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地又叫:“爸爸……”小心翼翼,眼睛闪啊闪,抬抬屁股倾身要抱木落脖子。木落迎了上去,抱紧,亲他的头发:“嗯。”
从此以后小湖都叫木落爸爸,即使后来他们俩都成了郝南的孩子。
木落陪小湖在医院治腿的时候,护士在一边小声问:“他为什么叫你爸爸,不叫你哥哥呢?”小湖看见那个姐姐拉着木落在一边说话,越等越不高兴,啊啊叫起来:“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木落赶紧奔过去,慌张地上下检查了一番问:“怎么了,是哪疼了?”
小湖抱住他腰一声声喊“爸爸”摇摇头,木落梳理着他的头发:“嗯。”
护士关门出去搓了搓脸和手臂,被刺激地全身都在抽,摸摸心脏,感觉心跳快了不止一倍,又摸摸脸,很烫,转头从门玻璃里望进去,之后便走了。
只是后来让木落惊慌地对他们好,护士拍拍他头:“镇定……不然怎么能照顾好弟弟啊。别紧张,后来……梓姐都跟我们说过,放心吧,你们让我感动。只是想尽点心。”
木落点点头,含泪道谢。
生活开始越来越好,越来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好多啊,估计后面几章出来会有人要被撸主绕晕了(三个三年啊……)
☆、解开
“是那个人,是那个人,我想起来了。”突然叫起来的木落把小湖吓了一跳,小声吸气。郝南当时还没走,在一边和小湖一起看木落弄园艺。
见木落小铲子□石料的缝隙就不动了,心说:还是孩子啊。
木落在发呆中电光一闪回神,大喝一声后,回头腼腆地摸着头笑:“郝叔,你还记得山洞里被我们埋了的那个人吗?就是有个挂坠……你”指手画脚想表达清楚。
郝南沉默了会儿说:“嗯,记得,那个女人就是……萧娘,怎么了吗?”
木落犹豫了一会儿说:“我那个时候不懂,现在想想,也许我带小木去那个山洞的时候,里面的那个男人刚刚死掉。我之后三年,有父亲的照顾所以……后来带小木回去,那山洞明显是有人住了很久的样子,连引光洞都挖好了……那个死了的男人,身体都凉透了。我记得他长得很好看,我好像刚才看见一个女人,跟他很像。这么说起来,他和楚先生也有些像。”郝南没落了木落最后近乎自言自语的一句话。
这个时候已经是骆彦秋出海四小时以后了,郝南很在意这话:“你说你看见一个女人?在哪?”
木落不是很确定地指指一个方向:“是站在那里吧,在看……”沿着那个方向,是萧娘的位置。
和楚观沧有些像的女人,女人吗?……楚观沧似乎住院了,骆钦拜托他找一个人,那个人的脸……
郝南飞奔着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拿了张照片给木落看:“认识这个人吗?”
木落接了,看了又看,突然睁大眼睛:“这个人,他我以前在旅店见过,我,我,他去了山洞附近……我,我……”木落紧张地全身颤抖,这个人,这个人,他去过山洞附近找什么,甚至他还去当初郝南被放走的地方看过,只是木落不知道。
带着萧娘一起,尽管郝南心里并不乐意。
骆家赶去了无人岛。
今天出院的楚观沧在之后也跟了过去。
骆彦秋上岛以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先去停居,他想先去看看那些花,那股味道他有些在意。
苏海红是那个人,那个人……
骆彦秋看着这个在花丛里采摘东西的女人,有些奇怪有些生气。
“谁准你上来的?”骆彦秋又走近几步,然后那个女人抬起了头,骆彦秋跌坐在花间。
又是那种熟悉的无力感,骆彦秋揪着一把花茎,没再看那女人,摆摆手:“这里是私人岛屿,请尽快离开。”说完却爬不起来,抬起头;
苏海红看着这个优雅的年轻人,阳光洒在他身上,一道金光闪过,他突然惊骇地看着他手腕上戴的东西。用沙哑的如被磨砂纸搓碾过的嗓子厉声问:“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个……”上前就去抢他手上的链子。
骆彦秋看着这个,和那日病房里见着的楚观沧有些像的女人,听见他的声音,惊讶地抬头:“你,你的声音,你,抱歉……”骆彦秋以为他是有异装癖的男人,他并没有认出他,除了楚观沧还有谁能认出他呢。看他过来粗暴而癫狂的捋自己的链子,脸一沉,正要发火,被那女人扇了一巴掌,他还在继续抢那链子。
骆彦秋的手腕都红了,他看着文雅斯文,但是却不懦弱而且除了骆家人,他并不特别珍惜什么,所以他还击了。
他们在疏忽而至的雷阵雨中扭打,骆彦秋越打越恼火,不喜欢这个人的触碰,一点也不喜欢……
苏海红这几年身子亏空的厉害,不一会儿就被骆彦秋踩在了脚下,假发掉地上。光脑袋中间一道长至发旋的疤痕。
木落可以一瞬间就认出郝南递给他的,当年苏轻微还在世时,苏海红的照片,就是因为这道疤痕。即使长了头发也隐隐透出黑红色血肉的疤痕,当年差点要了他命的伤口至今仍旧骇人。
苏轻微死那年,木落捡到小湖,并遇见山洞里的一个人。那人骆彦秋见了不一定认识,但是只要他开口说话,骆彦秋就一定会认出来。
桑寨不容双生子是因为除了桑家其他家庭不得存在同样长相的人。为什么当年桑寨族长留下了她那私通有孕姐姐生下的,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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