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佩还在,碾碎那枚应是一样的。那灵草又是何处可得?”
太医说道:“灵草就在不远处的清源山上,不过在悬崖陡峭之处,寻常之人难以取得。”
季澜说道:“不妨事,我去取来,你们好生伺候太上皇。”
他说着,轻轻抚摸萧谅的脸,凑在他耳边说道:“凤眠,别怕,等我回来。”
他转身而去,即刻前往清源山,丝毫不顾忌手上的伤势。他才离开,就有一人从暗处走了进来。
“陛下。”
“太医,皇叔的病体如何?”
“只要取得灵草,应无大碍。”
“你们退下吧。”
那人轻轻凑近萧谅,正要吻上他的额头,却被猛然推开。
萧谅显然已经醒来,怒目而视道:“琅儿,你好算计啊。”
萧琅见他清醒,跪在地上说道:“皇叔息怒,太医都说您不可动气,尤其不喜大悲。还望皇叔为季将军着想,保重身体。”
萧谅看着他酷似萧诚的脸,叹了一口道:“你什么时候对寡人存着这样的心思?”
萧琅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萧谅闭着眼道:“你是不是在那清源山设了什么埋伏?”
萧琅无奈地说道:“没有!我知道您只爱季澜一人,若是动了他,您唯死而已。只是您身体不好,唯有暖玉加灵草才可以救治。”
萧谅说道:“所以你在温泉之内下药,是为了骗得季澜去取灵草,早早为我医治?”
萧琅点头说道:“是。这方子迟早要告诉他,但我唯有这一次机会,才能亲近皇叔,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皇叔恕罪!”
萧谅叹了一口气道:“你……应该知晓,人人都传我昔日不曾及时救援,延误了你父救治的时机。照理说,你应该记恨于我。如今你已登基称帝,便是趁机杀我,我也不会怨你。”
萧琅说道:“我知晓皇叔定不会如此,否则也不会传位于我!”
萧谅说道:“你起来吧,堂堂天子,怎可屈膝下跪。我问你,若我刚才不醒,你想做些什么?”
萧琅不敢站起,仍是跪在那里,说道:“我,我只是想抱着您躺一会,并不敢有逾越之处。”
萧谅说道:“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也罢了,你回去吧,日后也不必来看我了。”
萧琅跪在那里说道:“皇叔!求你原谅琅儿一时鬼迷心窍。”
萧谅拍桌说道:“你还敢再说!等你大婚,还有立太子的时候,便可带皇后,皇子来给皇叔行礼。”
萧琅说道:“皇叔……”
萧谅叹气道:“罢了,你下去吧,明天这里所有侍卫都给撤了。我要和季澜两个人独自云游,你也不必派人跟着。”
萧琅连忙说道:“皇叔您的身体染恙,怎可如此?琅儿保证再不来打扰你们,求您不要撤掉那些侍卫。”
萧谅说道:“你走吧。”
他显得极为疲惫,本就刚刚昏倒醒来,又知道萧琅这番心思,当下也不敢再睡,生怕萧琅还要想做什么。
萧琅自然知晓他会如此,当下说道:“我即刻启程回京,皇叔你不要担心,好生安歇吧。”
萧谅看着他走出,又下令所有侍卫都退开五里,便靠在院中的躺椅上等着季澜回来。
他喃喃道:“二哥在天有灵,只不知要怎么恨我?”他想到这里,不由得越发难以心安,只觉得身体难受得紧。
旁边的齐元看不下去,又不敢劝,只能小心服侍。
好容易挨到天明,季澜回来,却见众侍卫都退了甚远,齐元心急如焚的陪在萧谅身边,便问缘由。
萧谅半睡半醒,勉强睁眼,说道:“鲸波,你可回来了。”说罢,他便躺在季澜的怀里沉沉睡去。
季澜心知有异,连忙抱了他回房,又把灵草给了太医,找人拿了萧诫的虎头玉佩出来。等到太医熬好药汤拿来,季澜却不喂给萧谅,自行喝了一口吞下,见到无碍,便喂给他喝下去。
萧琅在远处看到此情此景,心知若自己再有什么动作,只怕萧谅更难养病,吩咐那些侍卫等他醒来听令行事,便自行离开。
过了两天,萧谅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见季澜一脸疲惫,知道他怕是片刻未离左右,便哄他去睡。
“凤眠,我走了那一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你为何会跑到院外,那些侍卫怎么退了那么远?”
萧谅没有答话,却是抢过他的手臂细看,见上面已经包扎过,便道:“是不是取灵草的时候遇到什么危险?怎么伤势看起来比之前要重?”
季澜说道:“无妨,养几日便好。不过我倒是发现一个奇事,那清源山的山坳之下,有一个山谷,极为美丽。”
萧谅听说,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三个月后,退位隐居的崇安帝不慎掉落清源山悬崖,尸骨无存,天下皆惊。不久之后,便有传言是当朝天子萧琅,记恨当年赵王之事,报复崇安帝所致。
黄昏时候的眠凤谷里,落日的余晖堪堪闯入茅屋之内,却撞见一室春光。两个裸身的男子,正相拥在床上,难分难舍。
“我的凤凰真是美丽,难怪遭人觊觎,真是好险好险。”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顶弄着跨坐在身上之人。
“你从前……不是……嗯哼……醋坛子……啊啊啊啊……”他话才说到一半,只觉得眼前之人动作越发快起来,那处随即收紧,与此同时身前便控制不住的丢了。
“我一直都是,而且还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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