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算伸进衣摆里,而正巧他的眼尾瞄到前排,注意到那两个被忽视的人──林睿停止了一切动作。
司机开著他的车,保镖持著针筒盯住前方,两人很有默契地对後方不闻不看,封闭了听觉。只是,当那犀利的视线扫过他们这里时,那股压迫力就如冷锋过境,还是让他们由头凉到下脚。
“准备好了?”询问的音线依旧清越,可这内在的冷漠让保镖一听就知道是和他说话,稍微回过脸,他没敢直视他们,答道:“是的,老板。”
“来,哥,给你注射些东西,很安全的。”担心他惊慌般拍抚安慰著,林睿拉过李慎的手腕摊在保镖眼下,淡悠悠地道:“轻点。”
就是这简单的两个字,让保镖比生平第一次拿枪更紧张,消毒,注射,每个流程比给只蚊子打针还小心,直至他在把针头拔出来老板也没说什麽,他才安稳了。
经验告诉他不想死就别看手腕以外的东西,但在转身的空档,他无意地瞥了一眼,只有一眼,这幕画面让早惯於和死亡为伍的保镖,无端端感到可怕。
酒醉的黑发男子像傀儡一样栖息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木衲乏力,而那个美得出尘绝色的男人紧拥著他,姣好的唇贴住他刚注射过的地方,吸著肉眼不可见的针孔,镜片下的蓝色眼眸……比恶魔更贪婪,恐怖。
※※※※
宅子里的佣人都去休息了,乔西在一楼客厅里看午夜新闻,喝著咖啡,老板出去办事了,身为下属的他也不好意思只管自己睡觉,等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有了渐近的车灯,乔西在沙发上望住大门,不一会儿果然就进来了一帮人。
“希斐尔,怎麽样,没出什麽……”问一半也就识趣地闭嘴了。
乔西遥望林睿横抱著李慎大步疾走,神态状似很从容却连瞄都不瞄他,也没理睬他的问话,带著李慎几乎可以说是奔著上了楼,很匆忙,但乔西还是观察到了,李慎红得不太正常的脸。
“除了安全检查以外,不想死的都别上楼。”举臂拦住了一干保镖,乔西端起杯子饮尽了咖啡,舒展一下筋骨,在回房前他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老板房间的隔音一般般而已,在他们出来前,可别让李家的佣人上去了。”
“是。”
49
酒精的後坐力上来,一般来说精神形态应该是要坠入沈睡,可李慎进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就好比方在清醒和昏迷之间有一块交接地带,而他被带入了这里,承受著两边的拉扯,他很乱腾,却怎样都逃脱不了。
擂台,拳击,对手,子弹,酒吧……这些纷纭的景象在他眼际旋转,跟著又如玻璃残片一样四分五裂,再出现的就变成一个生疏的房间,李慎无所适从地环顾著屋顶,迷离徜彷。他想睡了,可偏偏闭不上眼。
思维和现实叠合在一块,李慎分不出什麽是梦,底下的柔软他知道正睡在床上,皮肤的接触说出他的一丝不挂,心灵化羽了般的轻飘飘,身体却全然相反的热不可耐。
“唔嗯,好热…”
隐忍的哼叫,浮躁地摆著身子和床铺擦蹭,所有血管里的液体似乎都涌到了胯处,性器在亢起充血,李慎的神情掺了苦楚,他逞能地还想抵制……直到,破口逸出一句沈重的呻吟,压抑不下的男性象征蓦地涨大!
“……啊!…”
“瞧瞧,硬了。”摘下虚伪的眼镜,赤著脚上床,林睿贴靠地坐在李慎的旁边。
食指狎浪地轻戳起李慎yīn_jīng的顶端,观览著哥哥裸露的每一寸肌理,他好像很气定神闲,声线却又极沙哑,问道:“难受麽?哥…有人给你kǒu_jiāo过吗?”
挺立的昂扬跟著林睿的狎戏一颤一晃的,李慎闪散红潮的眸子看著他,似懂非懂地只记得不能反抗,揪住床罩,他展开漂亮的躯体迎接男人的玩弄。
“这麽干净,应该是没有。”仔细地端详著李慎的雄性器官,林睿眼神幽暗地曲起他的脚,往两边分开後跪在他大张的腿间,低下头凑到他唇上吻一个,哑笑道:“哥哥的嘴巴,我好久前就试过了,很舒服…这次,换我给你含含……”
明显不理解他的话,李慎再一次耽溺在林睿目光中丝缕的深情,在他印象里这诚挚似乎存在已久,心湖漾起悸动的涟沦,感受那样的柔吻流连在他的胸膛。
“…唔嗯……”弱不能闻的轻吟,李慎如浴春阳般舒畅,他望著林睿的嘴巴咬印过他的小腹,迟缓地向下移,最终,覆上他直挺的硬物。
路线来到李慎早已高勃的男性,林睿的唇舌一开将其顶部纳入,毫不犹豫地一吸!
“……啊!”
遽然地瞪大双瞳,突临的刺激让李慎猝不及防。
斜睨了他一下,林睿不以为意地利用口腔,侵犯李慎色泽浅淡的yáng_jù。灵敏的软舌在李慎坚硬的茎身上滑行,从根部直到铃口无一遗漏,在把它完全舔湿时林睿松启双唇将它吞深。
湿热的灵舌残忍地搔撩。
陌生的快感像一根长有倒刺的鞭子,一鞭抽在李了慎的腰腹,产生兴奋战栗。
“……啊!嗯,不!”目睹著下体给人含进嘴里,同时尝到性器被tiǎn_shǔn的感觉,双重冲击让李慎死咬的齿缝溜出吟声,“……嗯,唔……”
没办法说话,林睿卖力地取悦於李慎,不但一边以舌尖绕著yīn_jīng头围旋,一边察看李慎的反应,左手还当面捧住他的两个肉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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