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屈辱。对拥有强而言,在大庭广众之下、连勃起也做不到的用后穴发情,是个永远无法抹灭的屈辱。
一阵晕眩中,利威尔突然想起。七八岁那年的他,似乎也曾经看过一场作为性玩偶的,在舞台上yín_luàn、扭动任人嗤笑的表演。
他记得,那时他坐在一个巨大的黑色穹顶当中,左右是和他一样、被抓过来却一无所知的孩子。前后则是一个又一个,露出恶心唾弃笑容的权贵富豪。他们挺著巨大的肚子、身上散发劣质体味,嘴角却笑得一副得意洋洋。
还是孩子的利威尔,不理解那种笑容背后的自卑,只是单纯觉得恶心厌恶。握紧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他直直盯著被火光照得明亮的舞台。
舞台上头,一个赤身luǒ_tǐ的正被牵著项圈,从后台走到人前。那个站定在看台中央时,场内猛然暴起一阵热烈口哨、掌声,就连利威尔身边的孩子,也哈哈笑得很开心。
这些人疯了吗?年幼的利威尔瞪大双眼、望向坐他隔壁的男孩,神情讶异万分。
难道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他们忘记自己以后,或许就得像舞台上的男人一样屈辱难堪的活著吗?
机械地转回正被其他人喂下了什么东西,过没几分钟,他的肩膀开始颤动、从头发到脚趾,无法克制地发抖摇晃起来。
男人大腿根部,有什么水状的东西正缓缓流下,将他腿间的毛发、弄得湿漉漉一片肮脏;反观前方粗长、漂亮的排泄器官,却连一点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
这个人真的是吗?
这个躺在舞台中央、张开双腿,肆意玩弄自己gāng_mén的男人。他有著精壮结实的肌肉,粗大勇猛的yīn_jīng,以及浓郁迷人的荷尔蒙。
但这些,对这个男人的现在、未来,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又如何?就算他的气味、姿态,走在阳光底下能让疯狂倾慕那又怎样?*现在躺在舞台中央的他,只是一个扭动身躯,呻吟、祈求著比他低劣的玩弄的性玩具而已,不是吗?
小小的利威尔在那刻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成为另一群人承欢的玩具,绝对、永远不会。
后来的他,也如当初誓言一般,未曾屈服于命运。从地下格斗、到猎杀巨人,直到成为了调查兵团士兵长、唯一的人类最强。
为了从未放弃求取的自由。
翱翔于蓝天之上、晴空底下。
不过……难道人,永远不得不认命于,无法掌握命运时的过去吗………
利威尔吐出一口血,扶著树干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捡起刀柄,从立体机动当中重新抽出两把利刃。
韩吉给的缓和剂已经发挥应有的效用,虽然体内的欲火还未停歇、虽然股间黏腻著恶心的体液。
但,那又如何?手指扣下版机,揽绳抽动卷轴,猛力钉入右侧枝干。
他利威尔,是人类最强。藉由绳索拉动的力道,一个跳跃,利威尔向空翻身。
就算命运非得让他低头,他也义无反顾、耗尽生命也不会向那些肮脏的人渣屈膝。凌空侧身,双刃在阳光当中反射刺眼精光。
这是他,利威尔,作为人活著的自尊!抽身多道回旋俯冲,血肉随著刀刃下压迸发,洒上利威尔不曾屈服的眼角。
§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1.我们每个人,打从出生开始……就是自由的。战斗吧!就算要因此牺牲生命也不足惜!──艾伦?耶格尔。
2.*的地方,因为利威尔还小,所以不知道改造的失去吸引a的能力。
3.兵长穿著湿湿的小裤裤打巨人。
§e
埃尔温朝列队的士兵打量一番,眉头深锁。
他招来利威尔班的士兵,第二次询问,“利威尔士兵长,和艾伦?耶格尔,在集合前一个小时,和你们分头是吗?”
得到对方有些紧张的应答后,埃尔温一个颔首,让他下去。他抬头看了眼逐渐西走的太阳,转头对上韩吉的视线。
从集合讯号弹发出已经过了近二十分钟,连两翼最远侦查班也已全数集结完毕。
唯独利威尔和艾伦依然下落不明。
整列队伍,已经开始发出窸窸窣窣、困惑慌张的声响。
人类最强和唯一拥有地下室钥匙的艾伦没有回来,那人类,还有希望吗?
这样不行,埃尔温闭了闭眼,脑中快速计画思考。不能继续让军心动乱,然而,同样不能丢下他们两个的生死不管。
走到韩吉身旁,他微俯下身,正准备交代临时搜查班建立之时。一股久违、浓郁而甘美的清香,顺著森林深处大风,掠过埃尔温身畔。
身体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眯眼望进阴暗墨绿的密林里头。
“怎么了?”韩吉内心很是焦急利威尔的生死,不过细心如她,却也未曾放过身旁好友突然的震颤。
“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埃尔温拍上她的肩膀,眼睛依然盯住香味飘来的方向。
穿越密林,稀薄、却无法忽视的香浓。
“唉?味道?什么味道?”
“……”埃尔温低头,凝视韩吉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抬头扫视一眼同样忧心于同伴生死、却对香味毫无感应的士兵们,他沉吟一会儿,脑中似乎有一条线,将丝丝细碎的线索,残残缺缺,却终究不甚容易地串成一线。
对彼此失效的抑制剂、和只有他一个人闻得到的气味……原来是这样吗?
“你先带他们到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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