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错吧?”楼冠尘笑着说完,蹲下身试了试水温,二话不说,褪下外衣外裤,一脚就踏进了水池,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祐珥与平日冷静自持大相径庭的模样……
第二天上午,楼冠尘是被饿醒的,又累又饿,可是,他盯着有点眼熟的天花板,一动也没动,就算肚子一直在叫嚷着很饿也坚挺着。他第一次觉得,他似乎也挺蠢……
“醒了?饿不饿,要不要现在吃点东西?”祐珥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那张含笑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以往的不苟言笑相比,此时的他看起来心情好极了,整个人可以用神采飞扬形容。
楼冠尘嘴角撇了撇,手一抬,就勒住了祐珥的脖子往下拽,不满的瞪着他问:“你心情这么好?”
楼冠尘倒不是不满意两人昨晚突破性的进展,既然两情相悦,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夫,祐珥真对他没想法,才是他要头疼的。只不过,以chū_yè他没有受伤并且还能胡思乱想,完全是拜他实体化的精神力所赐,明明都是菜鸟,又是他主动,咳,哪怕是无意识的主动勾引,为什么最后他是那个丢脸求饶的?
面对楼冠尘的虚张作势,祐珥笑了起来,眉眼间俱是愉悦。他低头,在楼冠尘唇边安抚的吻了吻,轻笑着承认:“当然,我很喜欢,也很高兴。”
楼冠尘睁大了眼,疑惑的伸手捏了捏祐珥的脸。
不过是做了所有正常夫夫都会做的事,祐珥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祐珥由着楼冠尘在脸上捏来揉去,一手拿来摆放好的干净衣物,一手拉开将楼冠尘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一副准备为他穿戴的架势。
楼冠尘吓了一跳,急忙的抢过衣服。开玩笑,让一个刚开荤的男人帮穿衣服,他今天不用爬起床了。
楼冠尘飞快的抖开衣服裤子,以一个刚刚度过极尽放纵夜晚的初哥而言,他的动作显然太大太急,精神体再好也不是万能的,等穿好裤子,他已经手在发抖了。
“我来吧!”祐珥轻笑一声,从楼冠尘身后抱住他,贴着他的脸在吻了吻,然后直起身,慢条斯理的为他穿好衬衣、外套,并系好扣子,理了理衣领,才揽着他的腰走向盥洗室。
楼冠尘觉得有点怪怪的,可是心中又阵阵暖意上涌,哪怕是被当成弱者,可这种来自爱人的照顾,还是让他身心愉悦的。反正得了便宜的是自己,楼冠尘决定收起那点本就少的可怜的矫情。
在洗漱完毕准备下楼的时候,楼冠尘不时地侧头看看祐珥,暗搓搓想着,祐珥如果一直保持这种暖融融的笑脸,下次管文斌和司信然看到,或许会吓掉下巴?
“祐珥,文斌来了,找你很急的样子!”十分巧合的,阿秀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楼冠尘下意识的去看祐珥,就看着他们一步步的步下阶梯,祐珥放在他腰上的手没有移动,脸上的笑容却收敛,整个人也变得沉稳从容,只在眉宇间能看出点点轻松的意味。
不等楼冠尘多想,管文斌快步的进门,满是焦急的冲着祐珥大声:“大哥,大哥出事了,你可千万别晋级!”
“出什么事?”祐珥神色不变的走向大厅的软椅,从容不迫的拉着楼冠尘坐下。
管文斌心急,飞快的把知道的消息说了一遍:“乌锐恩这是铁了心的想要分开你和冠尘呢!”
说完,他已经感觉到祐珥展露出来的气势,不由的大急:“大哥,你怎么晋级了,现在怎么办?冠尘要是被送去泽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乌锐恩实在太狠了,而且泽美实在太遥远,一旦发生什么,他们可是完全鞭长莫及!
要是没有晋级,只要他们强烈反对,乌锐恩就是再怎么想,也不能强制要求楼冠尘离开即将紧急、处境危险的祐珥身边的。可是祐珥晋级了的话,以楼翰驰的名义要求楼冠尘前往泽美,别说军部不能说什么,就是战士公会也无法反对。
“急什么?”祐珥斥责了一声,提醒说:“你是不是忘了,冠尘和我的契合度了!”
祐珥说完,又问:“你说,这是乌锐恩在和楼永宁将军商量后,定下来的?那和朗是不是也一起去?”
管文斌见祐珥还是那么沉着冷静,就冷静下来,细想了下,点了点头回答:“是的,楼家小一辈中,只有楼和朗实力最强,又是刚晋级军务不急,而且我想,派和朗去也是为了提议带冠尘。”
楼冠尘毕竟是出嫁了的,就算以楼翰驰为借口,楼家小一辈也必然有一个足够分量的亲自出面才行。
“那你还担心什么?”祐珥至始至终都显得十分冷静,并在斥责管文斌后,转头看向楼冠尘劝说:“我们之前安排的军事计划已经启动,乌锐恩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我,如果这段时间你在泽美,你为我疏导精神力也没有后顾之忧了。而且,和朗在泽美还有一个朋友,你会很安全。还可以替我照顾锦堂他们。”
他没有提公坚元,因为公坚元需要藏匿身份,是无法出现在泽美帝星的。
楼冠尘皱起眉,原本轻松的心情化为乌有。他当然是不想离开祐珥的,可是看着这样的祐珥,想到之前洋溢在他脸上的轻松笑容,心里又止不住的心疼,反对的话更是说不出口了。
之后一个月,楼冠尘变得更加忙碌,承诺了楼和朗的浮雕,第一集团军的白房子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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