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ín_shuǐ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唔唔啊!”老男人的后穴一阵蠕缩,紧紧的绞住了手指传递出空虚的骚痒。但是jī_bā却诚实的高潮了,痉挛的下腹迸出了腹筋,紧绷的肌肉几乎硬化。
“……老婊子。”
“你他妈cháo_chuī了哦,用你这根jī_bā。”
“cháo_chuī了哦。”
老男人迷蒙的恍惚了一阵,颤抖着闭上了眼极其倔强的咽下了哭声。
作者有话说:娃娃脸是真·调教哦,各种意味上的。
金隅…不想说什么了,就当他是只泰迪吧。
☆、11
正打算暂歇旗鼓的时候,又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搞过头了?”白河涟打量了一下别着脑袋浑身发红的老男人,又看了看两个举着jī_bā发情着的同伙,一对狭长的眼眯得只剩细线了。他个搞药品的一看就知道那老sāo_huò这会儿是被玩透了,再玩下去得不到好,这下只能悻悻然的提着手上的袋子回到床边,嘴上一边轻飘着说道:“收拾收拾带床上来,我这儿有点好东西呢。你们之前要是等等,估计这会儿还能玩点更有意思的…得!现在就只能给稍微撩两下,吃不上咯。”这黄头发的稀奇古怪的药不少,现在这被人玩通透的身子要说的话也有他下了不少手脚的成分。果然金隅就被撩起来了,他拿了莲蓬头把被糟蹋得没了力气的老男人给胡乱冲刷了两遍,又没多少怜惜劲的用手指掰开那肿穴用水流冲出了那点被塞进去的jīng_yè。
“哼,猴急什么呢。”娃娃脸看了眼被折腾的又是一阵显而易见的隐忍表情的老男人,伸手把对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行了,把人架出去吧。这老东西这会儿腿都软了。”金隅把那身伺候的他舒爽的皮肉给洗干净了,才老老实实的架起老男人另一边臂膀和金隅一道把人带出了浴室。白河涟已经等在铺了干净被单的床上了,那副架势让抬着眼皮扫到一眼的老男人心里生出退意,他的直觉这会儿强烈的告诉他这事情讨不到好,再被搞下去自己这条命就能被折腾的丢在那张床上。大概是看出了老男人的不情愿,床上坐着的白河涟正在他带来的袋子里头翻找检查着什么。
“放心,今儿不肏你了。就给你做个预防准备。”
妈的!老男人觉得太阳穴都在抽痛,大概是身体水分流失的太过了,这会儿有些口干舌燥的渴水。他被两个刚弄过他的崽子架着又送回了床上,被捏着脖子嘴对嘴的哺了几口水稍微缓了缓喉咙的干涩。“…不能再搞了…我受不了……”他嗓子哑的不行,可还是趁着这会儿有些忌惮的提醒。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逗乐了娃娃脸,他好心的把老男人半托起来,捧着他的脑袋扶着矿泉水瓶给喂了两口水,没有借着这会儿存心作弄。
“行了,搞不死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娃娃脸哼着,低头咬了口老男人被水润过了的嘴唇。他也估摸着差不多浴室玩完一轮这老sāo_huò也该吃不消了,这会儿也就想看看白河涟又搞来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罢了。“待会儿如果金隅那小子想肏你爷就帮你教训他嗯?你这老东西真他妈…——”勾人。娃娃脸捏了捏怀里老家伙的脸,口气像是在哄自己家的小情人似的。这会儿禁不起老男人明摆着反感的表情,低头又稀罕得亲了亲。
金隅倒的确是个不长心的,觉得这会儿老男人听话的很,如果肏得不尽兴那就是没意思。听那娃娃脸这会儿哄骗的话,叽歪着叫嚣自己也是个有脑子的。可那一对眼珠子跟粘在老男人那身皮肉上似的怎么看都觉得下一秒就得扑上来舔一遍。白河涟没太搭理两个被勾了魂的狐朋狗友,从袋子里头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一眼看上去都是些未拆封的医疗用品似的。
娃娃脸这儿捏着男人的耳垂玩,瞥了一眼黄头发的手上东西——药剂、导管、针管、一次性针头。“干嘛?打针啊?”老男人看到那塑胶袋里头的针头了,这会儿心脏跳的像是能从喉咙口里掉出来,但慌极了他就连话都没了,一张嘴闭得死紧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白河涟手上跟玩具似的摆弄得没完没了的东西。
那动作大概是老手了,老男人还没看一会儿呢就已经装好了针头开始往里抽进药水了。大概就几毫升左右,透明水质,但怎么看怎么邪门。白河涟瞥了一眼老男人的神情,大概是觉得逗弄这老家伙有意思似的,没多解释不说,还模模糊糊的问了一句:“怕打针啊?”
妈的怕个屁打针,怕的是你又弄什么幺蛾子的东西。老男人嘴上没说话,识趣的闭上眼扭过脸不去看那画面。就算是怕,现在这么个任人摆布的样子由得了自己拒绝么?自己现在大概就是个会叫会动还好肏的部件,安安生生的撅着屁股挨过这段日子才是应该做的。这当中能做的就只剩下忍耐了。老男人感觉到了自己被玩儿的彻底蔫儿了的jī_bā被人托了起来,联想着闭眼前的画面控制不住的就想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被搓了两把jī_bā的老男人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没吭声。“放心,能chā_nǐ的就只会是让你爽的。”白河涟开了个双关的黄腔,听得老男人眉头一跳,又暗自按捺下来。
白河涟看着老男人浑身紧绷的模样,暗嘲了声这老家伙还真不嫌累,能硬扛着就扛着吧。他捏了捏手里的jī_bā,捻起了半裹着guī_tóu的那层包皮。老男人明显有了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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