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来蹭去……
还有完没完啊!
白修年把人推开一些,再薄的脸皮都要被男人这样给蹭出茧子了,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赴死决心,白修年义无反顾地伸手一捞,对方一个吸气,脑袋更加深埋进白修年的脖颈。
白修年把手垂在床沿上,玛德,手好酸……
“修年。”听在白修年耳里无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贱的声音,白修年费力地翻了个白眼,翻过身侧着身子给了对方一个无情的后背。
“修年。”明显带着憨笑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修年缩了缩身子,不理。
“修年……我好开心。”
憋住嘴边的脏话,修炼自己的忍耐力。
“我以为你以前都是骗我的,你从前都不愿意碰我。”为什么有种古代妃子委屈的向刚赏了雨露的无情帝王控诉心中委屈的错觉。“今天也是,谭阿麽的话我也听见了,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然不开心,还有那没有说出口的话都让我忍受不了。忍不住猜想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人……”
“等等等等!”被犹如背后灵的陈渡絮絮叨叨一大串吵得不胜其烦,前面的还好,恋爱中的女……男人嘛,总归是有些欠缺安全感,但想着那个人又是什么玩意,白修年深觉自己的脾气被眼前这个人逼得越来越没有自我克制的能力了。
这完全不是没有安全感,这就是智障啊喂!
“想那个人是什么鬼。”联想一番白天的经历,白修年现在十分想点上一支事后烟,这个人……他突然不想负责任了。谁爱要谁要吧,不要钱。
“哼。”一声轻哼把白修年的骨头都给哼软了,白修年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捂住脸,演了这么久的戏突然发现拿错剧本的体验自己终于可以回答了。“听见柳福笛怀上了之后,你似乎很难过,你为什么难过。”
“天,我那是怕谭阿麽催我呀,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谭阿麽的唠叨了。”所以这大个子是在怀疑自己听了柳福笛怀了赵寅的孩子之后伤心欲绝?“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心中无奈叹息,白修年转过身子,抓住陈渡宽厚的手掌,明明长得这么人高马大,心思却比女孩子还戏。
紧了紧抓着自己的手,陈渡的眼睛在黑夜中亮得出奇,“现在不会想了。”嘿嘿傻笑两声,长期没有回应的感情在一晚上仿佛注入了源源不断的清泉,滋润着陈渡的四肢百骸。
有说不出来的顺畅。
“傻瓜,我对你从来都是毫无保留。更何况那个人我之前远远的看了一眼,根本比不上你。”这句话白修年倒是没有夸张,相比于赵寅的白面气质,白修年更加欣赏陈渡这种有力气有气势的健壮汉子,虽然内心住这个少女让他蛮意外的。
但是现在不是很流行反差萌吗?
“睡觉吧,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媳妇儿做的什么都想吃。”吃了甜头的陈渡已经全然没有顾忌了,媳妇儿叫得十分顺溜。
白修年也就随他了,反正自己这个真正的男子汉是要顾及顾及少女心的感受的,男人嘛,胸怀就要宽广!
“那明天给你煮红枣粥。”
“多放点红枣,还要红豆!”那天看你给了一大包给那个什么先生。
“行吧。”我忍。
……
“你的手能不能放回去……”
“噢!”乖巧而又听话。
“脚也收回去,脸也别贴过来,热得慌。”
“哦。”带着淡淡的失落。
漫长而又短暂的夜晚过去了,当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哥哥!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被扯着嗓门凑到耳边的白遇岁吓了一跳,白修年无奈地看着把衣服穿的笔挺的白遇岁,这孩子,好好说话不行吗?而且自起床之后,这孩子就没停过折腾身上的衣服,这话也不知问了几遍。
“好看,这颜色很称咱们遇岁。”
“可是会不会不太……不太……”白遇岁抓抓脑袋,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好。
“你问问你陈哥,这衣服好不好看。”白修年昨天被折腾了大半夜,好像也就是昨天才知道陈渡这小子睡觉真的太不克制了,是不是一只手一只脚飞到自己身上来,贴上一会儿就出了一层的汗,果然就不该给对方吃甜头。
“陈哥!”于是屁颠屁颠跑去骚扰陈渡了。
终于把小苍蝇给打发走了,白修年才进了空间把摆弄好的水果搬出来,整整一筐确实不轻。
那边的白遇岁好像彻底相信这身衣服是好看的合适的,只是看见白修年搬出水果,一时间又开始紧张了。
“陈渡,我们一起……”抬吧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保持着弯腰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手掌一抓,手臂一鼓,就把东西给提起来了。
“走吧。”回头冲白修年扬嘴一笑。
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快步带着白遇岁跟上男人的脚步,这男人是不是被魂穿了,撩汉的指数怎么一夜之间飙升得这么快。
在去向阿秀阿麽家之前,几人先去了一趟谭阿麽家,把一部分水果留下之后也没有多留。
“阿秀阿麽,在家吗?”来到阿秀家的时候,白修年碍于里头有不认识的人,也就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院子里喊两句。
“来了,是白哥儿啊,怎么不直接进来。”林阿秀看了一眼几人的打扮和陈渡手里的东西,也看明白了些,招呼着让几人进了门,“喻先生正在屋子里坐着呢,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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