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汤,本来有些空的肚子即刻便饱了“眉竹啊,闫公子不是说了不用喝了吗,怎么还有。”
眉竹看看卫荨,卫荨麻利的盛了一碗放在梅轻寒面前“闫公子说不用,可夫人说了,以后隔三差五得煮一次,后院买了养着的这是最后一只了,明儿便让厨房采买来养肥了。”
“为何要喝乌鸡汤。”祁澈看梅轻寒一脸不快得盯着眼前的汤,快将碗底看穿了。
“王爷,公子醒了以后啊,闫公子说醉卧性寒,公子是莲儿,影响深重,所以让按照生了孩子的妇女莲儿那样,给他补身子。”
眉竹的话让祁澈拿在手里的筷子顿了顿,片刻之后道“不喜欢便不喝,买些燕窝人参回来便是了。”
“这可不一样,燕窝是养颜滋补的”
祁澈将手中的筷子放下 ,拿起勺子为梅轻寒将乌鸡汤表面的油去掉“喝吧”
梅轻寒哀怨的看了一眼祁澈,端起鸡汤如赴刑场一般灌进嘴里,随后努力忍住呼之欲出的呕吐感。
“这么难喝?”
梅轻寒缓过劲儿,已经没有任何用饭的感觉“物极必反,几年前爹爹就喜欢逼我喝这些东西,现在好了,爹爹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让我喝了。”
“为自己的身体好,忍一忍”
厨房的银耳羹很快便端了上来,可只给祁澈端了一份,梅轻寒眼巴巴的看祁澈吃完,痛不欲生。
祁澈将碗递给卫荨,安慰他道“马上便是盛夏,到时你身子养好了,便什么都能吃了。”
梅轻寒点点头表示同意“明日是武举的第二天,由韦将军和赵将军监考,你早上若是没事便去看一看,再进宫。”
“文试是怎么安排的?”
梅轻寒将文试的所有安排说与祁澈听,连试题也告诉了祁澈,祁澈听完后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这五份试题,各有千秋,难度到及其相似。”
“这两日,答的好的便会陆续被送进宫,我已经派薛大哥,刘大哥和卫玄他们查了一些人,当前最要紧的便是要将进入殿试的人全部查清,殿试以后将他们剔除,不能入仕。”
祁澈又将和鲜于的一战说与梅轻寒“鲜于图至和鲜于关冕内斗,倒是给我们创造了机会,郑故这时忙得很。”
“这是我从宁芷那里拿到的名单,皇上和我父亲他们已经在打压,职位低的已经被除了,而且,前两日祁浔传信来,郑故似乎在暗中调查平南王旧事,旁敲侧击问杨於他们平南王是否还有别的信物。”
梅轻寒说完之后,又和他说了郑青凡前往长生和亲的事情,以及刑部人事调度的事情,祁澈放下名单道“短短两个月,倒是成果不错。”
“汤仡那里说是太后和皇后防得很紧,行动不是很顺利。”
“只要郑故一倒,皇后便成不了事。”
☆、严昀有孕
祁澈回朝本因先入宫,所以一早还是先了些事情,才去了校场。
武举比文试简单的多,先是弓箭和马术,通过选拔才能进入比武,昨日已经选了马术,今日的箭术之后,过两天便是比武。
祁澈和韦喻方,赵闵坐在看台上,应试的人一看祁澈到场,愈发有冲劲,韦喻方指着校场后方站着的一排考生对祁澈道“王爷,左边第五个是昨日马术成绩最好的,今日的箭术他还未考,再过两个便是了。”
赵闵接着补充道“此人名叫原立,他的父亲是原老将军的侄子,今年年方二十。”
祁澈手轻轻敲着腿,等着这个名叫原立的青年出场,祁渊今日说过,郑青凡进宫时,便是以原家满门忠烈说服祁渊的。
原立拿着弓箭上场,站直身体拉弓,一连三发箭,全部中了红心,而且入木三分,可见有一定的内力。
原家一门分散各地,只有原老将军留在朝中,仅一个独女嫁了郑故,最后含恨而终“明日比武时多盯着点这个原立,若是还有些实力,赵将军可将他招入你的军中。”
“王爷说的不错,这人年纪轻轻,是个可造之才。”
韦喻方看下一人上台,又对祁澈道“此人牛腱,出身不好,其父只是个屠户,但身手也不错。”
祁澈站起身,对两人道“进入比武的人,给我一份名单”
“是”
祁澈说完便离开了校场,回了王府,陪梅轻寒用午饭。
文试和武试的优胜者很快便出来,祁澈和梅轻寒以及梅南烨都派了人去查胜出的这些人的身家。
武举的比武以往是要比文试殿试早,今年由于要调查,祁渊将比武压到了和文试的殿试一天。
祁渊和祁澈分别监考文试和武试,倒比往年阵仗大得多。祁渊出的殿试题目不仅融入诗书礼仪,史、策、还有对天下苍生的看法,十分巧妙。
祁渊拿着名单,将郑故的人的试卷挑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和祁澈开始看考生们的答案。
武举的优胜者下午便已经出来,原立和牛腱也在列,分列第一三名,祁渊边看边道“武举倒是简单,没想到郑故的人不用我们打压,居然一个也没能进前三。”
“此三人武功,骑射都十分出色,第二名叫汪岐真,出身十分有趣,他的爹爹是个教书先生,父亲是个算命先生,都是文人,儿子却是个武痴。”
“这倒是有趣。”
祁渊将一份考卷递到祁澈面前“你看,此人的文笔精绝,见解独到,又不离题。”
“柳钰?”祁澈对着考生名单找到此人“是个莲儿?”
“对,江州知府柳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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