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有个说法,从没有人知道其存在的黑客才是最顶尖的高手——真正的祖师爷,鬼知道他是谁啊?
我摇了摇头,还是拜自己吧,一边打开了连接同步,调整手机的接收频段后,靠近过去。
电子锁的遥控原理跟中央空调也差不多,不过最终起作用的是电磁感应,c,ao纵电磁铁锁齿的开闭。
磁性对应驱动电流,这个变化当然是可以被推测到的,密码系统存储下这个信息作为钥匙的对应凹槽,密码正确的时候,电流钥匙契合,门就被打开。
我要做的就是算出这个凹槽。
原理不复杂,但现写一个程序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这有现成的。
说到这个东西我就感慨,曾经我沉迷不走常规路线的密室逃脱,和一个发小研究了几个能测量电子锁电流变化的应用——本来想成为热门,却因为兼容问题被广大人民群众打了差评。
这帮人使用说明也不好好看,下载完了不会用还要来喷作者,不识货程度着实令人发指。
后来我和老痒只好作罢,最后弄成了自己玩的东西,现在正好试试。
密码盘是传统的九数格局,从1到9,每按下一个数字键,我都紧接着按一下清除键作分隔。这样顺着按下来,我就得到了全键盘的顺序曲线,再根据它系统里存储的数值,一分钟不到就算出一把钥匙来,符合率显示有70。
我咽了口口水,这么简单就让我破解出来,要么这锁保密性没那么高,要么我选错了方法。
如果是前者,保密性不高,这里面就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样就皆大欢喜,我私自进去了,装wifi有品位的船老大也不会发火扔我去喂鱼。
我的手已经放到了密码盘上,动了动,还是没有按下去。
如果是后者呢?
毕竟这软件没有经过大规模数据试验,有很高的错误率,电流变化本来就很难测得准。
如果这个电子锁还连着总监控系统,或者干脆有什么错误限制,我一下就会game over,被记录在案。
明早上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对我非常不客气,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不让我继续去海南了。
好奇心和被抓包的恐惧在脑子里斗争了大约半支烟的功夫,我还是怂了,把手机装回兜里准备回去睡大觉。
我安慰自己道,是不是wifi明早上去问问再说,不急于一时,说不定明早上手机还有电,吴山居真被查水表了,也是先抓王盟。
就在我自认为释怀了的第二秒,我唰地回身倒退,几乎是冲过去按下了那一串数字。
我完全不能解释自己的举动,简直就像是要骗过谁一样,在陡然升速的心跳里,那个锁亮了一下。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锁没开,也没有引发警报。
任何骂人的语句此刻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我默默对着那个电子锁比了一下中指。
看来这锁的内部构成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嘛,有缘无分,回去睡觉吧。
我垂头丧气地穿过中部的船舱,直走到我的“卧室”门口,连屏幕照亮都没心情了。
我摸黑摸了一下把手,金属制不很光滑,有的地方带了点锈。
我一下意识到刚刚的违和来自哪里,怎么这门和密码门一个样?门把的材料和位置,门的大小,门的颜色,都没有明显的差别。
密码门竟然除了密码盘外,和船上别的门如出一辙。
这说明它不是后来换的,早在这艘轮船在建造的时候,就有了“密码门”。
船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国内民用电子锁的普及却是近几年的事情。
那这密码门是怎么回事?跟开了汉王墓里面有肯德基一样。
矛盾,太矛盾了。
我的睡意突然全部都消失了,不常规的wifi,年代不对的密码锁,船员给我的海军服,这是一艘我看不透的船。
看来潘子确实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又或许,他也不知道?
走廊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咔,在海浪和风声的背景音里不算明显,但我一直神经紧绷,这一声简直如炸雷一样。
有人?
我急忙尽量轻快地摸过去,把身子贴紧墙壁,从玻璃窗上探出一只眼睛去看。
这个门距离船舱那头有一段距离,中间是货仓一样的中仓,里面只有一团团乱七八糟的y-in影,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等了大概五分钟,还是听不到什么新动静。我开始怀疑是鱼头锅和过度困倦让我出现了幻听。
昏暗的走廊轮廓渐渐清晰,这会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想了想,我决定再偷看一眼。这次要仔细看,慢一点。
结果伸头出去我就吓呆了,玻璃对面有一个漆黑的人影,几乎和我脸对脸!
这么近我却看不清对面人的五官,只有一团y-in影。
我一下跌坐在地上,心脏都停跳了两秒,甚至忘记了惊叫。
眼前的门被缓缓打开了,所有含有油轮片段的恐怖片闪现脑海,我下意识要往后躲,腿却软了。
一个声音轻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我一下长出了一口气,翻身爬了起来,正好看见闷油瓶把连帽衫的帽子掀下来。
“你在干什么?”我问。
大半夜已经够黑了,这小子还戴帽子遮,这得是多有病啊!
闷油瓶没有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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