶人”恍神的时候,毫不留情的补踹了一脚。
“哎呦,你可够狠的。”
柳鎏低声笑着,抓住了施子的脚。
“姓柳的……你别得寸进尺了……”
“我是你表哥,你怎么说话的,这会儿可得教训你。”
挣扎……
柳鎏手法姿势这叫一个利索,反手便把他按牢了,却只用了三分力,怕弄疼他。
另一手一点也不含糊地,摸到系在腰上的带子,一抽一扔,将他的上衫撩起,连带着亵裤都给褪至了腿侧。
“士可杀不可辱,给个痛快的。”抚在他腰上往下滑的手一滞,那个人像是愣住了,他又豪气冲天地补一句,“来生又是一条好汉。”
“好一个‘来生又是一条好汉’,你当我是折辱你,还是要你命,咱爹不让你入仕途,你倒好……看些闲书,全用在我身上了。”
“柳鸭蛋,放了我。”施子粗着嗓子,无奈手被按得牢牢的,腿却蹬着……亵裤却被折腾地从大腿部滑到了脚踝处,被单也被弄褶皱了……
的一声,
臀部被抽了一下,
虽是很响,可是力道却很适中,不痛……光响却一点不疼。
就像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一样。
呸……
这什么比喻。
施子趴在榻上,愤恨的瞪着脸旁的枕头,那是一个娃娃形状木枕,还是一个光屁股的,用上好的黄杨木雕刻而成,是柳鎏上崂山的时候,刻意花了一天的工夫给他做的,还说听有情趣……
睹物思人。
— —||
真想不通,这个平日里fēng_liú至极的人,后来怎么能真去了崂山修道。
真想把他……
咬死,咬死咬死。
施子扑腾着手,却只捞来了一床被褥,撒手也不是,扔也不是……于是死死的搂在怀里。
好冷,
夜深了,风似乎又大了。
窗缝里透来的寒意越来越多了,明早起床得把窗户补一补,纸也要糊得多一点。
施子想着,把腿也夹紧了。
空无衣物遮挡的腿间只觉得凉飕飕……让人心里也空荡荡的……
突然反射到墙上的光似乎亮了些,昏黄的灯……照得人影憧憧,墙上投射着那个人的影子,身姿极美好,托着一盏灯,发披肩,手按着另一个躺在榻上的人,蹲着身子,头凑得很近。
“表哥,你做什么。”
“嘘,别乱动,给我看看。”
原本感觉凉飕飕的臀部和股间,这会儿只觉得一阵温热,灯火跳跃,热源靠近。
施子一震,就想挣脱。
“施儿别动,小心烫。”
一只手摸上去了,在股间留恋,小心翼翼……
施子的亵裤松垮垮的褪至脚下,白衫被撩得很高,显露出线条极好的腰,白皙若瓷细嫩光滑的肌肤上,左股下方,有一个圆月状的胎记。
暗红色……
触摸上去,炙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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