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璐追上去,不忿道:“你妹我很纯洁的好吧!”
严母周菲菲从小楼敞开的大门走出来,冲两人喊道:“你俩快别闹了,来帮妈整理东西。”
严非应了一声:“这就来。”
严璐腰一使劲撞得他哥往旁边晃去,然后冲他做了个鬼脸嘻嘻哈哈的跑向她妈。
严非看着妹妹蹦蹦跳跳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不过转念又想到刚刚的景临,确实如他妹妹所说,秀气斯文,气质干净,浑身上下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
而景临这边,显然想不到有人还想着他。他把车子骑回家,东西都来不及规整就去了赵志文家。
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景临去的时候周玉刚好去菜园里摘了菜回来,赵志文爷俩儿正在堂屋里整理买回来的东西。周玉留景临在家里吃饭,景临推辞了,不过周玉给他的一把空心菜他没拒绝,然后抱着乐乐回了家。
之前周玉给乐乐喂过水,所以回到家后景临给乐乐水喝他就不愿意喝了。
中午景临用周玉给的空心菜,凑合着煮了一包泡面吃了,然后才去把车里的东西给整理了。
景临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笔记本和那三本书籍,然后从爷爷的房间抽屉里翻出他生前保养得很好的笔墨砚台,一起拿到了堂屋的茶几上。
研好墨,景临翻开笔记本,然后把《洞天阵法》翻到第一页,笔尖悬在纸张的上方,凌空熟悉了一下最基础最简单的一种符的画法,等觉得能画了后,便静了下心,然后凝神在白纸上着墨。
笔墨勾勒,或轻或重,起承转合,不到一分钟,一张符的画像就完成了。从前景临在张爷爷的监督下画这些,基本就只是画的一种普普通通的符纸,画完就丢开。然而今天,在景临收笔的那一刹那,他听见空气中传来一声细微的空气被戳破的“噗”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猛然散开。
小时候景临画出来的符没有上万也有几千,却从没听到过这种声音,但今天他听到了,并且清楚的知道那是灵气溃散的声音。张爷爷曾经说过,符之所以为“符”,是人与灵气沟通的媒介,画符的过程,其实就是将灵力摄取,贮存在纸上的一个过程。符有灵力,承载其的纸自然不能是普通的纸。景临刚才画符用的只是很普通的白纸,没有任何的承载能力,所以在符形成的那一刻,原本该被储存起来的灵力就溃散了。
随后,他又连续画了几次,每次都是在收笔那一瞬间便听到空气中传来轻微的“噗”声。看来还是要去买黄符纸才行,景临默默想到。
放下笔,景临靠在沙发上翻开那本《小昊天心法》。
里面的内容是繁体字,文言文,景临读起来晦涩难懂,他读了没几行就感觉脑袋发晕,但是心里有种直觉,这本书对他有大用,所以也不觉得不耐烦,反而更用心的逐字逐句的,反复的琢磨。
一下午时间,景临都坐在客厅里研究这本心法。到傍晚的时候,赵志文来找他,说叫他去队长家开会。
“开会?开什么会?”景临揉揉发胀的额头,抱着乐乐跟着赵志文往队长家走。
“可能是关于最近车子这些异常的事情。”赵志文说,“午饭过后没多久那个严伯伯就来我家了,他们家原本在城里生活得好好地,是他儿子的一个比较有背景朋友跟他说了点事,然后他们一家就卖了所有的家产,买了几匹马准备回到乡下生活。”
赵志文说这些的时候,神情很是严肃。原本心里还抱着侥幸,希望只是他们杞人忧天的,但目前看起来,以后的情况可能真的会不好。
☆、开会
两人很快到了队长家。
队长家的小院子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来的都是村里人家主事的人,不过大多都是妇女,只因劳壮力都在外面打工没回来。
严锐锋和严非也在其中。
严非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景临,看他怀里抱着个熟睡的漂亮男孩儿,面容几分相似,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心想不会吧,看着这么年轻小孩都这么大了?
景临当然也主意到了严非。没办法,这人个头那么高,即使是坐在那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不过他也只是快速的看了一眼,然后和赵志文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队长是个干瘦的中年人,面相和善,只是这会儿端着茶杯站在一边儿愁眉不展的。陆陆续续的,被通知到的人都来了,不少人嘻嘻哈哈的聊着天,直到队长清了清嗓子,叫大家先安静下来。
队长说:“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呢,其实就一件事。想必大家都清楚停电坏车的事情,很多人包括我之前都没引起重视,但是,今天严老弟从大城市回来,他跟我说了些事情,这种情况可能以后会更严重。”
原来还轻松的气氛顿时严肃起来,严锐锋在队长的示意下从凳子上站起身,对村民道:“很多乡亲没有出去可能不清楚,我一路从z省回来,途径的所有城市都停水停电了,一路全是烂在路上的车子,并不止我们这一块儿才有这种情况。这代表着什么,严不严重,我想在座的诸位心里都有个谱儿了。乡村里大家都有屯粮的习惯,用水也是自家井水,城市里就不一样的,平日吃喝都是靠买。现在银行里取不出钱,很多人抱团去砸银行抢钱,抢不到钱的就去抢超市,抢店铺,以后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大家也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闯出了点名堂,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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