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激动……我不会有事,你这样生气才会让我心疼……”
“……嗯……”澜英抬起了手抱住戒尘的脖子,过了一阵真的冷静下来才有些无奈的笑着说:“呵呵……无论是伤心、生气、开心,我哪一样离得开你?……我怎么会相信不离骗我的话?我方才不该将这些全部怪到不离头上,是我自己傻!只是她想杀你……一想到上一次,一想到你有可能再因为她受伤,我就控制不住……”
“我知道,我都知道……”戒尘到此时怎么会不清楚澜英?澜英也与他一样,只会为了彼此而疯狂。
又相拥着过了一阵后,戒尘才想起纪和云的事,对澜英说:“澜英,是你师兄告诉我你昨夜见过不离的事情的,但我没有细问他,只是一听他说完,因为担心你便走了。”
“师兄……”澜英这才有些恍然大悟,摇着头无奈的叹声说:“原来是他帮的不离……的确应该是这样,否则以不离的性子恐怕不知道该怎么利用我的动摇……他如今又帮着不离,难道真是加入了赤水教?只是他去见你,明显是在提醒你……”
戒尘知道澜英的疑惑,说出了他的感觉:“也许是吧……只是澜英,或许,他还是关心你的。”
澜英想到这些年来他与师兄的相处,再想到出谷后师兄对他的种种……无奈一笑:“也许吧,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无论他是否还关心我这个师弟,是不是已经入了赤水教,都已经不再是我还需要过问的了。”
“嗯,别想了。如今虽你也内力恢复了,但还需再休息几日。然后,我们便去嵩山!”戒尘想要让澜英再开心起来,便提起了这个。
果然,澜英一听去嵩山的事,想起很快戒尘就会为他还俗了,心里就十分欢喜,终于对戒尘灿烂的笑了起来……
几日后,戒尘、澜英还有戒嗔三人离开了洛阳来到了嵩山。
本来澜英还有些担心少林的方丈纳缘会不会对他让戒尘犯下了色戒,并且还要还俗不满。可看见方丈仅在初时听闻有些惊讶的表情,很快变成了慈爱和善的笑容时,澜英终于放下了担忧。
而方丈在得知澜英的身世后,也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更让澜英舒心许多,对抚养戒尘长大的方丈不免多了份亲近的感觉。
回到少林住下的第三日,在简单的仪式过后,终于戒尘还俗了。不再是少林寺的一名出家人,而是成为了少林的俗家弟子。
虽戒尘此时还是穿着过去一样的衣服,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可等在外的澜英看见还俗了的戒尘,还是十分激动,只觉从此一切都不同了,戒尘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而戒尘看见带着一脸幸福笑容看着他的澜英,不禁想到了师父让他出来前跟他说的话。师父说他法号戒尘,可却难断尘缘,既是不断,便该好好珍惜。再看澜英,戒尘只觉心中柔情万千……而脱去这出家人的身份,更是让他心里放开了许多。若不是他们还在这佛门清净之地……
澜英走近戒尘,手若有若无的触碰了一下戒尘的手,也是考虑在嵩山还是应该多避讳一些,只是笑着问戒尘:“如何?以后我该是叫你戒尘还是方辑?”
戒尘虽想握住澜英的手,可也只好忍下,温柔的笑着回答澜英道:“还是戒尘吧,我听习惯了。只是今后对外称呼,或许还是用方辑这个名的好。”
“嗯……呵呵,好。”澜英笑着又想轻轻用手触碰戒尘的手……
“停!你们别忘了还在少林寺呢!”戒嗔突然跳了出来推开了澜英与戒尘。
澜英的脸微微的红起,他又没真的要握戒尘的手!澜英不满的撇嘴对戒嗔说道:“舅舅,又怎么了?我们方才也没干什么……”
“哼!男大也不中留!”戒嗔佯怒的对澜英说道,又转头对戒尘说:“三师弟,你知我过去还未出家之时乃是使的刀法,丁老将军与我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无论是我慕容家的刀法,还是丁兄他用以征战沙场的刀法,都是狠历刁钻的!”
“舅舅,你想教戒尘刀法?”戒嗔还未说完,澜英便疑惑的问了出来,难不成舅舅觉得戒尘不再是出家人了,杀人也无所谓了?
“当然不是!你以为刀法那么简单!岂是一朝一夕能融会贯通的!”戒嗔得意的说着,岂能让澜英看不起他过去扬名于江湖的刀法!
戒尘对戒嗔的意思大概明白,便问:“大师兄,我知你这些年一直想有研究将刀法与棍法相融合,所以……”
“哈哈!不错!这些年我虽只用着少林的棍法,可却一直放不下过去的刀!其实几年前我便研究出了一套相融合的棍法,只是这招式之间的狠辣实在是不适合出家人……只不过如今师弟你也还俗了,也不再适合招式间始终留着份仁善的少林棍法。而要我将澜英放心的交给你,这慕容家新的棍法你是非学不可了!只是以后这分寸便要你自己掌握。”
这时戒尘的二师兄,总是与大师兄戒嗔斗嘴的戒戎也走了过来说:“呵呵,三师弟还不快答应?大师兄那套棍法我戒戎早就发现了,只可惜他一直不愿教于我。难得大师兄如今能为了他的宝贝外甥不藏私,还不快快答应!”
“放屁!教给你个使拳的棍法有什么用!”
“哦?难不成师弟我若是使棍,师兄便不会藏私?”
看着又开始争辩的两人,澜英与戒尘相视一笑。戒尘打断了两位师兄的斗嘴,微笑着对大师兄说:“多谢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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