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掉头就走,绝不跟这种人凑合过日子……有时候真是糟心极了,明明对他百依百顺了,这人还是有得是办法来挑他的刺,有时候没及时接到他的电话他都要非得究根问底,这人得了便宜之後还要卖乖,还敢言之凿凿地说他这是关心他,怕他一个人在外工作出什麽意外。
能出什麽意外?他坐在办公室里除了给人开会就是给人开会,就算外星人随便砸几个外星蛋在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砸到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砸到在坚固楼房里的他。
说起这个,曹译更是有怨言,闻皆觉得高楼要是出了点什麽事,例如“911”之类的飞机撞楼什麽的,逃生会很不方便,更是把他的办公室挑到了一个六层低矮建筑里,并且严令如果他还想工作的话,这辈子就甭想搬办公室了。
一想到这些事,曹译心情就很郁卒,瞪了旁边闻皆一眼。
旁边周泉悦微微笑了起来,轻轻地扯了下曹译的衣角,叫他,说,“给你在丹佛挑了个小礼物,本来想在吃饭的时候给你的,现在给你……”
一说,曹译也来不及不高兴了,连忙凑过去,开心地问:“什麽东西?”
ps:这两天有些匆忙,心情不适合码正文,写个番外先。
再ps:这个番外表明我对红白玫瑰的看法,我个人观念就是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不管是什麽身份什麽性格,都有权得到属於他的幸福。只要我们找对那条属於我们的路,终有一天会见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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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译一场高热下来算是丢了半条命,等到清醒过来後短时间内想工作也是有心无力,此时佣人进入两人空间,所幸的是闻皆没有太离谱,没有带够让他前呼後拥的人数。
他生病不敢不与在美的两人打招呼,只一通电话後的十几个小时,女王谢采驾到,看著曹译瞪也不是骂也不是,高跟鞋一扭,回头到了厨房抢了新佣人的活。
谢采煲汤一绝,曹译就算被她冰冷眼神扫射也甘之如饴,只是闻皆日子不太好过,谢采已经不是矜持女性,如果实在不是曹译回绝,这女人连澡都想帮他洗。
“她喜欢你。”在浴室里好不容易逮到两人空间的闻皆明确指出。
“她当然喜欢我,她跟了我十几年,难道还要她喜欢别人去?”在浴缸里靠在闻皆身上的曹译蔫蔫地说,随後做了“停止”手势说闻皆停止往下说。
谢采是怎麽喜欢他的,有多喜欢他,这些事他都不关心,他只要知道她会有好的以後,然後他们还能彼此照顾就好,有些事,说一次两次就足够,不必要捅破。
“你……”闻皆皱眉。
“闻皆,”曹译知道这几天谢采的反应过了激,可能他一回来就生病更是让她对闻皆印象更坏,“她是个谁都不会在我身边但她一定会在的人,你没必要跟她比,跟我相依为命十几年不离不弃……你别打她什麽主意,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女儿的人,你要是觉得她不应该在这里,那我也是不应该在这里的人。”
闻皆听完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曹译太懂他,怕是知道他心里的度量,他不喜欢谢采那股咄咄逼人的气焰,她一来,就已完全霸占曹译所有醒著的时间。
闻皆觉得这个女人已经过线了。
谢采是跟曹译说白了要她这一辈子对闻皆有一点好感都是不可能的事,曹译对此有些烦恼,但也没再试图说服谢采给闻皆点好脸色。
实质上,闻皆与他这麽几年的纠葛,他在其中伤痕无数,弄得自己狼狈,尴尬无比,谢采又极其护他的短,要是说现在能接受闻皆那才是有鬼了。
过了几天庄严明也来了,这几人齐聚一团,加上曹译没精神说太多话,房子里更是沈默得可怕。
闻皆在一片爱人朋友针对他的气氛里倒是不露声色,除了晚上与曹译一起睡,三餐回到曹译身边,其它时间都在书房度过,免得真让那位修养好像不太好的女士见到他就冷言冷语,而曹译在其中只会无奈到无语。
曹译养个病养到郁闷,看著谢采刁难闻皆也挺头疼,倒不是心疼闻皆,而是对谢采对他的这幅连汗毛都要立起张牙舞爪的保护有些头疼……他知道她即将离开他要去结婚,心绪本来就没有调整好,现在加上他生这麽一病,这女王的脑袋恐怕已经打了无数的结,在想著无数没有她之後他的恐怖未来。
曹译现在是恨不得去找个妇女之友来排解谢采的婚前恐惧症了……也根本没心情对闻皆有过多关注。
这天闻皆要回公司去开个会,跟曹译打了招呼,到了晚上时他临时接到了一个客人吃了个饭应酬了一下,没有打电话回去了,後来他与临时出来的事务跟经理们开了个通宵的会,电话更是静悄悄得让他皱了下眉。
第二天下午闻皆一回去,看到曹译正拿著一本书在钻研,他走到此时没有谢采在旁的他身边,看到曹译极其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他一眼,视线又回到了那本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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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麽?”
“婚前恐惧症……”曹译拉了拉闻皆的手,让他躺到他身边。
闻皆吻了吻他的额角,跟著他一起看,看了一会淡然地说:“她只是舍不得你。”
曹译在书上的视线顿了住,过了一会回头看著闻皆,认真地说:“我也舍不得她……只是,她真的是亲人。”
闻皆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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