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
说熟悉也不对,至少他从来不曾看见过他面具下的容颜,但是,眉眼间的神态他绝对不会看错。
夙夭握紧手中的册子,自己越界寻人,他倒好居然藏在温柔乡。躲在这种地方就算了,他居然,居然还去做小倌!
简直是不可原谅,冥界已经穷的要让堂堂冥王去卖身?!笑话!
就算冥界真穷了,可以来找他啊,他愿意养他一辈子,可是他居然……
君十七不明所以的看着面色越来越狰狞的夙夭,不明白什么事情惹到了他,还没有等他开口问。
夙夭就抓着已经快被他捏碎的画册,恶狠狠的说,“红楼在哪里,我要现在,马上,立刻就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柒)
红楼。
君十七淡笑,喝酒,看美人。
红楼不愧是温柔销金窟,有如此多的绝色可看,难怪那么多人愿意在此散尽千金。一直以为红楼能有如此名声,不过是因为前任楼主回眸的倾城,真正来了就会明白它有如今的名气,还是需要真材实料的。看来无邪宫也需要好好的调整一下了,虽不能强求个个绝色,但至少要有几个惊艳的。
那天夙夭果然说到做到,他不过指明了的方向,不过顷刻间他们已经到达红楼的大门外。他不知道夙夭为何如此激动,但是他心里却是很不舒服,毕竟自己喜欢的人在乎别人,任谁都会不高兴,即便淡漠如他。
瞥了眼目无表情独自喝酒的夙夭,他自从来了以后反而不生气和不动怒,只是那样喝自己的酒,也不搭理别人。君十七不知道该安慰他,还是该惬意的嘲笑。说来也搞笑,他们来的时候,夙夭要找的那个小倌已经离开了红楼。
至于去了何方,楼中的人无人知晓,而那些很明显知道的也默不吭声。
“七哥哥!”清脆的叫声远远传来,只听走廊里传来咚咚的跑步声,咣当一声雅间的门就被撞开了。
“夏夏,哥在这儿呢,你悠着点,门要是撞坏了记得留下赔偿的钱。”君十七笑着吩咐。
立夏咚咚咚跑到君十七身边,“七哥哥,你很穷吗?”
“不很穷。不过不该花的还是要节约。”
立夏晃着小脑袋,“比如?”
“现在。”君十七指指摇摇欲坠的门和门外站着已经开始拿着账本记账的人。
“呃。”立夏吐吐舌头,笑眯眯的说:“没事,一会儿让落落付账就好了。”
“落?”君十七笑看他,“我听说你夫君叫草灯啊。”
“是啊,我最爱的人。”立夏对于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含糊。他们的爱情,历经了两百年,蹉跎了两世,立夏从来没有动摇过草灯的爱。
“那为什么给你付钱的是落。”
立夏吃了一口小点心,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落落有钱啊。”
君十七理解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对了,夏夏。”君十七剥了一粒栗子塞到立夏嘴巴里,立夏吃的眉开眼笑。
“七哥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那个叫星的小倌是去哪里了?”君十七貌似很不经意的问起。
“你说小星星啊,他……”立夏猛然闭嘴,嘟嘴瞪着他。“七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君十七捏捏他的小鼻子,笑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没有说,还吃了我的栗子,多划算啊。”
夙夭站起来,冲着立夏微微一笑,拎着酒壶向外走去。立夏眨眨眼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小小声说道:“七哥哥,他不生气了吗?”
君十七摇摇头,“不,他一直在生气。”
立夏眨眨眼,没有再问。夙夭前几日刚来楼里的时候,简直是凶神恶煞,阴暗的气质让整个红楼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不过他变得也很快,不过短短一夜,他就再也没有怒过,至少没有把怒气外露过。
一个人。一杯酒。一醉就是一天。
安静的让人诧异。
夙夭并没有走远,他只是从雅间出来,来到心月楼后面的小亭子里。这是一个临水的凉亭,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对面那个典雅的小楼。
云水阁。
这是那座小楼的名字,只是他来了许久,那扇门从来不曾打开过。
初来的时候,是有点生气。但是,他毕竟不是一个习惯于把喜怒放在脸上的人,早已经习惯冷漠示人。前几天的盛怒,已经超出了他的表情范围。
想通了,也就恢复了正常。
他不在,那好,他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夙夭就不信,这一次还能硬生生的错过!
耳畔传来细微的脚步声,空气中有属于冰雪特有的清凉,不用抬头都知道是君十七。常年的与冰雪为伴,让他有一种冰雪的清凉。
“啧啧,就知道你又躲在这里喝酒。”君十七不知道客气的想要抢过他手中的酒,夙夭手臂稍移,他就扑了个空。
“唉,不要这么小气嘛,你这酒钱也是我付的账啊!”
夙夭瞥他一眼,“本王可以不需要你付账。”
君十七干干一笑,“我不付账?你又没有钱,怎么,想喝霸王酒啊。”
夙夭傲然挑眉,“霸王酒又如何,这世间有什么是本王霸不得的,有本事就来和本王单挑。”
君十七默然,“你就,你就暴力镇压吧……”
“哼。”夙夭冷哼一声,“本王就是暴力又冷血,怕了你可以离开。”
“唉,好吧,我真是怕了你了。”君十七说着却没有离开,还坐在了他的旁边,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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