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还没守够啊?平时也没见他对你好啊……”
闻皆微笑,轻言慢语地解释:“他年幼父母双无,最害怕失去亲人,平时倒还真不稀罕我,不过有一点小病小痛的倒会紧张得不行。”
老医生笑了,点头说:“倒是把你的命看得很重,这种人是能过一辈子。”
闻皆也点头,笑著说:“可不是,他性格其实硬得很,要不是出了这事也回不来,总得说来,也还是我占他便宜。”
“那就对他好点。”老医生检查完,嘱咐他说。
针管抽出了血离开了身体,闻皆放下了衣服,朝他微笑点头应承。
闻皆刚走开门边,曹译就打开了门,还是略带紧张地问他:“疼不?”
“还好。”闻皆换了没抽血的左手牵著曹译,温和地对这个紧张了一早上的男人说:“只是个复检,看情况并没有什麽问题。”
“这种事,谁又知道。”曹译最近也没少看关於闻皆病症方面的书,越看头越大,医生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好像复发与不复发之间也并没有明确的线可鉴,总不能得个确定不会复发的答案。
“我说了,我会没事。”闻皆笑著挽住他的腰,亲了下他的脸。
心不在焉的曹译任他搂著往前走,皱著眉头想著看得什麽时候才能看到检查报告。
闻皆的报告一天後才出来,曹译这两天是工作都没有心思,坐在客厅沙发上干巴巴地等著,闻皆要是去他旁边坐会他都觉得不耐烦,对他说,你忙你的去,别呆我旁边。
ps:向同学们老实交待:玫瑰又脱纲了……临时写的大纲神马的不管用啊不管用,至少管不住我那天马行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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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曹译起来,一大早的自己就去医院了……临走时还打掉了闻皆搂他腰的手,训斥了闻皆一大早就想发情的下半身一翻。
医生早就等著他了……听著那老者口里冒出的一大堆医术名词,曹译努力装得很懂地听著,时不时的点头附和一下。
而他的心里早就在得知闻皆情况稳定之後就在想,管它的呢,没事就好……不过医生也不好得罪,他爱说我就听听吧。
免得家里老坏蛋的主治医生因为他的态度以後给小鞋穿……怎麽说来,那人的命还是挺重要的,不能因为他暂时没事就松懈。
过了几天,曹译忙著回美国参加谢采婚礼的事,庄严明提前两天就回去了。
而打庄严明主意的顾长历不知怎麽地听说这阵子感冒得很厉害,这几天都被他们家老奶奶逮回去养身体去了,曹译从闻皆口里听到这消息时,掩不住地幸灾乐祸,如果不是顾忌自己的风度,他都想为此放个烟花之类的庆祝一下。
这天他收了几件衣服,检查了下护照跟机票,看还有点时间,就去了闻皆的公司。
闻皆最近在谈桩需要他出面的生意,於是这几天都去公司上班……
曹译上他公司的楼之前,依照以前的老习惯买了一堆东西,一些水果,某街边的小蛋挞,某个老字号家的粥,某家比较好吃的面线,然後还拿了几束红火的玫瑰花让秘书部的那些女人改善环境……
他把一堆东西拖进闻皆的楼时,秘书部的秘书助理一看到他就扑向了他与旁边提东西的小工……身上的东西。
等众位分瓜完,曹译看著他们忙於工作还不忘吃食的麻利动作,不禁感慨,“是谁他妈让我来看你们的?”
嘴里咬著蛋挞还不忘接电话的一秘把一口热呼呼的蛋挞咽了下去,捂著电话艰难地回应了一句:“快滚进去吧,老板娘,估计老板也知道你来了。”
曹译被她叫得摸了下鼻子,又不敢得罪女人,只好什麽话也不敢回嘴地往闻皆办公室走去。
门一开,闻皆见到他就扬了扬眉,此时他一手正在接电话,一手正拿著笔在签文件……看到曹译後,他就拿著笔朝自己腿上敲了敲。
曹译看了看身後的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关上了。
然後他走到闻皆身边,坐到他腿上……撇过头看著男人俊逸的脸,撇了下嘴角,无聊地扯了扯他的领带。
闻皆笑,签文件的手没停,讲电话的嘴当然也没停下……只是在空隙时,在曹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哼哼。”曹译不满地哼哼,觉得自己被当女人看待了,有些不悦,就想从闻皆身上起来。
闻皆签文件的手一拦,把他又揽到了怀里。
“好,就这样,明天我会抵达按时参加会议……”此时,闻皆说完最後一句挂断电话,另一只手也绕上了曹译的腰,俊美的,此时脸上又透著性感魅惑的男人抱著怀里的人在他耳边用带著笑的低沈噪音说:“怎麽来公司了?不是下午要飞美国吗?”
“来看看你们公司的美人呗……”曹译把他的脑袋推远了一点,皱著眉头把闻皆此时滑进了裤裆内的手拉了出来,“你节制点,早上不是做过了吗?你想早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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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裤子还是被人在办公室里脱了。
曹译正对著闻皆坐著,而闻皆的性器已经埋在了他里面。
他不敢深呼吸,惟恐里面也随著肠道的紧窒引得闻皆兽性大发……要换平时曹译也没那麽注意,可是,天杀的,再过几小时他就要上飞机了,他可不想手软脚软地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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