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确实是他跟大林说的。
以白染为准,他有什么需要,都尽量满足他。
其实不只是大林,他和cassy也说过这样的话,但凡能接触到白染的人,他都打过了招呼。
“那是之前。”
大林的心都凉了。
“路可是你自己选的,明天早晨八点准时去找白染报道。不想干了可以找他辞职,记住,你以后就是白染的人了。”马琦明面无表情地说完,迈着沉稳的步子向楼上走去。
“你在这愣着干什么?进屋睡觉。”马琦明拎着贾然的衣领子,直接把人推进了隔壁收拾好的房间。
贾然茫然地看着马琦明弯腰从抽屉中摸出一副电动牙刷拆开递给自己,随后监督着他刷牙、洗脸、躺进被窝、盖好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目送着男人离开,贾然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天花板上地吸顶吊灯。和隔壁的应该是同一个系列,但花纹有些许差别……说起来,马琦明忘记给他关灯了。要起来吗?不想起来……和他家硬板床截然不同的松软床垫像是要把他包裹起来,舒服极了。贾然伸出手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蒙住了头,漆黑一片的世界中,只剩下他粗重浑浊的呼吸声。按住了快要冲出胸膛的心脏,他突然有些难过。
“蒙着头干什么?还嫌病好的不够快?”伴随着开门声,一道玩味地男声透过厚实地被子传入贾然的耳朵中。紧接着,被子被人掀开,青年带着些许水雾地眼睛对上了马琦明分外严肃地目光。
“你一个人在被窝里哭什么呢?”马琦明声音中带着几分调笑,他跪在床上,弯腰把手伸进被子中打横抱起了贾然,将人往里挪了些,随后他拿起放在床上的电脑也上了床。
“您今天也睡在这里?”贾然问。
“嗯,我的屋子在通风。”
客房多的是,怎么就要睡在这屋……算了算了,这毕竟是他的家,想去哪还不是他的权利?
“想什么呢?”马琦明掰过贾然的脸,手把他本来没多少r_ou_的小尖脸掐成r_ou_嘟嘟的,顿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贾然没好气地打掉了男人的手,用手背蹭掉口水,“没什么,想您怎么不去书房办公。”
“我忙了一天,累了,简单看看就睡了。倒是你,现在j-i,ng神好了,又不乖了?”
贾然无语,本来想怼一句,可是在看到马琦明脸上挂着的两个黑眼圈顿时哑火了。
“坐起来把药吃了,吃完睡觉。”
“马总,我想去隔壁拿一下手机。”贾然吃掉药,犹豫着说,“我睡了一下午,不知道贾梦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手机?”马琦明愣住了,他当时抱着贾然直接上了车……
贾然发烧后扁桃体肿大,吞唾沫和吞刀片没什么太大差别,他右眼皮一跳,撑着身体的胳膊突然无力,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您别跟我说我包没拿回来……”
“我赔你。”马琦明无奈地给贾然盖上被子,“行了,睡觉。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贾然气鼓鼓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丢的东西。手机,身份证和两张银行卡,给妹妹买的假发,三本书,还有笔记本。好在前两天他的笔记本借同班同学复印了,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他一定要拿到全优,奖学金势在必得,如果有机会再争取拿个一等……
听着耳边传来平稳地呼吸声,马琦明好笑地摇头,他合上笔记本,扭头看着青年的睡颜。闭上了那双灵动的眼睛,贾然脸上的线条突然柔和了起来。
马琦明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最后得出了一个并不怎么令他开心的结论——单轮长相来言,如果是贾然先进入了公众的视线,那么现在说不定没白染什么事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要是先碰见贾然,现在就没白染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马琦明屏住呼吸凑近,不足一拳得距离足够他看清贾然脸上细小的绒毛,犹如刚剥了壳的j-i蛋般光滑的皮肤让他很想伸出手摸摸。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在大手即将触碰到贾然的那一刻,青年却突然翻了个身,低着头抵在了他的大腿旁。
悬在空中的手有些不知所措,马琦明低骂了声,顺势摸了把贾然的后颈。
嗯,手感非常好。
“谢谢……”贾然咕哝着,整个人躬成了一只虾米。
“谢我把你从医院带回来,还是谢我开了司机给你出气?”马琦明问。
贾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当然谢你带我回来,你是在给我出气吗?司机早就该开除了……你是怎么放心把命交到他手上的……”
马琦明心念一动,问:“他怎么了?”
贾然茫然,他无意识地抬起头,直接枕在了男人的大腿跟上,“我……他开车打电话,还不专心开车总是乱看……很危险,这样真的很危险……”
马琦明扬起嘴角,正准备接茬,可贾然却没停。
“之前……有个人,他出车祸,死了。”贾然闭着眼睛,有些颤抖,“因为司机接了电话,躲闪不及,他们的车被货车撞翻了……”
这已经是贾然今天第二次和自己提起他的事,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压下心底地不适和荒谬感,马琦明摸了下贾然的头,好烫!果然是烧糊涂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个退烧贴拆开,随口安抚道:“我不会跟那个人一样的,我已经把大林开了,你可以放心。”
“不放心啊……”贾然紧闭着眼睛,难受地在马琦明地大腿上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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