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慕容岭磕巴半天,下句话怎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涨红着脸道,“你倒是调戏人都养成习惯了!”
“呵呵~”凌鸿然突然笑起来,心中却想,哪里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你说的,只怕就算说出来也只能徒增新的烦恼吧。
说话间,突然那珠帘被人挑开,慕容岭一怔,立马机警大喝道,“哪里都是随便闯的!”
“屋里的无礼,屋外的怎么能客气?呵呵,刚才还没近楼,你们就一阵观望,以为我也是这里的景色不成?既然,都有桥上风景,桥上看的心思,我来到这里瞧瞧,岂不是刚好遥相呼应,咱们这都成了共赏的主。”戴着面具的男子嬉笑着,走近凌鸿然,一字一句说的有模有样,看样子就不是善茬。
“看你年纪也尚轻,莫不是初入江湖,不过,连个刀剑都不随身携带,还这么大的胆子,是太相信这个场子,还是太相信自己的本事?”凌鸿然瞥了眼那男子,不准备正面冲突。
苏扬却笑道,“回礼罢了,这地方,估计都是大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不然呢?”
凌鸿然似乎听到对方话里有话,答道,“都是客,你也不用太客气。”
苏扬脖子上的小白似乎睡醒了,动了动,只是他们二人瞧不见,脖子与鼻子被长长的绿毛草搔的痒的不行,“客气客气就行了,本就生分,我也走自己的道去。他日若见,也是缘分。”
见对方忽然撤离,以为只是一个意气用事的小子,也不便计较,道,“不送。”
慕容岭见对方大摇大摆离开之后,不解道,“这般人,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究竟怀着什么心肠!”
凌鸿然道,“看样子都是看上台上那个吧。”
“啊!?”慕容岭挠了挠耳朵,今天他可是头回听到凌大哥亲口承认的一件事情,不觉惊呆。诧异地喃喃自语道,“原来这东西,都是抢着觉得好吃啊。稀奇,稀奇。”
最后一夜无波无澜地结束了,楼外的热闹与楼内的热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新人老人都是上了弦的钟摆,来来回回,这边碰一下,那边碰一下,一起找着时机,一起循着乐子,一起到达□□。
月夜被这华丽的喧嚣整的头疼,回去东苑的路上无人陪伴,是生是死,只看最后的进账吧。还可以玩多久呢?没有进展,其他又有那般有意思的人物?想着,月夜竟然措手不及起来,这是获得了之前一直祈求的自由啊,怎么当祈愿成真的一刻,反而止步不前了呢?
夜光朦胧,月夜半天睡不踏实,辗转反侧,老觉得周围气息浮动的厉害,像是有人一直盯着他似的,可又似有还无,不太真切,眼皮沉重,睡意盎然,半响费力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隐隐的月光也蒙上了云纱,周围更是静的非常,但仔细听来却又不是无声,庭院里忽地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更让人颤颤的。月夜拧着眉,小心翼翼地喘着气,他别的不怕,就是特别怕鬼,像是自己这匪夷所思的重生,更让他深信不疑。两眼谨惕地望着门外,一只手胡乱的向身后摸索着,试图寻找沈寒的身影,可摸了半天竟是没有!都说人的身上有三盏灯,两肩和头顶,人怕鬼三分,鬼惧人七分,可不能轻易回头,一旦回头了,那肩上的灯就灭了。这会月夜僵硬的不敢动弹,心脏仿佛就要跳出来一般,后又一狠心,豁出去一样,猛地转身。
“还好,还好,没见着别的什么”,喘着气,拍拍胸脯,月夜心理却疑惑这死小子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哪做贼了。就在这时,突然听见书架处传来声响,暗度(duo),该死的,半夜不睡觉,黑灯瞎火的去看书,看我一会不教训教训你,想着便蹑手蹑脚的走向书架,寻思着好吓吓他。
待他一步一步走近,“怎么没人?”月夜偏头疑惑,心中诧异,刚要转身,余光瞅到书架的第四格处凭空多了一个洞来,便探身前去,往里一瞅,天啊!竟有一只嘀溜乱转的眼睛正看着他,二人的眼睛就这么对个正着。
“啊!”月夜一下子坐了起来,心有余悸地看看四周,还在床上,还好是梦,刚要躺下继续睡去,却发现这景致竟然和梦中一样,同时也感觉不到沈寒的任何气息,不会吧,伸手向背后摸摸,竟真的没人,当即心理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月夜慢慢的转过头,还是无人。这时书架那响了一声,顿觉心脏紧缩,抬眼望去,只见漆黑一片,瞧不真切,强压着声音小心的唤道“小寒寒,你在那么?”
半天无人应答,想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躺下接着睡,可又睡不安生,一想,自己不是还会御风,最近光藏拙,怎就忘了如此,我还怕他不成,说不准还就是谁在这里搞怪。想罢便定了定神,小心的走了过去,
“第一格,第二格,第三格……”
深呼了口气,刚要去看第四个,
“吱——呀”,旁边的门开了一个逢。
啊的一声还没呼出来,月夜便闭着眼睛双手猛挥,忽的一阵强大的气流拍了过去,门硬是给震成了粉末。
沈寒联络完影别离,刚从外回来,小心的开门怕惊动月夜,可人才到门口,忽听里面一阵轻微的惊呼,呼吸一滞,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去,可这才破门而入,就觉一股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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