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最近收敛一点,叫n那边盯着沃尔夫,然后报警。”陆罔年跟平静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报警干什么?!”吴俊觉得这一个二个思维怎么那么奇怪,老大你挥手控制那么多人找个儿子还要找警察你丢不丢人?
“……”
陆罔年抬起眼皮盯着他,吴俊摸摸鼻子,默默的拿起手机。
陆罔年听着吴俊在安排,神色寂静。
刚才吴俊重复了两遍“你平时不是最疼他吗”。语气责备。
陆罔年想起陆远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曾经对于他在乎的一切都有很大的想法。
可是陆罔年一直没承认。
大多时候和别人讨论没有半点重要的话题,吴俊就会骂他,陆爷,你当真不是有病?你说能把儿子那样养吗?
但是儿子怎样养,他没养过,第一次养,所以不会。不会养也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什么不对。
能有什么不对啊他又没有做错什么,那么大个孩子你指望他做错他也错不到哪里去。
只是他对陆罔年讨论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no.29
陆太子失踪的十天里,狼先生已经被攻击了很多回。
第十天,他正包扎着手臂上的刀伤。
刀口巴掌长一指深,还在往外冒着血,沃尔夫这次受伤是卡巴兹已经尽力的将血止住,但失血过多依旧让他脸色苍白。
他有点虚弱。
陆远从十天前被他推到之后消息就断了,他惹上了陆罔年,再加上巴勒莫那两边倒的家族,他在伦敦这几天过得并不好。
那个人在伦敦越发放肆,在毫无预备的情况下,卡巴兹在一边为他拿酒精擦着伤口,疼得他扭曲了面部。
“有陆远的消息了吗?”沃尔夫先生问。
“在格林威治有他的消息。”卡巴兹用白色的绷带把伤口缠起来,打了一个死结。
“他爸爸都要找他找疯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去玩。”沃尔夫突然笑了一下。
“最近一直是我们有他的消息。”
“什么意思?”狼先生抬起眼皮看了卡巴兹一眼。
“无论是您的旧情人还是警方都没有半点关于他的消息,目前为止只有我们知道他在哪里。”卡巴兹说。
“有人专门把他的消息卖给我们?”
“是,我会叫辛厮去查清楚的。”卡巴兹收拾好染血的棉花,“要来点酒吗?”
“如果能找到我亲爱的孩子,就抓他回来吧。”沃尔夫狼先生摆摆手拒绝,他有点困,挥手叫卡巴兹出去,“你的伤口也处理一下,感冒没好就不要逞强,你有点低烧。”
卡巴兹安静的合上门。
陆老爷子被伦敦安稳的表象欺骗,和杰丽丝在终于稳定下来的中国公司住的十分舒适,他们一起回了武昌一趟,火车载着他们回到武昌的时候陆太子失踪了足足二十五天。
恰恰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他没有回中国,没有再联系n,没有找陆罔年,也没有再回家。
他把这次“离家出走”落到实处,绝对不是说着玩儿。吴俊这几天急得鸡飞狗跳,偏偏陆罔年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急。
真他妈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过陆太子本人过得清闲。
伦敦的天气终于恢复本性。
阳光被挡在灰色的云层后面,阴雨连绵。
一贯的忙碌繁华的街道,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在没有被影响到的表面依旧一切照旧,暗物的波涛汹涌几乎和他们毫不相干。
表象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陆远撑着伞走在人群中,拿着一份印有他照片的寻人启事的报纸,咬了一口面包,压低了帽子,手机在他的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他一只手拿伞,用手肘夹着报纸,把手上的半个面包叼在嘴里,右手掏出手机,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
他扫了一眼手机内容,精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把手机放进口袋,继续刚才的姿势看报纸。不过很快他没了兴趣,把最后一口面包吃完,他擦擦手,收了伞,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和人群一起挤上地铁。
如果说无聊的话,是有那么一点。
地铁内部有点拥挤,陆太子戴着帽子在角落里面不是很显眼,只是他的头发长了,所以身体瘦瘦的有点焉,他混在人群里面到了不少地方,这个刻意把存在感降到很低的太子爷换了装扮在伦敦居然没有人认得出他……
他无所事事的搭了两站,然后下车。
地铁送他到了远离市中心的地段,他背着包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走在街道上,撑开伞。
雨幕一点点隔开整个空间。
小时候讨厌下雨天的一个原因是小孩子不会打伞,无论怎么打伞都会把自己淋得湿透。陆罔年就会在雨天接他,他来着车,等在校门口的一个角落,看见陆远出来就撑开一把伞去接他。
但其实一个人雨中漫步也不错。
陆远在一个人都没有的街道上拐了一个弯,停下了脚步。
“睡?”
来人在离陆太子还有十多步的时候停下脚步。
这是个很漂亮的棕皮肤的男孩,和陆远看起来差不多大的样子,眼睛很大,像鹿或者某种灵长类动物一样警惕而矫健。他站在雨里面,黑色的头发和睫毛被雨打湿,就像等了陆远很久。
“有事吗?”陆太子很有礼貌的询问,神色淡淡。
“请跟我走。”卡巴兹鞠躬,对着陆太子比了一下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
陆太子很是挑剔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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