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猜错的话,你对计算机也非常精通,是不是?”
杭岩还是不吭声。
慕欢苦恼地把抱枕一扔:“那个男人绝对是个厉害角色,不仅仅是有钱,他能出入研究所就很不简单,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想害死你。我现在已经很确定,你后脑勺上的伤绝对是他下的重手。为什么?你对裴景言什么也没有做,莫非,你看到了他包里的东西?”
“嗯。”
里是什么?”慕欢眼睛一亮,手撑在沙发上,将杭岩环在中间,单膝跪在地上,面对面,头发卷卷垂下来,眼睛故意地眨着,诱惑着。慕欢的嘴唇一抿一张,翘翘的,那么好看,杭岩忽然倾身,亲了上去。慕欢惊讶,下意识地抚摩一下嘴唇,不敢相信似的,僵硬地退了一步,匆匆地走进了浴室,好大一会儿才出来。
杭岩已经睡觉去了,茶几上,笔记本开着,黑色的屏幕上敲着简单的几个字:h-9,k实验,追踪器,环。以及一小段数字。
慕欢定定地看着,在记下的瞬间,字自动地消失了。慕欢看了一眼杭岩紧闭的门,嘴角愉悦地翘起,自言自语道:“杭岩,你与人交流的能力是被人有意压制的吧?”
杭岩夜不能寐,脑海里有一个一个的片段,像一个庞大的数据库。之前,他很不喜欢慕欢逼自己回想失去的记忆。因为一旦自己想起一点点,慕欢又会有更多的疑惑,就像一个永不停止的问号。就算慕欢是十万个为什么,自己也不是百科全书啊。
可是,他又很喜欢看到慕欢惊喜的样子。
慕欢追问的那个黑色密码箱里有:一个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圆环、与裴景言身上的追踪器配套的窃听设备、杭岩一眼就能分辨出的h-9实验的数据、k实验的一串关键性数字——k实验,是不能被提及的,魏飞白无数次地说过绝对不能和别人聊k实验的存在。
杭岩对魏飞白的话深信不疑,魏飞白总是对的。
是否要告诉慕欢呢,杭岩在沙发上纠结了很久,忽然脑子一动,只是把里面的东西原原本本告诉给慕欢而已,不是自己不保密,是那个男子没有保密。所以,杭岩在电脑上毫不犹豫地敲下了慕欢想知道的东西。
慕欢想留住裴景言,所以问他有什么条件。杭岩,也很想留住慕欢,该用慕欢喜欢的东西让他高兴。各取所需,可以留住朋友——魏飞白曾这样说过。
杭岩心情变得很高兴,一高兴,脑海中迷雾一般的实验困惑一个一个冒出来。杭岩笔直地躺着,灵感之神驱使着迷雾来阻挡来诱惑,为的是引导杭岩走向真正的目标。杭岩睁着眼睛,脑海变成了运转的宇宙,所有的星星好奇的闪着光芒。星星的光芒,远离是闪烁星辰,亲近时是不知何时进来的慕欢苦恼的脸,他声音好听得像下沙一样:“杭岩?我睡不着,我想和你睡。”
两个人有点儿拥挤,杭岩往里面侧一侧。
慕欢星星愉悦地说:“杭岩,谢谢你告诉密码箱里的东西,k实验是什么意思啊?那一串数字是什么意思啊,我也看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
“秘密。”
“秘密啊?”慕欢亲亲近近地靠过来,“我也告诉你一个重要的秘密。”
秘密不应该紧紧闭上嘴巴,永远不开口说出去的吗?
“杭岩,我是上级派下来保护你的。这几年来,你们的研究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提出的理论不止被运用到实践,而且是被我们的敌人先运用了——当然,这是我们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的。上级原以为魏飞白想独吞成果,后来发现,根本就可能是给不知名的对手透露了这些先进的机密。”
“他不会泄露秘密。”
慕欢恼火地拽了拽杭岩的头发,酸得滴出酸梨汁来:“都这样了你还维护他啊。魏飞白竟然逃了,直接就验证了这个猜测!我是来保护你的,你要相信我。杭岩,告诉我,k实验是什么实验?”火热的慕欢可怜兮兮地说着,以保护者的身份抱住了温热的杭岩。
杭岩摇了摇头。
慕欢倒没有勉强:“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认识了慕欢,忽然像打开新篇章一样,杭岩结识了好几个同事,比如计算机科室的的麦子歌。一起吃饭时,慕欢说:“麦子歌,上次托你的事,还没查出来啊?你到底行不行啊,全国第一黑客,呵,全街第一都困难啊!”
计算机科室的麦子歌嘟囔:“生物科系的计算机体系全被魏飞白一手梳理过的,我现在没法追根溯源,而是得重新理清,最原始的才最困难好不好!还有,杭岩的实验体系根本就是独立的,动还不能动,怕触动什么体系,数据全部自爆丢失。”
杭岩懂他的意思,杭岩沉默。
麦子歌瞅了杭岩几眼,杭岩有着标准的修长身材和一张俊逸的脸,因不苟言笑而显得如冰山一般。可同时因不谙世故,又经常会露出纯粹的迷茫神情。纯白衬衣传统款,从领口一直扣下来,严严实实,冷峻、迷惑、禁欲夹杂在平静的杭岩身上形成了一种不可名状的诱惑力。麦子歌蓦然想起那段众人皆知的已被销毁的视频,脑中,不由得就把杭岩的衣服扒拉下来了。
砰!麦子歌的膝盖一阵剧疼,慕欢瞪着他,呸了一声:“下耻!”
麦子歌唾弃:“你没想,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杭岩?好久不见!”一个轻扬的声音打断了慕欢和麦子歌的内斗。
高晗,微生物化学研究者。高晗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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