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在一起,但也不敢多问。他连忙说道:“还望您一定不要让那位爷知晓,下官已经识破他的身份,否则只怕下官乌纱不保。”
萧谦奇道:“这就奇了。曹大人如今好歹也是一个父母官,他现在也不过庶民,您为何如此畏惧?”
曹天明哭笑不得的说道:“看来您是真的不知道,太上皇和圣上都曾经特别下旨,任何人遇到废太子不得刁难,要礼遇有加。虽然不是明旨,又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位爷到底在谁的辖区内,只能谨慎行事。”
萧谦心中感叹,越发觉得对萧奕有愧,想到这几年连连传他身体不适,自己和萧诀却这般伤他的心,不由得一阵难过。
曹天明亲自带着他去牢房,将那萧诀放出,又令人开了城门,雇了马车,送他们二人出城去,不得声张。
萧诀生怕萧谦生气,坐在马车里,低着头等他训斥。萧谦一路无语,回来以后,只吩咐人给他做了晚膳,自己却去客房安寝。
萧诀随口胡乱吃了几口饭,这才见到他去了客房,当下跪在萧谦的门口,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惹事的。”
萧谦在里面也不开门,说道:“回房去睡。”
萧诀仍是跪在那里,说道:“你不跟我回房,我就跪到天亮。”
萧谦当下灭了灯花,只管睡下,任由他使性子。他心绪不平,自然难以入眠,到了五更天的时候,便起身开门,却见萧诀还跪在那里,已经睡着了。
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便将人抱着回到寝居,又为他盖好被子,刚要走时,却见萧诀已经醒了,整个人缠到自己身上。
“大哥,你还生我的气?”
“听闻那黛青姑娘颇为美貌,你若有心于她,大可与我明说,不必弄这些弯弯绕绕的,找机会去见她。”
萧诀顿时生气起来,扯掉萧谦的衣服,便将人按在床上狂亲一通,连带手也不安分,往下乱摸。他说道:“这么久了,你还不知我的心,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萧谦别过头去,说道:“你放开,我不想与你动粗。”
萧诀越发生气:“明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现在竟还要与我动粗,好啊,你要打就打!今日是我不对,但你不能这样冤枉人,什么莺莺燕燕的,如何入得了我的眼!”
萧谦说道:“当初在京城,你还曾,如今便是想要去燕香阁,也不是稀罕事。”
萧诀气不打一处来,他抬手便点了萧谦的穴道,便扯开他的衣服,从嘴上吻到喉咙之处,便是一阵啃咬。手上也不肯停,一手揉搓着萧谦胸前,一手正在描画那物。
他正心痒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连忙抬头,却见萧谦口吐鲜血,竟是逆行血脉,强将穴道冲开。这一惊非同小可,萧诀连忙将他扶起,又用内力稳住他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萧谦这才慢慢的好转过来,他看着萧诀说道:“你若总是如此,当初何必为我舍弃江山。不如登基称帝,将我收在宫里,做个男宠便是。”
萧诀知道他动了真怒,当下也不再说,又跪在那里:“大哥,你定不是为了那个黛青,还有别的什么缘故才会如此。告诉我,到底为了什么事,这般心事重重。是不是那个曹天明说了什么,我明日就去宰了那狗官!”
萧谦气急,说道:“曹大人好好的招惹你了,就喊人家狗官!”
萧诀说道:“他都把我的玉佩收去了,可见是个贪财的主儿。当年在黎州也没护卫好你,我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谦掏出怀里的玉佩交给他,说道:“他早已把玉佩交给我了,刚才是忘了还你。”
他一个不慎,连带那绣着竹叶的钱袋也被掏出,掉落在萧诀的脚边。
萧诀捡起钱袋,说道:“大哥,这是我想送你的东西,进城就为这个,没有其他心思。那什么头牌的,都是不小心撞见,你莫乱想。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还不信我!你每回心里藏着事都不告诉我,连带那次在江南遇刺,到底为了什么事在昏迷中还一心求死,你也不肯告诉我。你明知我是个暴躁的性子,还要我这般担心,你根本就是把我当个暖床的,没当贴心的枕边人!”他说道最后,越发委屈起来,竟一脸可怜的样子,仿佛被始乱终弃一般。
萧谦见他倒打一耙,还说得偷偷是道,无奈得很,便把他拉起来,坐在床边,这才把当初遇刺时的事情说清楚。
“那两个刺客中,有一个是我西凉中人。我见他来行刺,其实却不曾下杀手,他说的那句话,‘竹枯叶黄,鲤鱼化龙,如何伴麟?’,是来警醒我的。意思是你终究要登基为帝,我要么死,要么与三千佳丽争风吃醋,绝无可能与你如寻常夫妻一般,忠贞不渝,白首偕老。”
萧谦到了此时,才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萧诀,说到最后,又想起萧奕多年来对自己的万般疼惜,越发难过。
萧诀这才知晓其中缘故,感慨不已,将他紧紧搂着,只说道:“大哥,过去的事情就由他过去,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你何必想那许多。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惹是生非,但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尤其是逆行血脉这等事,万万不可再有第二次。你要生气,打我骂我都可,只不可拿自己出气。”
萧谦点头,这才说道:“好,大哥答应你,以后有事绝不瞒你。刚才跪了许久,膝盖可有受伤?”
萧诀笑道:“是啊,阿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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