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领队只是带着他们参观一下,在四处转一转。
这些孩子没有在异国的害怕或恐惧,或许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但逐渐便被这里稀奇罕见的东西吸引。
队伍从刚开始的安静,变得嘈杂起来,队伍微微零散,领队管的满头大汗,给那几个还没有来的领队打来电话。
这么多孩子让他一个人看,还真看不过来。
最后他们在草坪一处休息,顺便等等要过来的两位领队。
孩子们都围着一个圈坐下,陈牧希坐在童童的身边,眯着眼睛望着蓝天,雾散了之后,天气一片晴朗,这里带着新鲜的青草味,很好闻。
渐渐舒展开身躯躺在草坪上,已经成型的身体伸展开,都能占据四个人的位置,几个在路上就已经和他相熟,同样代表中国参赛的选手都纷纷避开,笑着让他坐好。
童童揽过陈牧希的身体,搂紧在怀里。
陈牧希缩了缩胳膊腿,蹭在童童身边。
地方让开了一大半,刚从分散的几个选手聚在一起,笑着道:“陈牧希你羞不羞?把童弗当你爸爸了是不是?”
陈牧希趴在草坪上,胳膊挂在童童的脖子上,眯着眼,十分惬意的道:“这叫人肉枕头,懂不懂你们?”
童童摸了摸陈牧希的脑袋。
那几个男孩子看着陈牧希依偎着童童,童童伸出手宠溺的揉着那柔软的青丝,陈牧希那舒坦的表情,让人都有些羡慕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领队召集大家列队,继续参观大学风景,小孩们从草坪上爬起来,拍着自己的衣服。陈牧希和童童的衣服都被沾上了几根草叶子,收拾好后站在后面,随着大部队,继续出发。
走到纪念教堂前时,领队接到了正赶来斯坦福几位领队的电话,抹了一把汗,在电话里告诉他们在哪里。
中国世少赛小队停在太阳光底下,暖洋洋的等待领队老师们的到来。
有人蹲在地上说话,有人站着和人玩闹,陈牧希正弯着膝盖,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看着人来人往参观教堂的人们。
天气热意愈浓,之前的凉气都随着雾气消散,尤其脑袋上还挂着一个暖烘烘的太阳,陈牧希蹲了一会,便站起来把外衣脱下来围在腰上。
然后开始很多人都效仿他,脱下了外衣。
这时纪念教堂忽然走出一群人,这些人的年纪、服装都吸引住了中国小队选手们的目光。
陈牧希的视线也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
都是黑白统一运动服的装束,年纪不一,最大是领队的人,矮个、粗胖的中年男人,站在他后面的两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而其余都是群小孩,外表还青涩稚嫩。
中国小队的人都有些好奇的看着这群人,偏偏这群人还向着他们走过来。
那三位成年男人正在低头说话,虽然他们都是一头黑发,类似中国人的外表,但说的却让这群孩子以及那位领队听不懂。
不过能够分辨出他们的语气,这时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忽然仰头哈哈笑着,然后瓦里瓦里的又说了句什么。
这是不屑一顾的语气。中年男人拍了拍身后那位年轻人的肩膀,然后走了两步,到中国小队选手们的面前,脸上挂着诚恳的微笑,缓缓弯腰,用算不上标准的中国话说道:“你们好,我是世少赛日本国的领队,久保和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贵方是来自中国的选手吧?”
中国的领队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挡在这位不速之客的面前,客气的笑了笑道:“我们是中国队,我是中国队领队钟言海,久保先生的汉语说的不错。”
这位日本领队久保和人兴致勃勃的和钟言海交谈起来:“在我看来,汉语是世界语言当中最难学习的一种。然而中国人学习日语就非常简单,因为我们的文化相通,期待钟先生有机会来我们日本做客,我请你吃刺身宴。”
中国的领队钟言海皱了皱眉头。
刺身就是生鱼片,是日本美食的一种。
可是他海鲜过敏。
钟言海看着久保和人那双诚挚的眼神,和温和的笑容,虽然态度很友好,却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一种违和感让人十分别扭。
钟言海掀了掀眼皮,实话实说道:“谢谢久保先生,我对海鲜过敏,恐怕辜负您的邀请了。”
这时久保和人蹙了眉,但很快松开了,然后露出比之前更加热切诚恳的笑容,体贴而谅解的道:“我非常理解,在日本我有一个同事和您一样,因为吃海鲜过敏的缘故,让他无法品尝到很多的美食。”
钟言海耐着性子点点头。
这时旁边有个孩子喊道:“钟老师!是老师们都来了!”
钟言海来了精神,和久保和人道:“不好意思,我们其他的领队来了,等下次有空我们在继续聊。”
久保和人点点头,道:“我们也要离开了,钟先生请便。”
来的几个领队都纷纷凑了过去,眼睛却瞄着日本队离开的背影,等他们走远后,才向钟言海问道:“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钟言海把这群人的身份解释了一遍,然后又把久保和人对他说的两句话轻描淡写的简化的说了一遍。
其中偏年长的领队听完沉吟后道:“这次就算了,下一次,你们都记住不要和其他国家队的领队过分交谈,尤其是日本队。”
领队们纷纷点头,都明白这位年长领队话里的意思。
说那个久保和人单纯的想和钟言海聊天,谁会信?
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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