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左丘颉眉心蹙起始终没放下,然后转向一直盯着他看的顾倚青。
顾倚青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问:“什么情况。”
“卫泠煜那最近可能出了些问题,你留意一下账户,随时可能冻结,有点心理准备。”
“噢。”顾倚青听完后觉得没什么大事,便懒洋洋地又把脸埋进枕头里,继续约会周公。
七点时候佣人带来了早餐,顺便还带来了家中一台办公笔记本电脑给左丘颉。用餐完后左丘颉便打开电脑开始一些线上工作,而顾倚青则在一旁有些百无聊赖。
过了不久,隐隐约约的争吵声从隔壁传来。原本房间的隔音效果是极好的,但或许是争执太大那声响越来越不可忽视。
左丘颉皱起眉头,对一旁的顾倚青道:“去看看。”
“为什么是我。”对方慵懒道。
“去。”
鉴于自己再不去这家伙又要开始发飙,会发生很多不可预料的麻烦。于是顾倚青便起身走了出去。
a65病房
“谬音,快醒醒。”褚承坐在病床旁边担忧地看着那还在昏迷中的男人,他就不该同意让谬音跟着自己去拆弹。
“承......”
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吐出一个字。
“谬音!”褚承喜出望外,一动不动地盯着谬音。
“承.....你没事吧......”谬音睁开眼睛看着褚承虚弱地问道。
“有事的是你,怎么那么傻,帮我挡。”褚承疼惜不已地抚着谬音那惨白的面庞说道。
“我不想你有事。”谬音扯出个安心的笑容,确定褚承没事他也松了一口气。
“如果你出事,我会活不下去。”褚承倾身吻了吻谬音的眉心,深情地说道。
“之前是你住院,现在轮到我,也算扯平了。”谬音有气无力地笑出声来开起玩笑。
“你哟,我该怎么说你好。”褚承无奈地摇摇头,话语间充满了疼惜的爱意。
“陪我躺会儿。”谬音扯了扯褚承的衣袖,颇有些任性地吩咐道。
“好好好,我的老婆大人。”褚承低头吻着谬音的嘴角安抚着,躺到对方身边陪着对方养病。
“承,那个人说的黑警,你相信吗?”谬音温顺地窝在褚承怀里问道。
“还没线索,但我会查清楚的。”褚承眼神一狠,平静地说道。
“不许自作主张。”谬音微微凝眉,有些不悦道。
“当然不会,我不会离开你的。”褚承柔和地安抚着,“乖,安心养病,我陪着你。”
“你也休息一会儿,别累坏了。”谬音心疼地看着褚承,他能看出来对方很疲惫,也能猜出来自己昏迷的期间对方肯定不眠不休地陪着。
“好。”褚承温柔含情地吻着谬音的眉心,陪着对方安然入眠。
是梦,是幻?是真,是假?梦中人不知梦。
房间装潢依旧温馨,还是那个病房,病床上的人还是那个冷俊的男人。就在昨天下午,褚承再次被送到仁心医院。
清晨的日光尚好,夹着秋风拂过落地窗,房间里是褚承均匀的呼吸声和宋言初轻微的键盘声,还有些许纸张翻阅的清脆回响。
半个月前的车祸旧疾并未痊愈,褚承又熬夜工作,加上拆弹过程精神高度紧张,还被带有高强辐射的光照射导致大脑损害。还好有惊无险,目前身体一切正常,但大脑处于自我修复期间,人还是昏迷中。
宋言初大清早就跑到住院部为褚承进行检查,得知一切正常后也松了一口气。他没有回到办公室,而是拿出手提电脑和一大堆文件放到病房的桌面上开始继续他的论文,那是他这三年来一直研究的一个关于大脑记忆的一个课题,也因为这个课题的前期报告让他在医学界名声大起。
“宋医生早。”蓝游刚从褚宅过来,竟然看见宋言初在病房工作。
“蓝叔叔早安。”宋言初站起来,有礼貌地对蓝游打起招呼。
“少爷什么时候才能醒?”蓝游也走到褚承身边。
“严格来说,褚承现在是深度睡眠,他之前太累了,现在大脑自我修复,让他休息是好事。”宋言初认真地解释道。
“少爷一直都是这样拼命,我劝过很多次,少爷不听。”蓝游轻叹一声,怜惜道。
“他很爱他的工作。”宋言初坐下来,看着褚承微笑道。
“这不是全部原因,少爷他这样狠命工作主要是为了减轻对一个人的思念。”
“一个人?”宋言初低喃道。
“嗯,是少爷深爱的一个人,可是在两年前去世了,少爷把自己淹没在工作中逃避这件事。”蓝游慈爱地看着褚承,继续道。
此话一出,宋言初突然浑身一寒,那一瞬间的窒息让他无从躲避,他记得褚承说过那晚会如此对自己,完全是因为醉酒后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
“褚承很喜欢那个人吗?”宋言初支支吾吾地问出来,神色有些尴尬与难堪。
“嗯,若不是那一场事故,少爷和他肯定会很幸福,以前的少爷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没有灵魂。”
宋言初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昏迷过去的褚承,顿时觉得很烦乱,也不知为什么会有一种酸涩的感觉,或许是为褚承的经历而感到难过。
就在房间沉默之时,检察长黄滔阅拿着些鲜花水果走进病房,虽然昨天已经来看过,但他依旧不放心。
“黄检察长,你好。”蓝游站起来,问候道。
“你好。”宋言初也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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