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温禾早就忘记了,顾景宜却记得他。就是当初差点mí_jiān温禾的那个王姓老板,现在沦落到了做工头的地步,和几个人承包了这一带的绿化工程, 看见车里的温禾和顾景宜,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中,叫下来一群工人堵住了顾景宜的车。
顾景宜鸣了几次笛,见无人退让,便立刻将车门反锁,并报了警。
秃子狞笑着站在外头敲了敲车窗,做着“下车”的口型,见顾景宜不理他,顺手从身后捡了附近一块山石,砸到了挡风玻璃上。
“哐当”一声巨响。
温禾尖叫了一声,顾景宜拍了拍他的手:“别怕,你先待在车里,我下车后,你从里面把车门锁好。”
温禾拉住顾景宜:“不要下车!”
“别担心,” 然后他打开了车门。
13
顾景宜挂了彩,不过只是些皮外伤,他自己没放在心上,反倒是温禾坚持要他留院观察,还要打电话告诉他父亲,顾景宜让他别大惊小怪,他父亲正在国外寻人,哪有心思管这些。
秃子被抓了,顾氏的律师会让他在牢里关个几年。得知秃子是自己招惹过的人之后,温禾充满了愧疚,对顾景宜那叫一个殷勤,送水喂饭,天天往医院跑,还给他送来不少保健品。
顾景宜一看,外包装上还印着温禾的半身像,前面还想着这家公司眼光不错,看到旁边写着适用于中老年人群的字样,又气个半死,他又没到这岁数。
顾景宜的手臂因为擦伤包了绷带,生活起居不方便,家里做饭的阿姨前几天也请了假,他以不习惯和护工亲密接触为由,提出了要温禾来家里照顾他。
温禾正在愧疚头上,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就这样,他们开启了短暂的同居生活,顾景宜当天就让秘书把东西送到家里办公,他要物尽其用的利用这个机会。
比如洗澡不方便,自然而然要温禾来帮忙了。
顾景宜大大咧咧走进浴室,只剩温禾在客厅里为他的要求而纠结。
“进来啊,”浴室里传来顾景宜的声音,“帮我一下。”
温禾硬着头皮走进浴室,迎面而来的luǒ_tǐ给他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顾景宜全身光裸着,他穿着西装的时候看上去并不是很壮,但脱了衣服后,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胸肌,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下腹两侧的人鱼线,这是一具满足了对男人所有幻想的完美身材。
“你、你……”温禾舌头打结。
“怎么了?”顾景宜故意朝他走了几步,下面那尺寸可观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晃了晃,看起来沉甸甸的。
“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啊!?”温禾忙转过身去。
“洗澡当然要脱衣服了,你这么害羞做什么?”顾景宜不紧不慢地说道,为了有展示自己优点的这一天,他在健身方面可是下了苦功的。“都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过来帮我搓背。”
映入眼帘的是两片背阔肌,温禾拿着毛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搓,触摸到顾景宜的皮肤时,手指好像被灼伤,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发烫。
“用点力啊,”顾景宜故意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暧昧的话语,温禾动作轻的像在他后背上挠痒痒。“再往下面点儿。”
到最后温禾实在被撩得受不了了,随便擦了几下就想跑,被顾景宜拦在浴室里。他背贴着墙壁,顾景宜则一手撑在瓷砖上,一边慢慢向他靠了过来,他一着急拧了一把顾景宜手上的伤口。
“疼……”顾景宜缩回了手臂,“你居然恃靓行凶。”
温禾头也没回开溜了。
14
中午,温禾照常出现在顾景宜家里。
“来了,”顾景宜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冷哼哼,“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敢来了呢。”
“我是怕你在家里发臭,”温禾拿着一袋外卖,别扭地说道,“你不要再做奇怪的事情了。”
“买什么了?”顾景宜放下手中的报纸。
“核桃黑米粥,补肾养血的。”温禾回道。
顾景宜咳嗽了一下:“你怎么买这种东西?”
“你流过血,应该补补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那你还不对我好点。”
“除了、除了那件事,我什么都答应你了,还有哪里对你不啊 ?”温禾反驳。
顾景宜拿过粥喝了一口:“去帮我拿件外套。”
“哦。”温沅起身走到顾景宜的房间,忽然注意到了他床头夹在记事本里的相片,那是一张合影,左边是顾晋,右边是个从没见过的男人,照片里的顾晋还很年轻,搂着陌生男人笑得十分灿烂,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这个人是谁啊?”温禾举着相片去问顾景宜。
顾景宜抬头看了眼:“是父亲的恋人。”
“阿晋的……恋人?”温禾重复了一遍顾景宜的话,“是以前包养过的情人么?”
“不是情人,是恋人,”照片是顾景宜放在外面故意让温禾看到的,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让温禾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也好让他趁早死心。“父亲相恋了多年的恋人。”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温禾慌忙的将照片放在桌上,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顾景宜一把抓住了温禾的手,温禾重心不稳,直接压到了顾景宜身上,顾景宜睡衣的衣襟松开了,露出大片麦色的胸膛,他的手撑在顾景宜胸口,手掌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平常不是最喜欢打听父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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