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垫垫肚子!
不过因为当时一心都系在了莫大神身上,司徒桥还没心大到刚把人家胳膊弄断就跑去吃零食的地步。
长野龙一刚把两腿劈开,因为他的话脚下一滑,差点卡裤裆……怎么每次和桥谈论最多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吃”?
“训练场里不让带吃的!桥,你早上没吃饭?难道莫先生虐待你?”
“呃……不是……”提到莫俊捷,司徒桥小脸一垮。龙一你说反了,是我把莫哥虐了,不是他把我给虐了。
由于口罩被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高层们强行扯掉扔到了垃圾桶里,司徒桥现在也没了挡嘴的东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说错话造成神马不良后果,于是缩了缩脖子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任长野龙一怎么问也不想再多谈这事了。
没事,饿就忍着吧!
就当赎罪了……莫哥……我对不起你!等门锁开了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上午的训练就是充分伸展四肢,达到一个柔软缓冲的效果,而下午才进行到真正的学习大环节——吊钢丝高空旋转特技!
传说中研修生想要出道,必须掌握的演出特技之一。
不仅仅要适应高空的压力和旋转的速度,还要稳住自己嗓音,保持旋转过程中念出的台词、唱出的歌曲都不会出现急速喘气或颤音的情况。
因为这种技巧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训练成型的,所以新研修们最开始的课程就是适应高空。
只有撑过这一关,才有机会进入下环节。
不过每一年第一关就会淘汰下去不少心理素质差的孩子,比起高空的练习,后期所要掌握的后空翻和武术基本功那完全是小场面了。
司徒桥被老师强压着拴上了钢丝,还没等他抗议就被吊到了半空中,来回移动。
敢情上午那些压腿劈叉都是准备活动啊,他倒是没有恐高症,可是至少要在午休的时候稍微给点饭吃吧!
连个没馅儿的饭团都不发,简直黑心到极点,卖身契签的也太赔了!
“龙一,你也是第一次被人吊起来吗?”司徒桥饿得两腿直突突,任钢丝吊着他那小身板在空中荡来荡去,实在没力气稳住毛的平衡,念什么鸟蛋的台词了。
这特么的叫什么训练,这不就是在玩人吗?
拿命在玩!
“是啊,第一次。”长野龙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腰,被钢丝卡住的地方有点不太舒服,可是他却不敢大动,生怕一个没留心人就下去了。
十多米的高空下面连个防止意外的保险垫子都没有!
因为下午的特技老师说了,“难道你们开演唱会在空中飞的时候,下面还会专门准备软垫子吗?那歌迷们都往哪里坐?不玩点绝活儿谁会花好几千好几万砸在你们身上来看演出?你们就把地板想象成最厚最保险的垫子好了!要相信我们公司的硬件设施。”
完全没人相信!
除了长野龙一和司徒桥外,被吊起来的孩子们一个个都哭成了泪人。
“呜呜呜呜,妈妈,我要回家!”
“呜呜呜,我要下去,老师,求你放我下去吧,我不练了,不当明星了……”
“呜呜呜……我会死掉的……”
老师却一脸蛋定,培训了这么多年新人早已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哭什么哭?再哭我可把机器继续升高了。”
结果上面的哀号声更大了。
长野龙一其实也胆凸的非常想哭一哭发泄心中恐惧,可是因为身边不远的地方飘着一个不仅不怕高,还在惆怅到底什么时候能给饭吃的司徒桥。
边在空中荡悠边念叨着“猪排饭,烤鸡翅……就算给只我个饭团也成啊,苍蝇再瘦也是肉……老师……没饭团窝窝头也可以的啊!我不挑食!”
那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最终还是笑占了上风。
“噗——桥,老师在那边喝水呢,听不见你说的话。”
“龙一,怎么办?好像把老师也吊起来!他竟然连饭都不让我们吃,这日子没法过了!”
长野龙一也十分无奈地说,“这也不怪老师,听说大门被科长给上了锁,除非外面给打开,否则我们是绝对出不去的。老师也饿着肚子没吃饭呢,前田老师已经算脾气不错的了,如果换做是前几天授课的池町老师,我觉得我们晚上都不会有人能活着爬出训练场。”
“麻痹,见鬼的高层!诅咒他们吃泡面没有调料包!切腹自杀刀是钝的!”虽然明知道自己刻意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效果,可司徒桥还是忍不住想过过嘴瘾。
“桥!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长野龙一义愤填膺,满脸正气地责怪道,“像这种话,我们只能回宿舍里偷偷说,在这种公共场合如果被人听到了,后果不堪设想,也许会三天都不给饭吃的!”
这小孩被某人传染得完全忘了他们还在空中被吊着的事了。
司徒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龙一也是个很牛掰的存在。
“逼我我院子里的草都挖了当野菜蘸酱吃!”
“这个可以有!我那有盒大酱!二姐当初担心我吃不惯这里的伙食,特意送来给我拌饭吃的!”
两个小孩儿聊得起劲儿,其他小孩儿哭得更起劲儿,司徒乌鸦就一只,属乌鸦属性的能怕高吗?
可惜他们可没长野龙一“好命”,在马上要哭出来的时候被司徒桥的话弄喷了,一喷无法收拾,最终被老师认定为心理素质合格的两名自然就是这俩。
一个特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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