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著你打转。”
“但你爱我。”闻皆很肯定地加了这麽一句。
曹译哑然,好半晌才点头。
“嗯,这就好。”闻皆再三得到肯定,他站了起来,走到曹译身後低下头,从他的耳边一路亲吻到他的嘴角边,磨蹭了几下感染到曹译的气息後淡淡地说:“不必要天天围著我打转,做你自己就够了,如果不想那麽爱我也都可以。”
“从今以後,换我爱你,不过记得除了爱我不许爱别人,就这点,不能变。”闻皆这麽说著,然後微冷的嘴唇完全覆盖住了曹译的嘴唇。
ps:h空已经离我好远了……我绝望地发现最近都没怎麽写h……淫生真的快要枯竭,快要死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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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皆的话,曹译没放在心上。
人要是一过三十,尤其是男人一过三十,现实得可怕,因人生经验得出的智慧也一针见血得可怕,不用像神仙那般掐指一算也知道自己未来会如何。
自己性格与命运在那,那个人的环境与像是与生俱来的薄情也明显摆在那,他要是信闻皆的任何一个字都是他智商是负数。
“我还能怎麽变?”待闻皆嘴唇离开,曹译看著那张沾了他水色的嘴唇,心不在焉地说:“你都这麽贱踏我我都还要回头,我还能怎麽变。”
他说得平淡又无趣,像他的感情完全不足一提般轻忽。
而闻皆却笑了,笑得有点无奈,蹲在曹译面前用心了三分真心诚实地说:“我说了,换我来更爱你。”
曹译看他,笑了,嘴唇翘起,纯男性脸孔的脸此时像朵浓烈盛开的妖豔且又放肆至极的花,“你又骗谁?骗我?我亲爱的闻先生,说谎之前一定要对著镜子练习,尤其是这种你最不拿手的爱的语言……”
闻皆笑容淡去,敛了眉,把手放到心口,回想自己这话到底用了几分真心……只是眼睛贪恋曹译的脸,又定定地不想移去视线,於是就那麽一手握著心脏思考,一眼也不带停地看著眼前的曹译。
“我不需要你来爱我,至少,现在不需要了……”曹译低头,眷恋著般地吻他:“回头这麽难的事都做到了,你不爱我又如何?”
是,又如何?以後不爱了又如何……他只需要好好爱他一场又一场,爱得不到能爱了再离去就是。
反正,他爱他,他有的是对他的风度。
曹译平静了太多,因为他的工作在国外,他又不能坐班,只好守在网络上,又因时差,他差不多是凌晨四五点才能离开电脑算是下班时间。
又因要照顾闻皆,白天又要花去不少时间做点其它的事,例如做点饭或者打理下阳台上闻皆喜欢的某棵植物,或者又因没钱请锺点工他还得必须去超市一下补充吃喝,於是这麽忙下来才一个星期,他又更瘦了一点,眼眶更是深陷。
这天他拿了车钥匙打算去超市时,闻皆有点烦躁地扔了手中的书,又镇定地走到曹译面前:“你去睡,我去超市。”
他说了来了这个家,事必皆听曹译的,如果说请管家什麽的过来,曹译必定让他滚,闻皆不想滚,於是只好想著自己去那有生之年可能就去过那麽几次的超市。
可曹译根本是没理他,打著哈欠绕过他就往门边走。
“我说了我去买。”有人提高了噪音。
有人的脚步继续走著。
门开了。
“曹译。”有人握住了风度翩翩的曹大帅哥的手。
“闻皆。”曹译也叫他。
叫了一声,还是回头笑了,笑里有冷笑,讥讽,无奈,还有包容的疼爱,“你分得清得盐跟糖吗?”
“能。”闻皆只是不会干这些事,并不代表他真不知道那是些东西,就算不知道,他也有得是办法去知道那些厨房里要用到的东西是什麽玩艺,他只是暂时不知道。
“算了吧。”曹译甩开他的手,他没睡饱,又加上最近工作也挺累,又没什麽高兴的事情值得他振奋,人也比较没精神,微有点不耐地甩开了闻皆拉著他的手之後,往车库走去。
到了车旁,闻皆跟在身旁,并拿过车钥匙。
一路闻皆开车,到迅速购买物品上车,再开车,这男人都保持了彻底的安静,而曹译又累又困,根本没在乎他的反应,在回去的车上更是睡著了。
并且,梦中,他听到闻皆细不可微地叹了口气,说:你走吧,也许这就是尽头了。
梦里曹译伤心又欢喜,说:真的吗?
闻皆说:真的。
曹译就伤心地傻傻笑了起来……把自己抱成了一团在角落里隐缩了起来,他想著哭过这一场算是真的断了联系了,就可以回去找严明,采采过剩下来的日子了,反正不管怎麽样,他们总是要自己的,他不怕闻皆不要他,还有他们在等他回家呢。
ps:h什麽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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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里,闻皆好半晌都没有动。
直到睡眠中的曹译眼角没有再掉泪,他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下了车,绕过车头到了另一边,小心地帮著曹译转了个方向,又蹲下身,把他背了起来。
一路都没有惊醒曹译,上楼上卧室时,楼梯都走了一半,这时曹译却醒了过来。
闻皆感觉著背上的曹译的气息吹在他颈畔,开口慢悠悠地喊了声他的名字:“曹译啊……”
他喊得温吞且温存,曹译原本要挣扎下来的动作停了下,静静地等著闻皆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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