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澜英觉得难堪的是这下半身,戒尘抬起了他的双腿让他整个人都悬空了,简直如同是为孩童把尿一般的姿势!
他的下身只靠戒尘的胯部施力高高的顶起,又因为自身的体重重重落下,每一次都让戒尘那滚烫的粗长硕大,深深的摩擦他酥麻的内壁。
“唔……啊……戒尘……不行……了……”
澜英已经受不了了,每次戒尘都能维持很长时间……可许久未沾情欲的他根本无法再坚持了!
“澜英,再忍忍!”戒尘抓紧澜英的双腿,腰胯就猛的一阵急速挺动,不停的让澜英被猛烈的顶起又落下!
“啊……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就因为这快速chōu_chā带来的激狂的快感断成了几节。
“唔……啊啊!”终于澜英忍不住的,就以这如同被把尿一样的姿势,让体内的yù_wàngpēn_shè了出来!
“呜呜……啊啊!……啊……唔……”难堪的感觉让澜英快要哭了出来,shè_jīng后战栗的敏感身体被戒尘更为享受的猛力操干着,澜英即便是因为发泄yù_wàng而全身无力也没有能休息的空余。
“唔……嗯……”终于在几次极为迅猛的捅插后,澜英感觉到了体内涌入一股热流涌入他的内壁深处……那被火烫的液体填满的感觉让澜英不禁叹息般的呻吟出来。
“啵!”保持着姿势缓了一阵的戒尘,才终于放下澜英的身体,连带出声响的退出了澜英湿热的紧致xiǎo_xué。听得澜英又是脸红心跳,感觉大腿上有热热的液体留下……
放下澜英的身体后,戒尘抱着澜英虚软的身体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戒尘……”澜英羞红着脸微笑的靠坐在戒尘快里,无力的将头枕在戒尘肩上。只觉终于又和戒尘能恢复这种关系了,心里十分甜蜜,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澜英,累吗?”戒尘温柔的抚摸澜英因为有些激情汗湿的发,柔声问道。戒尘在此时完全没有情事上的霸道蛮横,只有体贴与温柔。
“还好……休息一阵便可。”澜英一想起戒尘在事前事后的巨大反差,不禁又轻笑了一声:“呵呵……”
戒尘捏了捏澜英细腻的脸,满是笑意的问:“笑什么?”
“呵呵,没事……”澜英又想起方才戒尘逼他说的话,脸红的抬头与戒尘对视,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声问:“戒尘……你以后都会与我……这样吗?”
这样的澜英看得戒尘心中一软,不禁亲了亲澜英的唇角说:“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做什么都可以……”
这样的话在澜英听来,简直与告白无异……澜英心中顿时甜蜜欢喜得无以复加,对戒尘灿烂一笑:“……只要戒尘你一直陪着我,我也什么都愿意。”
澜英对他这样的依赖,让戒尘心中温暖无比。只觉原来他所爱的,一直属于他……他应该早些发现的,若是早些发现,便不会有那许多的误会,不会白白浪费了他与澜英在一起的时光。
此时他才真的由心底里觉得,与澜英在感情上有了一份不言而喻的默契。有些话,不必说就能懂……
戒尘拥紧了澜英的身体,感动得久久不能言语……两个此时无比贴近的人,就这样靠着树干坐了许久。
过了好一阵后,戒尘才帮澜英穿戴好,一同找了一处干净清澈的水源清洗干净身体,再回了客栈亲密无间的相拥而眠。
翌日,为免再徒增麻烦的两人一早就离开了小镇,继续前往洛阳。
只是这一路上,澜英就不敢再轻易将斗笠在人前取下。他也知道在那镇子上的事情恐怕闹大了,让许多有心抓他的人得知了他的行踪。
澜英只以为不取下斗笠便可无事,他也不认为会有什么人,真会非得捉到他不可。可他却忘记了有的人能轻易的了解他们,这样的有心人仅靠戒尘的存在,就能判定带着斗笠的就是他。同时澜英也高估了所谓赤枪将军程傥的心胸……
“戒尘,应该很快就到洛阳了吧?”坐久了只觉腰酸背痛的澜英直接趴在了马车里,从马车的门帘中露出趴伏着的上半身,撑着脑袋仰头看着戒尘询问。
一路上都没有行人,澜英也就不用戴着斗笠。戒尘顺手揉了揉澜英的头顶,微笑说:“再往前面走,经过一间佛寺,那便不用再多久就到了洛阳城内。”戒尘又拿起放在一边的斗笠放在了澜英头顶。“现在先戴上吧。”
“哦……”澜英听话的系上了斗笠,撩开那层纱又抬头看戒尘问:“这附近有水源吗?马车里的水都喝完了,我渴了……”
戒尘拉住了马,停下了马车,笑着捏了一下澜英撩开薄纱露出的脸说:“起身下来吧……”戒尘指着路边的树林说:“我记得那边有条小溪。”
“呵呵,好……”澜英一跃就起了身,跳下了马车。
两人去小溪边喝了水,装了罐水后,又洗了把脸便笑闹着走回马车。
解了渴的澜英笑着走在戒尘前面,回头对戒尘笑着就要跳上马车:“哈哈,戒尘,我们快点再上路吧,换我赶马车……”
戒尘此时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喊道:“澜英!”紧接着就将手上提着的水扔向马车!
只听“嗙!”的一声装水的竹管就被一刀砍断,马车的门帘也被那从马车里挥出的一刀从中间斩断!
澜英在戒尘叫他的时候就也发现了马车里的人,迅速的退回了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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