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s就着他的手翻开,“你看看能瞧出什么名堂吗?”
名单上罗列着所有想要买发行权的公司,数量不多,比起先前汪寻湛电影发行权的争夺,显得小巫见大巫。
s隔了片刻,又开口道:“没看明白?”
“明白了,”汪寻湛与他四目相对,“没有我的旧东家,连平日和旧东家合作很好的几个大公司都没有。”
“恩,”s点头,“咱们工作室的第一个电影,打响开头炮很重要。发行权这个事情我等了有一段时间,但那几个公司一直没有接洽。”
春,这部电影虽是个人传记形式,但bass拍摄的过程中对镜头精益求精,舞台效果也更像是真是的舞台剧,带着点艺术片的气氛。这类电影国内每年产出很少,发行权的争夺本应各家抢破头。
z.s.公司在圈子里虽然算不上一家独大,但平日发行的电影种类众多。自家公司平日的电影也会专门交给其余的大公司,业务往来,广交朋友,梁总一贯的行事作风。
汪寻湛解约之前公司对他处于放任的态度,当下新电影又没什么动静,连着时常合作的几家一起不闻不问,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对工作室未来的发展弊大于利,“你什么想法?”
s想了想,“还是看你的想法,我不确定z.s.的想法,从这里面选也没有问题,但如果一开始就给工作室树敌,往后的路,只能越走越窄。”
“知道了,”汪寻湛叹气,将手里的文件交给s,“你让我先问问情况,然后再商量。”
汪寻湛中午便给老黄打了电话,简要说明事情,只要是想问问公司那边的态度。
老黄隔了没几个小时,便给汪寻湛回了消息。
“这事儿是司总的意思?”汪寻湛回想解约之前的事情,思前想后,最主要的矛盾便是那时与四爷私下的交锋。
“不是,”老黄驳了他的想法,“司总一年来不了几次,从来不管这些事情。之前你们工作室放出消息要卖发行权的时候,咱们公司有人问了梁总的意思,梁总当时没吭声。”
“然后?”
“我问了做发行的同事,他们的意思是,梁总既然没吭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揣摩不清楚干脆不参合,毕竟z.s.不缺一个电影的发行。”
“…”汪寻湛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道,“那你觉得有合作的可能性吗?”
“这你就把我问住了,”老黄犹豫的回答,“电影发行本来就是公司另一个部门的事情,我说不准。”
“行,谢谢了。”
汪寻湛的工作室发新电影,z.s.公司不吭声,合作的几家公司见风使舵,当下的情况不难想象。
挂了电话,汪寻湛思索,若是什么都不做,消息在圈子里不胫而走,即便公司犯不着和小工作室对立,往后和别家合作也会更为困难。
这事情处理的方法,无非两个选择,和z.s.公司化解当下的情况,主动交涉,或者是将手里的电影卖给其他的发行商,更绝的是卖给z.s.公司的对家,站队保全自我。
[发行权的事情我先前跟z.s.商量,毕竟我还有一部电影在公司的发行通告上,这部跟老东家合作,对咱们有好处。]汪寻湛给s发了个短信。
[好。]s回的很快,像是一直在等汪寻湛的说法。
s尊重汪寻湛,这事儿的选择权交给他。作为商人与合作人,他面子里子做的都得体有分寸,此时汪寻湛若不主动缓解工作室的压力,就显得少了应有的担当。
转头,汪寻湛给梁总的秘书coco打了电话,约了和梁总面谈的时间。
与梁总见面,恍如隔世。
汪寻湛说明了来意,梁总笑而不语,没接话,“工作室怎么样?”
“啊?”汪寻湛一愣,回答道,“忙,各种事情要自己处理。”
“正常…”梁总坐在办公桌前,一派威严,“自己当老板就是这样。”
过往汪寻湛在梁总面前,俯首称臣,总觉得无足轻重。真当自己处理一堆事情,当年那些轻松解决的问题变得亲力亲为,才觉曾经也是众星拱月。
“梁总,电影的事情…”他放低语气,讨好卑躬,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恩,”梁总打断他,“合作的事情好商量。”商人睿智,本就没有与汪寻湛置气的意思,但该有的架势一点都不少,“这些年公司没有教会你的东西,这几个月你倒是自学成才。”
汪寻湛不吭声,工作室筹备阶段的各项事宜,接触到的人比梁总刻薄更甚的不在少数。昔日的老总念着这些年的宾主情谊,不为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刚刚离开梁总办公室,汪寻湛还没踏出公司门,便接到了白楚的电话。
“你在哪里?”白楚问的很着急。
汪寻湛不解,“在z.s.公司,来谈点事情,怎么?”
“那你在公司等我。”
挂了电话等了一会儿,白楚开车到公司门口接他。
上了车,科子也在。汪寻湛瞧着两人面上有些局促,谨慎的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白楚摇头,“帮派有些事情,你下午跟我待在一起吧,我怕于叔找你的麻烦。”
“帮派的事情还跟你有关?”
“跟他没关系,”科子接话,“英航回来了,有些动作,我送你们俩去医院。”
进了病房,白楚先是进到内室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出来之后对汪寻湛解释道,“帮派内斗,我不能出面,只能在这里等着。之前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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