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玩这种拿生命做赌注的游戏!我并不如表面上来的坚强,我的心脏很脆弱,我的承受力也有限,你又明不明白?”
“只要你不乱搞,有事能跟我说清楚,我又怎么会玩这种游戏!”张远山眉眼弯弯的瞅着他。
“别以为找到我的错处,你就能得到宽恕!”韩战瞪着张远山,两只手就揉向了他满是红印的屁股,边揉边轻轻碰触他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同时在他耳边低低的引诱,“这里的惩罚还没够呢。明天晚上,我们再来玩个新鲜的‘倒吊’,你看怎么样?”
“呜~,韩战,你不要太过分!”张远山眼里又浮上些水雾气。
……
那晚以后,张远山就在韩战的小楼里住了下来。夫唱夫随幸福美满,日子过得很惬意。
不久,韩战带着张远山出席一个舞会,碰到了那位依旧fēng_liú倜傥的吕子玉吕公子。
吕公子眼光复杂的盯着他们看了好久,表情有些黯然。
自从韩战在舞会上丢下他去找张远山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张远山就酸溜溜的嘲笑韩战:“人家还对你还恋恋不舍的,还不上去关心两句?”
韩战脸都不红一下,理直气壮冲张远山痞笑:“他谁呀,我根本不认识!”
“……你!”张远山瞅着他当时很无语啊很无语。
三个月后,韩灵抱着小宝跟着花小怜回了上海。在这一段时间里,韩灵以最快的速度教会了小宝叫张远山为“叔叔”。因为韩战一听到小宝叫张远山为爸爸,就神色不虞。张远山跟他说了几次是干爸爸,韩战还是照旧的不虞。没办法,韩灵只好教小宝改口。
张远山跟车去送她。一边抱着小宝逗弄一边问:“为什么不想呆在家里?这里亲人都在,不比在上海热闹得多?”
韩灵看看孩子一双清亮的大眼睛苦笑:“我觉得大哥比父亲还专|制,根本忍受不了他。有他的空间我都觉得压抑,所以要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容忍下来的?”
张远山只有苦笑,心里却不赞同她的意见:韩战不是挺可爱的吗?!
……
张韩二人的夫夫生活平静而激情。
韩战偶尔会跟他说说军队上的事。这天,韩战说着说着就想起了那巨毒药物。问他是怎么知道这种药物的。张远山面不改色的撒谎,说是在美国偶尔听同事说起的。
“能不能弄点来,我可以给手下的特务们准备一点,让他们被抓必死时也能少受些苦痛。”
“这个恐怕轻易弄不来。据我所知,这药极可能还在日本的试验室。”张远山沉吟了一会儿,对韩战抱歉的摇了摇头。
“奇怪,既然还在试验室,这郑师长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莫非~?”韩战的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莫非他跟日本人有所勾结?”
“……不排除这个可能!”
韩战即刻就加派人手继续监视天津城里几个有重大嫌疑的日本人。其中一个最让他怀疑的就是藤本佐悠。这个藤本是位极低调的超级大富翁。他既是日式酒家——和风之都的老板,同时也拥有津广铁路股份。
还在张远山开诊所时,他就因为跟踪大德药业的何敬东过从甚密,让韩战注意到他了。经过两年多的努力,他派去的那名特务已经成功的打入酒家的管理层,这些时间已经慢慢的隐秘的在给自己传消息,只是目前还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动静。
在监视日本人的同时,韩战还叫人去调查了郑师长的亲戚和平常接触多的人。广撒网,多捞鱼。他希望能从这方面有所突破。
……
跟韩战过了一段你侬我侬的日子,张远山就跟韩战说自己要回趟美国处理事情。
问清楚情况后,韩战也很通情达理的答应了,还拿出了一半财产给他带到美国去。
美其名曰:聘礼!
张远山笑:“你就明说,这是给自己留的后路,我又不会笑话你!”
“错,那是我们的后路!”韩战把他拖到怀里,捏着他的屁股低笑着纠正。
“记得早去早回。别乐不思蜀的忘了归时!”过了几天,韩战开车把张远山送上码头。快下车时,韩战揽过他缠绵的吻了一阵,才不舍的跟他拉开些距离叮嘱。
“……你叫了八个人跟着我去美国,我还能乐不思蜀?”张远山瞅着韩战棱骨分明的五官促狭的笑。为了保险起见,韩战叫了八名保镖保护他。当然,这八名保镖还有别的功能可用。韩战没有跟他明说,反正张远山也早猜到了。
不就是不放心他一去不回么!
韩战对自己如此着紧,张远山心里是有些窃喜的。这也代表韩战离不开他了不是吗?!
张远山拆穿韩战的险恶用心,韩战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瞅着眼前人柔顺的眉眼,低低的笑:“这下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乖乖的,早去早回。别让我下令叫他们绑你回来。”
“……不准出去找人泄火!”张远山一手揽着韩战的肩膀,一手向下隔着裤子揉上了他裆部。
韩战眼里立刻浮上些欲|望。
他一边按住捣乱的手,一边危险的瞅着他低低的笑:“你想在车里挨了操才上船吗?”
“去你的。我下去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张远山在他已经半勃的东西上掐了一把,清楚的听到韩战的一声难耐的呻|吟之后,拍开他的手拉开车门边下车边重复自己的话。
“我不找人,用手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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