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像失去武功的时候那样纯良,那就算他有武功了,咱们也可以跟他在一起;可是如果他那时候只是装出来的,现在武功恢复了,准备找我们的碴,那也只好算了。”
虽然他曾答应过照顾司无戒,但是如果司无戒并不领情甚至会找他的碴,他也不会傻到还坚守信用,只是有点难过罢了,原以为找到了良配。
“哈哈,龙兄虽然说的有理,但可别忘了,人心难测,你怎麽能知道他心里怎麽想的呢?”战翼飞笑道。
“无非是下会让人说真话的药或者蛊套套无戒心里是怎麽想的喽。”萧落英道。“咱们这儿,明隽和段昭南不是会蛊嘛,而段衡和段昭南还精於下药,这事就搁在他们三人身上了。”
段昭南摇头,道:“萧兄虽然说的有理,但是你得明白,无戒是百毒不侵的,下药只怕没用。至於下蛊,像无戒现在武功这麽厉害,要想下蛊的话,真是太难成功了,以前他失去了记忆,不知道怎麽运行武功,现在他记忆恢复了,平常虽然没运行真气,但不经意间真气也在身体里流转,自然而然地产生罡气,蛊很难近身的。除非在他意识很薄弱的时候,大脑完全没有运行真气的意识才有可能成功,但是他现在恢复了武功,要让他意识薄弱,比如打晕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意识薄弱的时候才能下蛊成功?!”战翼飞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道:“我有办法了,可以对他下春药,药性发作了还不迷迷糊糊的!”然後看向最会下药的段衡。
段衡嘴角抽搐,道:“这麽容易招人怨的事别让我干,本来我就心里发怵,担心无戒会不会生我气了,你们还准备捅我一刀,让我给无戒下药,他到时要知道是我给他下的药,我估摸著我这辈子也别想摸到他的小手了。所以还是另想办法吧。”
龙潜摸了摸下巴,沈吟道:“下春药的确不好,容易招无戒生气。”他都被唐朝云下怕了,对下药这种事也很抵触。“不过有一个办法倒可以试试,咱们借著说团聚,摆一桌酒宴,一人敬他一碗酒,他酒量要是不太好的话,估计就会醉意熏熏的了,那时候意识也很薄弱,也方便下蛊,而且醉酒这种事他也不会责怪或者察觉的。”
韩东城竖麽指,道:“还是你的靠谱,这方面贼好了。不过最好在事前说好,就我们几人团聚团聚,别让那个唐朝云在旁边,免得被他识破或者打搅了计划。”
明隽点点头,道:“这是好方法。不过万一他快醉了时,用武功把酒逼出来怎麽办?他现在武功恢复了,从理论上来说,他要想自己不醉的话,用武功把酒逼出来可是很简单的。”
这倒是真的,一下子众人都沈默了,最後龙潜道:“这个方法可以试一试嘛,我们平常喝个酒,除非有危险,谁还用武功把酒逼出来的?还不是喝醉任他醉?”
“是了,可以试试,不成功再想办法或者下次再试一次就是了,反正喝酒这种事,他不会察觉的。”战翼飞道。
几人有了主意,便去找司无戒,准备为他接风洗尘,至於段衡等人也跟在後面的事,他们暂时就不追究了,准备先把司无戒的心思打听清楚再说。
彼时唐朝云正拉著司无戒在大堂里听歌,作为京城最大的天一客栈,前厅设有酒楼,酒楼一层大堂里设有高台,每天都请艺舞或者戏曲说书之类,二楼雅座虽无歌舞表演,但一般包间的话,客人都会自带歌伎,倒不必客栈费心;如果没有自带又需要歌伎的话,一般客栈会帮忙介绍附近青楼中歌舞方面比较在行的歌伎,令客人不会扫兴。可以说,在这儿虽然花钱多,但享受也多,是有钱人比较喜欢光顾的地方。
司无戒很久没听过歌舞了,以前王府里也有歌舞班子,他有时无聊就靠听听新曲子打发时间,说起来那时生活虽然宁静,可是相对现在多姿多彩的生活来说,也的确有些无聊了点,他虽然不喜欢打打杀杀,但也同样不喜欢太过无聊,所以以後若真回去了,在宫里还是多安排一些娱乐比较好,虽然不能像上代荒淫之君那样酒池肉林纵欲无度,但平时娱乐活动还是可以开展一点的,毕竟不管怎麽样,皇宫可是比他以前的王府更无聊啊,做王爷无聊时还能出宫逛逛,当皇帝後可没这项福利喽,所以不自己搞点娱乐,宫里可难熬啊!
两人正看的高兴,就见战翼飞派的人过了来,请他们到楼上天字号第三间包间用餐,司无戒看是饭点了,便点点头,拉著唐朝云准备跟那人过去,结果却见那人有礼地道:“抱歉,唐门主,您可不能去,我们堡主说了,这是给司教主的洗尘宴,不是给您的,所以您不能过去,况且您刚才已经和司教主呆过很长时间了,现在也该把司教主让给他们等人聚聚了。”
“请吃饭,单不请我?!”唐朝云气的豔眸都变绿了,转脸呼哧呼哧大喘气地问司无戒,道:“无戒,你可不能听他们的,在你吃饭的时候把我排除在外,这是对我赤裸裸的侮辱!”
吃饭不请唐朝云,这好像的确不太好,所以当下司无戒不由挠了挠头,向那人道:“就让唐朝云跟我一起去好了,他去的话也不影响我们几人团聚啊。”
“这……”那人为了难。
“这样吧,我来跟战翼飞他们说,免得你为难。”於是便与唐朝云上了楼,让唐朝云先在外面等,他进去跟战翼飞等人说清楚了他再进来,免得不请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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