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的做到。
白景宸冷静的想了想,问了一个与现在的场景没有多大关联的问题,他说道:“不知道师傅姓甚名谁?”他顿了顿,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说道:“在下白景宸。”
苏温良挑眉看着他,要说控制不住怒气这是假话,他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虽然最开始对自己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倒而感觉到厌恶,但是一切既然不可避免,那么他就不会多做纠结。
他其实早就已经看开了,他和白景宸之间的事情,其实本质上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而他在这些日子里,之所以时刻对着白景宸冷面相向,也不过是不想与这人有更深的牵扯罢了。
不过,在这一刻,在白景宸问了自己名字的这一刻,苏温良突然想换一种方式,于是他后退几步,稳稳的坐在了白玉莲座上,像是对待一个老朋友一般的,对着白景宸说道:“我是苏温良,现在距离双修的时间尚早,既然我们两个都是理智的人,那不如趁此时间,来深入的聊一聊,请坐!”
白景宸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便掀起袍子坐在了凳子上,他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完全不了解,但是与之相反的,是你一直处于主导地位,你一边待我友善收我为徒,一边又对我眼神凶恶,极是厌恶。”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景宸便闭上了嘴,他也是真的不解,这么一问之后,脑海之中的疑问便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让他不知接下来说什么才好。
苏温良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已经早已不是之前的少年了,他或许早就应该与他来这样的一场对话。
他选择了隐瞒部分真相,说道:“我在中界庚川界中了一种蛊毒,每逢月圆之夜这种蛊毒便会发作,而我第一次发作的时候,遇到的人就是你,并且在那一次的时候,在你的身上种下了子蛊。这十年来,我费劲心机想要寻找到解蛊毒的方法,但是没有一点成效,而我体内的蛊毒也越演越烈,甚至再拖延下去就会要了我的性命。所以我离开了庚川界来到了下界之中,就是为了找到你,来帮我解了这种蛊毒。”
白景宸安静的听完,一举问出了中心问题,他问道:“这个蛊毒是终生携带的吗?”
苏温良摇了摇头,心道:谁要一辈子被你压,做你的春秋大梦!
面上却笑的云淡风轻,他说道:“无需如此,只需要大约百年的时间,便可以解了蛊毒,而在这一百年的时间里,我会无条件的教导你,作为我的答谢报酬。而你也没要其他的选择,你应该也察觉到了,我能够给你带来的利益,绝对大于你给我带来的好处,对你而言,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他这么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了下来,微微沙哑带着磁性,听上去充满了男性的诱惑,他道:“最重要的是,你不需要勉强,只需要在每月的月圆之夜到我这里来,我会用点迷香迷晕你,届时等到你第二日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仅可以提升修为,还可以得到我的帮助,何乐而不为呢?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苏温良眯眼看着他,却见白景宸一言不发,嘴唇紧紧抿着,看上去格外的倔强。
苏温良立刻就怒了,他自然看出来白景宸依旧不情愿,搞得他就乐意这么做一样,一切不过是迫于无奈罢了。
他狠下心来,说道:你今天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不是为了看你深思取舍的。
苏温良这么想着,便闭上了双眼,说道:“今日之事拖不过去,既然你不乐意,那我就直接强迫你好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说罢,他就用灵气催发了左手手心处的淫/花,空气之中很快弥漫出了一股雌性的香甜气息,这对于任何的同类雄性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白景宸捏紧了拳头,认真的记一下了身体的每一分变化,并且将这股要命的气味牢牢的记在了心底深处,直到再也撑不住的时候,便闭上眼沉沦了进去。
又是一夜无爱的欢好,苏温良醒过来的时候,见他和白景宸居然躺在外面的灵草田里,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穿戴好了衣服,缓步去了另外一侧的空房间之中洗浴。
他脱掉衣服,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心道:这次身上的痕迹更多了,似乎是受到了主人情绪的影响,以至于对自己也格外的狠。
他一边擦洗着身体,一边用药膏涂抹着,等到药膏涂完之后,他闭着眼睛静候了一会儿,脑海之中却不自觉的就闪过了昨晚模糊的记忆。
他一边唾弃着,一边却又忍不住耳垂发热发烫起来,无怪乎女人总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的确感觉到刻骨的欢愉之后,他居然回味了起来。他暗骂了自己一句:qín_shòu!
苏温良冲洗掉药膏,再次洗了一遍身体,身上的痕迹便全部消失了。
他从芥子空间之中,取出来了自己习惯穿着的衣服,也就是原主日常穿着的黑衣长袍换上,将湿润的长发用灵气强行烘干,便走出了浴室,他看了看灵草田,见白景宸不见了人影,便知道那人是回去了。
苏温良抿着嘴唇回到了密室之中,若无其事的恢复了日常的作息生活。
而另外一边,白景宸躺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脑海之中的画面一幅幅的闪过,和上次一样,是奇怪的,从未发生过的画面。
不过,按照上次在茅草房之中,他看到的是宗门大比的景象来看,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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