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歌感受著来自男人的气息,他的眼睛越过了容沛的肩膀,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嘴里催眠自己地呢喃著:“少爷,少爷,你在骗人的,你不会那麽对我的,不会的,不会的,说的不是真的……”放在床上的双手却紧抓著床单,明显在遏制著惧怕。容沛似在享受著裴文歌的痛苦,他的眼眸闪所著狂热的光芒,薄唇吐出了最可怕的话语,“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他说,指天宣誓般,字字分明,“你这个肚子生出来的东西,如果敢叫我爸爸,我就一定会淹死它,还会把它的舌头割下来,送回去还给你。”
这番话记进了裴文歌的心里,他的眼眶泛著红,毫无光彩的双眸黑得出奇,泪光闪动,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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