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吸走他的心神般。
严璐朝他的脸伸出手时,他似害怕地闭紧了双眼,以为对方会突然扣住他的脸,唇瓣强硬地贴上来。可严璐,却只是轻轻地,将他遮蔽了额头的乱刘海,拨向了一边。
啪擦。
摄像机掉落在两人不远的後方,沈旻被落地的声音惊醒,试图站起来时,手被严璐扣住。
视线大幅度地变动,天旋地转之後,沈旻被严璐按到在床上。错愕之下,对方的唇便追逐著贴了过来。
“严……,嗯………严,璐?”
摇头躲避接吻的刹那间,他含糊地叫了一声,按在严璐向前的手抵抗式地推了推他。
短暂的吻只是轻轻地摩挲著他的唇瓣,蹭了几下后,严璐分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沈旻,说不定,这是最後的吻了,就让我好好地吻一下。”
绑架游戏25
休假时,清晨八点醒来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平日他会再缩回被窝中,小鼾到自然醒,可唯独今早,对游戏的兴奋期待战胜了睡魔,头脑也十分清晰。
这样的日子,有这样的好头脑,是个好开始。
沈旻从床上爬起时,严璐正处於睡眼朦胧的状态,他伸了个懒腰后,摸了摸一旁的床铺,明显感到了不妥,睁大了眼睛想寻找起沈旻。
起了玩闹之心,正在换衣服时的沈旻,顺手把对面一张床的枕头挪来,放到自己起床后空缺的位置上。严璐摸到了枕头后迅速揽过,想必是睡糊涂了。
平日都是沈旻起得比较晚,所以一直没发现这个喜欢添乱找刺激的少爷,也会有这样单纯可爱的一面,果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像是嘉奖自己般,美美地洗了个澡。连昨日才洗不久的头发,也重新地洗了遍。
穿戴整齐后,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状态正佳。沈旻觉得好久没有过这般轻松而自信的愉快感。
他走回了房间,叫醒了严璐。
“该起床了,一会要退房。”
“交易不是在下午吗?房间中午再退也没关系吧。”
严璐当他是烦人的苍蝇般,摇起手来想要驱散,沈旻拍下了他的手时,那只手就似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再也无法举起般,垂落在床上。
“要开始收拾东西,早点退房去吃午饭,不好吗?一天之计在於晨,快起来。”
沈旻连哄带骗,连拽带拖地将严璐从床上拉起,塞入了洗手间。严璐坐在坐式马桶上好一会,还没睡醒的小脑袋上下晃动了几次后,随著一声打哈欠,抬高头后,整个人才逐渐清醒,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开始洗漱。
放心下来的沈旻,开始收起起工具,即使如此,他还是随便地摄像机塞入保护包里后,再随手塞入了行李箱中。他尽量将其中一个旅行袋空出来,在将昨日两人消灭掉装在袋子里的食物残渣扔入垃圾桶里后,沈旻意识到,自己如同强迫症的洁癖,又发作了。
明明退房后会有人来整理,他何必这麽自找苦干?整理房间的人,又不会跟他说声谢谢。
自哀自怨的时间里,严璐走了出来。
“你还没跟我说计划呢。就不需要排演吗?”
“不需要,你只要照我的话做就好。”
沈旻细数著行李箱里的工具,检查著有没遗漏,同时然後捡起所需要的物品,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中。不满此刻沈旻语气的严璐,微微眯了眯眼
“又是这种主导者的语气,真不讨人喜欢呢。”
“那就别喜欢。”沈旻把空出来的,只能提著的行旅袋递给了严璐,开始解释到,“拿到赎金之後,记得偷偷去一趟厕所,把赎金都转塞到这个袋子里。赎金的袋子,扔掉。这是信号屏蔽器,只要按开关,就可以了,一切追踪的仪器都失去功能。你看到交易的温……”
沈旻的解释卡断了,没和那个秘书接触过,他也实在不知道那位秘书的姓名,只能硬著头皮说下去:“你见到来交易的温秘书就打开。”
严璐倒是好奇地打量著黑色的小盒子,是否能发挥作用地举著晃了晃。
“别乱玩!”
“这麽小可以用吗?”严璐对屏蔽器抱著疑惑,却很快被下一个物件吸引了注意力,“行李袋够不够装啊。”
“一捆钞票约在100张左右,面值在1万元,五百万是500捆,我看了一下,够。你只要塞的时候留意好空间便可。”
“别说得你以前好像真实施过类似计划一样。”
“有没有实施,又有啥区别?”
“如果你真的和别人玩过这样的游戏,我可是会吃醋的。”
对话明显又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沈旻想著若不跟严璐解释下他为何会知道,他定是会闹起来,便简单地跟严璐解释著,自己家以前在封红包的时候,曾经五百块钱换过100张的五元纸钞,。
公司早年有些客户也直接是现金交易,一捆百元大钞,刚好也是一百张。
“没有人这麽无聊放著正经各种不干去丧心病狂……”
——啊,不对,他此刻的行为,在某些人,例如余文鑫的眼里,就是丧心病狂。
意识到这点後,沈旻身後,早已没有退路。退一步,即便余文鑫没有根据蛛丝马迹把他揪出,严璐那边也不好过关。
“你拿著我的电话,这次的联络我来。”说著,沈旻将电话交到了严璐手里。
“你不怕被人认出声音吗?”
“我早有准备。”沈旻指了指在自己背包中,那一小瓶变声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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