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译哭笑不得地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很无奈地对闻皆重申了一次:“真的下次吧,我得解决一下……”
他不是性冷淡,被猛男挑逗了近半小时,下方已经起了来,哪是闻皆想如何就如何……同样是男人,谁都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刻被憋著。
闻皆顿住门内走的脚步,看向了曹译就算隔著裤子也能看得出的因别人而起的yù_wàng,扯出的嘴角带著几许莫名愤慨的冷笑,他闭了闭眼,把想冲出口的难听话堵在了喉咙里,手指指向舞男先生,然後又指向了门……
他怕这全裸的男人不走,自己再一想像他把曹译压在床上,而曹译会跟蛇一样地扭动著他的腰叫床的场景,他就会想把人给揍死。
玫瑰,白色,红色。20
看了眼有打算鸠占鹊巢的闻皆,曹译当机立断就退开身子,看著舞男先生不快地看了他一眼,边穿著衣服边走了出去。
而曹译迅速去拿了放在桌上的钱包,对著已经到了走廊上的舞男先生说:“请等我一下。”
回头间,看著冷漠著一张脸的闻皆苦笑说:“rry,闻皆,今天是我生日,我想个合符心意的礼物……”
说话间,他跑到了门边,不再去看门里的闻皆,只是在看到英俊的舞男先生嘴角扬起来的笑容时,有点情不自禁地去亲了一下他的嘴,然後自己也笑了。
美色当前,心上无人的人很容易被受诱惑的。
他已不想再揣测闻皆怎会在这天出现在他酒店房间前面,因为再追究这个已经没有什麽意义。
他已与周泉悦在一起,而自己,从一结束後就根本不可能想再与他有什麽绯色瓜葛……倒不是他矜持,而是周先生在国内名声确实是白洁高雅,就算是闻皆首先来勾结的他,但受指责的只会是自己。
无论怎麽样,曹译敢用他现在所有的身家跟任何人打赌,他只会被传成第三者。
他还想在国内圈子里混,担不起的名声还是不要担的好。
他受够为名声受累了。
前面那些关於他是闻皆固定床伴的调侃後来发展到终於被随便给扔了的一系列闲话,曹译觉得应该到了一个终极了,是该结束掉了,如同他与闻皆的关系结束掉那般。
总该需要新的可能性,老不能让自己再沈身在那种传言的氛围里面,这样很容易产生怨对情绪。
这是他绝不想要的东西。
闻皆看著人一点犹豫也没有地走了,脸色淡淡。
他看著空旷的走廊几十秒,然後砸了手中的红酒……闭了下眼睛,打电话叫来服务生收拾,他自己就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开始打电话让助理帮他的行程往後再推一天。
而这说明他明天要缺席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为私情影响工作是闻皆从来没有干过的事。
可今天,他真的走不了。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想走,但意识让他整个人都走不了。
他要好好想想,他把曹译当什麽。
为什麽在看到他笑著吻人时,那一刹那,那个被吻的人就在他眼里成了血肉模糊……闻皆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他从来不随便起杀念,可是只一秒,他就清晰地知道,那人他想干掉,并且是亲手干掉。
曹译只能是自己的。
曹译在舞男先生的手伸进裤裆时闷笑了一声,随之他拿起了手机,在舞男人剥开他的衣服狂吻他的rǔ_tóu时,他按下了周泉悦的电话。
四声後,那边周泉悦清浅的声音响起:“你好……”
“周先生吗?”曹译咬了下嘴唇,笑著的眼睛里带著一点极致的豔刮了一下使坏隔著裤子咬了一下他前端的舞男先生,尔後说:“我是曹译,那个,闻先生占了我在意大利度假的酒店房间,鉴於酒店房间不多,我再也找不到别的更好的房间,所以只好麻烦您领他回去了,谢谢。”
曹译快速说完,只是在按掉通话键时还是止不住呻吟了一些声……哦,该死的,谢采哪找来的舞男,口技真他妈该死的好。
一大早起来就码玫瑰了……同学们,请感动一下,必要时可以流滴猫泪赞赏一下劳资滴勤快……
话说,最近我的恶趣味好像在谷底有回升之势,下面我要是写了什麽了,干了什麽了,乃们一定要记得淡定哈……
好了,k式噜嗦完毕,偶滚蛋,爬出去觅食去……
玫瑰,白色,红色。21
“你在哪?”
闻皆接到周泉悦电话,那边的人如平常般询问。
“意大利……”闻皆沈吟著回答。
“……”周泉悦在那边沈默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说:“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闻皆知道不对劲,但也没有回打过去,视线放到床上曹译脱下的外套上,心中郁躁之情不减反增,他转了身,往门外走去。
停车场里,舞男的车子里,曹译播打著电话订酒店,而底下的头颅玩得不亦乐乎,有著白牙的舞男先生有时还故意松开那里,朝他yín_dàng地舔下嘴唇……
曹译真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对著电话呻吟……
“好,我知道了,谢谢。”跟告诉他离他最近哪里还有间像样一点的空房的小姐道了声谢,曹译推了下舞男先生的身体,迅速重复了遍地址。
他还以为不用五分锺他们就可以滚上床单,可当车还没开离,前面就堵了两个人。
尔後,闻皆出现在视线里。
只一下,曹译就像被泼了盆冰水,yù_wàng全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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