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走远了,观众席旁边才转出来两个少年。
“大人,请允许属下处置卡卡洛夫那个叛徒。”说话的少年挺直背脊,头微微的垂下以示恭敬,赫然是盖·沃德从黑湖里捞起来的“珍宝”。
“由他去,总归是只丧家之犬。”盖·沃德打量了好几眼医疗帐篷,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渐渐远去的白巫师身上。
“是!但属下仍有一事不明,求大人指点。”
“说。”
“大人为何不去争夺此次三强争霸赛的冠军之位?您代表德姆斯特朗出赛就有义务获得比赛胜利才是,且不说您前次比赛诸多心不在焉,这次在湖里您居然一个照面就被昏迷咒袭击了实在不应该!”
这人大概是圣徒里最直言不讳的家伙了,每次盖带他出来都要冒一定的风险。果不其然,听到这家伙的问话时,盖忍不住揉了揉额头。
“我问你,我如今年纪多少,比赛的那些孩子又年纪多少?更何况如果德姆斯特朗一直日薄西山,我帮他们赢个三强争霸赛又能改变什么?格鲁托,你啊,还是一样死脑筋。”
他们二人离去了,至此偌大的场地只剩下医疗帐篷里还有两个勾勾缠缠不依不饶的少年。
“他们走了。”崔顿正用湿手帕将自己的尾巴擦了一遍,够不到的地方自然由哈利代劳。“那个格鲁托一直管盖叫大人。”
“沃德是什么大人物吗?”哈利接手擦鳞片的活计,让崔顿趴在床上好方便他按照刚才观察到的手法实践。平心而论,眼前这条完美无瑕的金色鱼尾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工艺品一样,暂时还生不出什么其他旖旎绮思,毕竟他还没有qín_shòu不如到把平日里用来吃的鱼尾当做性幻想对象。
“大人物?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他可能是来霍格沃茨散散心,对比赛都不是很热衷,真不知道什么能叫他放在心上。”崔顿动了动尾巴,感觉鳞片上粘的毛绒已经掉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准备化形。不过,他忘记了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这里并不止他一个人。
“啪嗒――”
有什么温温的液体掉在了自己刚化形还比较敏感的腿上――崔顿扭过头一看,就发现哈利呆愣的盯着自己光光的下半身,腿上那滴红色正是哈利的鼻血。
“你……”崔顿哑然,看着那点圆圆的血渍好半晌才想起要抓毯子把哈利的头给蒙上,“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看个腿看就看了你还流鼻血?”
哈利不恼也不怒,嘴角一勾就着崔顿抓着毛毯扑向他的动作顺势把人给压在了床上,“不流鼻血就可以看了?”
这话好像也不对啊!躺平了的崔顿眼前被毛毯团团围住一片漆黑,想要推拒又被哈利给镇压,三两下就被他把手吊在了床前的铁栏杆上。“你,你拿什么绑着我?”
“手帕啊。”哈利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刚刚还擦过尾巴的手帕当然要回收利用啦。
问题是,绑他做什么?崔顿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哈利的手上功夫已经在他身上开了张,准备练就起来了,这一开始,就让他头脑有些空白忘记了要如何开口。
哈利才刚摸过崔顿海人鲛形态的鱼尾,鳞片柔韧冰凉,可能是离水时间太长触手爽滑并不黏腻,如果手掌贴的稍稍久了,那一小片鳞片马上就会沾上掌心的温度。
其实眼前这小白腿,哈利也并不是没有摸过,在三年级暑假的时候他还帮崔顿洗过澡。可是那一次与现在又很有些不一样,且不说崔顿已经抽长了的个子让这双腿越发修长肌理清晰,只他刚才看呆了差一点忍不住上手的挺翘臀瓣间那一线阴影,就让他已经心猿意马。
他细细的抚摸半晌,幽幽的叹了口气,最终取过变形好的裤子一件件给他的小海人鲛穿上。
覆盖在脸上的毛毯被揭开,崔顿深呼一口气,终于重见天日。他眨了眨眼睛,水盈盈的目光落在哈利深邃的祖母绿的眼眸中,被解开的双手有意识的缠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吃大亏了,下次我也要把你绑起来,全身上下的摸!”
哈利因他说的话脑中不禁想起了那场面,心里一热,“看你本事。”
崔顿衡量了一下彼此的武力值,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和哈利初具形状的肌肉,撇了撇嘴决定哪天把哈利给拖到海里去。
两人温存了一会,哈利亲了亲崔顿温暖如初的面颊,小海人鲛巧笑倩兮,抬头碰了碰哈利的嘴唇。
夜晚,地窖。
一路上崔顿捧着手里的盒子纠结了好久究竟是用手拿着还是塞进芥子空间袋里,结果不等他纠结完,人已经到了他今晚的目的地,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门口。
两只手都捧着盒子的崔顿抬脚踢了踢大门上盘踞着的蛇不时挪动的尾巴,“开门。”
蛇慢吞吞的动了动尾巴,吱嘎吱嘎的扭动了门锁。
崔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正批改着作业的西弗勒斯抬头看了他一眼,满眼的烦躁似乎减轻不少。
“马上就好。”斯内普揉了揉鼻梁,手下却毫不留情的写下了一个力透纸背的“t”。
崔顿放下盒子在茶几上,溜溜哒哒的转到了书桌后面,好奇的翻看着西弗勒斯已经批改好了的学生论文。“五年级的学生还写成这样?”
“我不会接受o以下的学生进我的n·e·s提高班。”斯内普终于改完了这让他头疼不已的魔药论文,转过崔顿给他买的老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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