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已。
今晚恐怕是喝多了。残留在口中的酒气十分浓烈,对刚刚才酒醒的身体而言,那滋味实在不太好受。
(怎么会这样……!)
秦野试图挣脱被衬衫绑住的手腕,却还是解不开上头的死结。
「你找错人了……我家里根本没钱……!」
秦野痛苦地呻吟道。 .
「……我想要的不是钱。」
夺去他身体自由的男人冷酷地笑道。
男人声音中的异色味道给秦野带来重重一击。於是,仿佛想要更加刺激秦野的不悦感般,男人的手指爬上
秦野赤裸裸的胸膛。
「……你要做什么……」
那指头又细又长,触戚异常冰冷。一点也不符合即将发生在秦野身上的事。
秦野咽下一口津液,背脊嫌恶地沁出冷汗。
不会吧,开玩笑的吧?尽管脑中盘旋著一堆词汇,但秦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本想突然栘开臀部,藉此逃离男人的掌控。不幸的是,男人远比外表强硬的手臂竟分秒不差地将它抓个
正著。
然後,穿著高级西装的他,开始进行著与那身打扮相悖的粗鲁举动。
「我、……我是、男人耶……?」
不管秦野再怎么娃娃脸,看起来再怎么不像三十多岁,即使被同事取笑长得「很可爱」,也绝对不曾被误
认成女性。更何况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强行褪去,更没有看走眼的道理。
「我的眼睛没瞎。」
不出所料,真芝一边冷静地回答,一边拉松自己的领带。
「既然如此……呜呃!」
闪著光泽的干净衬衫被揉成一团塞入秦野嘴巴,他惊愕地张大眼睛。真芝随意翻转秦野的身体,让他变成
趴伏的姿势。
(开什么玩笑——!)
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侵犯!三十二年岁月中未曾经历过的恐惧,让秦野浑身立起疙瘩。尽管遇过不少波
折,秦野的世界向来只有异性恋存在,他和所谓的男同志根本搭不上边。而现在、居然……
陌生的男人正打算从後方强暴他。
「呜呜呜——」
挣扎、扭打,所有可能做到的抵抗秦野都试过了,无奈身体一直被牢牢地压制在下,根本动弹不得。这就
是弱肉强食。尽管明白这道理,秦野仍要怀疑「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要对自已做这种事呢?
虽然已是初春时节,但房间不开暖气照旧会冷死人,赤裸的膝盖在水泥地板上不停摩擦,感觉真的又冰又
痛。然而现在已不是在意那个的时候,
先前消失的醉意又回来了,呕叶感和头痛不断交互侵袭着秦野的脑袋。
中途,男人粗糙的掌心覆住了荒谬的部位。
「……老实一点,」
冷冰冰的手指抓住秦野的大腿腿根,让他的恐慌到达最高点。他再也使不出力气,膝盖喀答喀答地猛打哆
嗦,几近崩落。
「反抗的话,吃亏的可是你、」
温柔的嗓音说著威胁字句——妤像有某种软滑物质被涂进身体内部。
秦野张著眼睛,泪珠就这么落了下来,他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
(我、不行了——)
于是,除了闭上眼睛默默忍受接下来的跊躏,秦野再也别无他法。
隔天早上,秦野在床上醒了过来。
全身关节都在嘎嘎作响,秦野张开了眼睛。接著,传遍全身的痛楚让他想起疼痛的原因,可能的话,他真
不想醒过来。秦野重重叹了一口气。
「……好痛。」
真庆幸今天休假。秦野工作的托儿所并未实施周休二日,基本上,周日那是轮休的。因为昨晚要开同学会
,预料很可能会喝醉的他,早已先见之明地请休假。
(好好的一个假日,居然拿来调养被强暴过的身体。)
秦野自虐地笑了笑,艰难地缓慢撑起身体。
尽管明白昨晚的事情并非恶梦一场,但陡然看到上半身的状况,秦野还是惊讶到哑口无言。
(可恶?……)
冷冰冰的身子正在打颤,不知是出於愤怒还是恐惧。或许两者都有吧。
倘若是全裸那倒也罢了。下肢不著一褛,上半身却偏偏挂著一件被撕裂的衬衫,腰际附近明显还沾著血迹
。
秦野一边发抖一边拉合衣襟,鼻尖嗅到一股酸味。特有的味道引起他的回忆,胃部突然一阵翻腾。
「……你醒啦?」
脸色铁青的秦野就这样僵直不动,仿佛连空气也为之凝结。
「你怎么……」
秦野呆愣地喃喃道,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
他万万没料到真芝会一直待到早上。男人坐在床沿,睑上挂着浅笑,慢慢接近茫然失措的秦野。
身体反射性地节节後退,这动作拉扯到腰部,害秦野啊地发出呻吟。接着,男人居然将手搁在他裸露的肩
上。
那之後的发展,老实说秦野记得并不是很清楚。
依稀知道有某种硬块执拗地翻搅内部。当然,秦野的男性部分并没有出现任何反应。然而,恐惧和痛楚还
是让他失去了意识。
因此,当温暖的掌心触上肩膀的那一刻,秦野还是陷入了恐慌。
那单纯是对於痛楚和暴力的恐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体甚至僵硬到不允许他出力拨开真芝的手,就连奋力骂出来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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