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莯的母亲根本不知道秦莯已经死了,而方铭勋也没有告诉她,显然是瞒着秦莯的母亲,看秦莯的母亲这个虚弱的样子,如果真的告诉她,或许也就完了。
方铭勋一直坐着和秦莯的母亲聊天,还用热毛巾给她擦脸,完全不像是一个大老板,而像是个普通的男人。
卜凡看的奇怪,如果方铭勋只是一个单纯的赌场老板的话,怎么会对员工的家人这么好?
方铭勋和秦莯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如果真是有这层关系,那么方铭勋应该不会对秦莯下毒手才对。但是卜凡又觉得,秦莯的死,一定和方铭勋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方铭勋之前的举动很怪异。
因为方铭勋一直在里面,所以卜凡和北堂第五也不方便进去,不过两个人倒是有些收获的,收获就是知道方铭勋和秦莯的关系其实非同一般。
护士那里的记录中,还记录过方铭勋和秦莯一同来探视的情况,就在几个月之前,而且次数还不少,几乎每周有一次。
两个人从医院走出来,卜凡有些奇怪,说:“按理来说,方先生应该和秦莯的死没有关系吧?”
北堂第五挑眉说:“没准是愧疚。”
他这样一说,卜凡又不确定了,感觉实在奇怪,他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是三点半多,正准备回去,不过卜凡突然“诶”了一声,拽着北堂第五说:“我看到那个人……”
北堂第五说:“谁?”
卜凡说:“就是那个荷官啊!那个请假的荷官,在那边!”
北堂第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荷官,那个荷官不只是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女孩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而那个荷官完全没有在赌场里的那种小心的态度,变得财大气粗起来,带着女孩走进了旁边的咖啡厅。
卜凡拽着北堂第五说:“走,咱们也去看看。”
卜凡和北堂第五走进咖啡厅,里面并没有多少人,那个荷官和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荷官正在送女孩东西,女孩惊喜的说:“这条项链我早就想买了,你对我真好,真是太漂亮了。”
女孩说了几句话,就笑着说:“亲爱的,我去洗手间,你等我一会儿。”
女孩说着就站起来去洗手间了,北堂第五拉了一下卜凡,卜凡没想到他那么直接,直接站起来走过去,坐在了那个荷官对面。
荷官吓了一跳,不认识他们,说:“你们干什么?”
北堂第五说:“我们想向你打听一下一个叫秦莯的人。”
那个荷官一听,顿时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说:“你……你们是谁?秦莯的事情我不知道,我都说了那天我不在宿舍,警员都来调查好几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北堂第五淡淡的说:“别紧张,我们不是警员。”
那个荷官松了口气,奇怪的说:“那你们是谁?”
北堂第五说:“我们是天师。”
荷官惊讶的说:“什么?天师?”
他说着,满脸不相信的打量他们,好像看神棍一样的表情。
荷官显然不信这些,看着北堂第五的目光特别轻蔑,卜凡偷偷替他贴了一把汗。
北堂第五说:“我们听说,你看到了秦莯的鬼魂,而且不止一次,昨天我们也在赌船上,还看到你把筹码弄洒了一地,今天就请了年假。”
荷官很生气,差点跳起来拍桌子,说:“你们调查我!?”
北堂第五轻笑了一声,说:“别误会,我们对你根本没兴趣。”
荷官气的想要骂人,就听北堂第五说:“你脸色发青,显然是被厉鬼缠身了,秦莯的鬼魂还留在赌船上,阴气会影响他身边的任何人。”
荷官哆嗦了一下,不过显然还是不信他们,荷官似乎觉得天师和神棍一样,都很不靠谱。
北堂第五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在桌子上轻轻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在里面画了几笔,看起来像鬼画符一样,但是每一笔画下去,桌上都会亮起绿色的光芒,看的荷官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在北堂第五画完的时候,桌子突然变成了透明的,里面出现了画面波动,竟然是女洗手间!
荷官带来的那个女孩子正在洗手间里,没有补妆,也没有去上厕所,而是站着和人打电话,笑着说:“人家在咖啡厅呢,现在走不开啦,你放心,人家最喜欢你了,我和他只是逢场作戏,你看他那个德行,猪都不会喜欢上他,哎呦人家晚上过去好不好嘛……”
荷官瞪着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桌子,很快那个女孩就挂了电话,北堂第五的手在桌上轻轻一拍,桌上的圆突然就消失了,变回了一个完整的桌子。
北堂第五叠着腿,很悠闲的靠在沙发背上,说:“信不信由你,你可以看一下她的通话记录。”
那个女孩果然从洗手间走出来了,没想到这边又多了两个人,女孩看到北堂第五,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卜凡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心想着北堂第五的脸怎么那么招人!
女孩看北堂第五都看呆了,那个荷官一把抢过女孩的手机,女孩尖叫说:“你干什么啊?!”
荷官打开他的通信录一看,顿时气得要吐血的样子,把手机甩给女孩,然后把女孩包里的项链抢了回来,说:“你这个脚踏两条船的臭女人,你滚!”
那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要再说话,结果荷官端起桌上的咖啡,“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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