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高跟鞋,将她本来只有一米六五的海拔拔高到了一米七五,傲视群雄。
女人不仅是一个奇怪的物种,更是一个恐怖的物种。她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她可以贤淑得人人称赞名留青史,也可以泼辣得人人避之六亲不认。她的座右铭是:我是一个变形金刚,会变形,能金刚。
叶银城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不时有美国青少年和男人向她吹口哨,甚至有人上来问她电话号码,她一一拒绝。然而冷艳的模样让更多人对她频频投以目光和口哨。当她看见齐晨光往这边走过来,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那种笑容的名字不叫亲切,而叫做妩媚。
她拎着手中的包走过去,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周围一群男人的口水中走出摇曳生姿。
她清楚地看见,眼前这个尽管只穿着最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穿一双板鞋,依然英俊得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眼睛里面涌现出了一种叫做惊艳的yù_wàng。
齐晨光咽了一口口水,干着嗓子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叶银城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说:“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周五,下午。我在洛杉矶医院例行检查的日子。齐晨光和叶银城都不知道我患有脑血管癌的消息,我也没有告诉他们。准确地说,我之所以来美国,一是为了躲避章程,二是为了治疗。我知道,做手术的成功率也只有八成,没什么希望,我也不再抱有希望。我只觉得,我这一生,已经活够了,老天爷要拿走我的命,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不希望再让更多的人为我担心。
祁阳早已经帮我联系好我的主治医师。他叫布兰奇,是个已经五十来岁的人,在脑血管这方面很有成就。
我走进他的办公室,顿时觉得一阵清凉。他坐在办公桌前面,戴一副眼睛,正在用钢笔写些什么,带领我的护士说:“布兰奇先生,您的病人来了。”
说完这句话,护士就转身对我微微一笑,离开了办公室。
布兰奇先生抬眼望了我一眼,站起身,问:“你就是许其央?”
他站起来我才发现他有很高,也很壮,我说是。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他冲我温和地笑了笑,说:“别紧张,孩子,今天只是例行检查。”
我点点头,他带着我拍了片,做了检查,说,检查结果晚上会打电话告诉我,然后又跟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结束了。
我交了两百美金的检查费,告别他,一个人慢慢走出医院,忽然一辆正在鸣叫的救护车开进来,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几个医护人员手脚迅速地将一个人抬出来,急匆匆地往急救室送去。这时,几个像是家人模样的人一脸惶然地经过我往门诊楼赶,他们脸上透着一股着急之色,其中一个老妇人更是满脸的泪水,身子都站不太稳,由身边一个青年搀着往前赶。
我心里面觉得哀戚。转身离开。
当我晚上在床上记账的时候,发现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交了4200的房租费,又花了一些钱七七八八地购置了一些物品,尽管后面祁阳在箱子里面放了5000,我却不打算再用,一个人身在美国,总要准备一些备用的钱。何况,说到底这也是祁阳的钱,我也没有打算用,等他从国内过来,我再还给他。
这样一来,身上剩余的钱不到4000,我必须想个办法挣钱才是。
这样想着回到家中,正碰到齐晨光要出门。
我跟他打了声招呼,问:“这是去哪儿?”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齐晨光往外面走应该是在外面吃晚饭。
他说:“跟朋友约了在外面吃饭。”
我点点头,说:“吃得开心。”
掏出钥匙打开门正准备进去,齐晨光忽然在我身后说:“你是有什么事吗?”
老实说,我刚才是准备想要跟他问问哪里可以找到工作挣钱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忽然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认识才这么久,交往也不深,没道理为这事麻烦别人,于是就闭了口。此刻听他这样问,摇摇头,说:“没有,就是随口问一声。”
他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如果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们是朋友。”
我笑着点点头。
我回到家中,看见冰箱里面还剩了些排骨和土豆,也不想再费劲做晚饭,于是打算煮一锅汤喝算了。
喝了汤,想起找工作挣钱的事,既然不好麻烦齐晨光,我想到了叶银城,虽然我和她认识也不久,但和齐晨光比起来,至少更加熟悉一些,于是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想找个工作挣钱,你有什么门路吗?
齐晨光下了楼,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报了个地址。
大约十分钟后,齐晨光下了车,找到那家叫做“”的西餐厅,推开门走进去,叶银城已经在那儿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部每一天下午两点左右更新。每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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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里的两个华人
餐厅里面只有他们两个华人。一般来说,洛杉矶的华人到外面吃饭都会到当地由华人开的店子里面去。毕竟文化背景不相同,中国人吃饭喜欢边吃边聊天,有些做生意的更是经常在饭桌上谈生意,喝酒划拳,这与大部分美国人截然不同。然而,今天,叶银城就是特意挑了这个几乎没有华人来的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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