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来吗?”
“嗯,躺太久了难受。”
孟封起身把萧炎扶起来,在他的身后垫上了个枕头,刚弄好,病房的门开了。
凌冽出现在门口,抬眼就看到了半坐着的萧炎,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是气色不错。
“醒了?”凌冽眼睛一亮,语气中的关切和喜悦不言而喻。
萧炎把脸转向窗台一侧,一脸不满,对凌冽爱理不理,貌似是在对自己一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不是凌冽而发脾气。
凌冽摸了摸鼻子,失笑。
凌冽走到窗台那侧的床栏边,萧炎看见了又要再把脸转向别处,忽然就闻到了一股牛奶甜腻而芬芳的香气。
“牛奶!”萧炎孩子气地脱口道,当下四处搜寻,就发现凌冽笑着把一盒开了封的牛奶递到他的面前。
“趁热。”凌冽把牛奶往萧炎面前有递进了些。
萧炎瞅了瞅牛奶,看了看凌冽,伸手接过了牛奶,明明心底乐开了花,还装作百般不称心地道:“暂时原谅你。”
凌冽浅笑,望着床上像只刚睡了个懒觉,在主人怀里吮吸牛奶的猫一样迷糊而可爱的萧炎。
孟封默然,微微垂下眼睛,泛着酸楚:凌冽比我更适合萧炎吧。
正当孟封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把空间让给凌冽和萧炎时,病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犹如整军出行般气势恢宏。
病房的门开了。
两列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鱼贯而入,站立在门旁里外两侧。
一时间房间里的人都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忽然传来一声嬉笑,一张精美绝伦,让天地黯然的混血面庞出现在病房门口。
“死了没有?炎?”混血男子的嘴角荡开完美的弧度。
萧炎愣了愣,随即扬起魅惑的笑容:“我怎么敢死在你前面呢?忻城。”
“你有什么不敢的?”胜忻城挑眉。
“哎呀,你千里迢迢就是来为我送行的吗?我太感动了,我路上寂寞,你要不下来陪我?”
萧炎笑眯眯。
“这个就算了,上面有一堆的美女在等我,我怎么好让她们伤心呢?”胜忻城一脸的惋惜。
萧炎翻了个白眼。
忽地一声轻微的犬吠传来。
萧炎眼睛噌地一亮,“啪”地把手里的牛奶瓶往床头一放,掀起被子,整个人一跃而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踩着床上的被褥就跑向床尾,虽说穿着病号服,可那精气神好着呢。
“汪!”随着一声清晰的狗叫,一条白色的影子从胜忻城身后窜了出来,猛地扑向萧炎。
众人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萧炎抱着一只跟他差不多一般大的白色纯种牧羊犬在床上打滚,热情的牧羊犬伸出舌头亲昵地舔着萧炎的脸,让萧炎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丹尼尔,你又胖了。”萧炎搂着牧羊犬,梳理它的毛发。
丹尼尔呜咽一声,似乎在抱怨萧炎嫌弃他胖。
萧炎笑得更大声了:“乖,回头带你跑步去。”说着瞥了胜忻城一眼:“都给懒人养坏了。”
“这好像是我的狗吧?”胜忻城对萧炎的自认狗主人的多管闲事感到无语。
正说笑,穿个白大褂的温玫黑着一张脸进来了。
“谁的狗?医院不能带宠物。”温玫生性婉约,气质清丽,但作为一个天天和医院打交道的医生来说,她的严肃和干练不容小觑,此刻一发话,真正有种女王的魄力。
“嗯···他的!”萧炎一指胜忻城,笑得那叫个灿烂。
“你的?”温玫看向胜忻城。
胜忻城转脸,顿时惊为天人,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东方女子。
胜忻城微微一笑,那股欧洲贵族的fēng_liú倜傥,典雅雍容一泄无遗:“你好,我叫胜忻城。”
温玫丝毫不为所动:“胜先生,请把你的狗带走。”
萧炎忍笑,低低地骂了句:“色胚!”
胜忻城显然是听到了,一记寒芒就朝幸灾乐祸的萧炎劈了过去。然后继续微笑:“我能请你吃饭吗?”
温玫淡淡道:“我不和不遵守医院规章制度的人吃饭。”
胜忻城即刻拍板:“把丹尼尔带出去!”
两个黑衣保镖立马走向萧炎怀里的丹尼尔。
“哎呀,你重色轻友,”萧炎搂着丹尼尔嘟噜一个转圈就避开了保镖伸过来的手,“你没良心,我才见着丹尼尔呢。”
胜忻城见萧炎不肯把狗交出来,只能看向温玫,但是温玫依然保持着之前的严肃,胜忻城无奈:“给我去办出院手续。”
萧炎都活蹦乱跳的了,还住院干嘛,立刻走人。
当下就有跑腿的着手去办了。
胜忻城吩咐完事情,又要再约美女,却看温玫已走得老远了。
“报应不爽···”萧炎在一边落井下石。
胜忻城瞪了萧炎一眼,尾随美女而去。
萧炎乐呵呵地抱着丹尼尔在床上颠来倒去,嘴里念叨:“凌冽,丹尼尔摸起来真的没有你舒服哎。”
凌冽无语。
孟封在听到胜忻城说出院之后,愣了一下,才想起现在自己还住在萧炎的乾景华园。kiss已经不在了,住在萧炎那里恐怕不妥。
“萧炎,既然你要回家了,那···”
萧炎正和凌冽说笑,转个身看向孟封,见他有些落寞而犹豫的表情,大概猜到了孟封要说的话,萧炎月牙眼眸弯起顽皮而妖娆的风情:“不许哦。”
孟封一愣。
“既然是kiss让你住进来的,那么要走你也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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