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依旧靠着那点微薄的工资讨生活。
“行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别为这事操心了,大哥这么多年钱没攒下多少,但是朋友哥们儿还是交了几个的。你赶紧睡吧。”
陆瞿的眼泪哗哗的,如果大哥也和妈一样对自己埋怨斥责,他还会据理力争,可是面对这样低声下气,情绪中却难掩为难之意的大哥,心肠就怎么也狠不起来,如果当年不是摩托事件,他想他还是会对这个大哥敬重加感恩的,毕竟是大哥在前面挡着,他才能这几年来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家里不需要他操什么心。
“行了,天不早了,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吧,我挂了。”
“大哥!”陆瞿最后还是喊住了他,“我这儿是有些钱。”脑子里快速算了一遍,“春节前,我能给你寄过去一万。”又想了想,“我也不瞒你,我有个信用卡,最多能透支五千,你要是那边还凑不齐,我年底可以拿出一万五。”
大哥那边一直沉默着,陆瞿也不知道大哥现在的表情和情绪。
“我刚听到咱妈说了,既然这个对象不错,婚就赶紧结了吧,以后这结婚的钱只会只多不少。”尽管知道大哥看不到,还是努力做了个笑的表情,“咱妈说得对,农村不比城市,你也真的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再次努力牵起嘴角,“我先挂了,我也真该睡觉了。”
“嗯。”大哥那边低低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人总是要讨生活的吧?
“要不要和大家一起玩?”一个身材火辣的姑娘走到季珏忱面前,伸出芊芊玉指搭在他肩上,说着就要委身坐到他腿上,季珏忱微微一笑,左手及时地轻轻推了她一把,算是婉拒,用下巴指指舞池中央晃动的人群,意思是:你们玩,不用管我。
如果只见过季珏忱平时样子的人,看到这样的他肯定会大跌眼镜,因为此时的他如果穿上白大褂,会被看成是一个医生;如果穿着一身西装,会被误以为是律师一类的职场精英,而且还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类型。
喝醉了酒,有的人哭,有的人笑,有的人打,有的人闹,有的人闷头睡觉,相比于这些人,季珏忱的酒品那不是一般的好,季珏忱似乎永远不会醉,因为他喝酒后的表现是,喝得越多,人就变得一反常态的温和,神态、语气、动作都是那么温文尔雅,和他清醒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三哥?”詹殿安轻轻拉了拉季珏忱的胳膊,酒后的季珏忱变得越温柔、沉默,说明他心中难以排解的事情就越令他头疼,虽然可能猜到一点点,但还是为现在他表现出的状态担忧。
“嗯?”季珏忱给了他一个懒懒暖暖的微笑,迷迷醉醉间完全找不到平日里冷漠倨傲的神情。
“那个小子惹到你了?”小心试探地问。
季珏忱很慢很慢地眨了两下眼睛,似乎是在想“那个小子”指的是谁,等转想明白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全部放松地靠在靠背上,双手遮眼,过了好一会儿,使劲抹了一把脸,幽幽叹了口气,“我给他寄律师函了。”
“律师函?”詹殿安不解,“什么律师函,为什么?”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三个多月来,詹殿安渐渐发现了季珏忱的不同寻常,那次撞车事故,他出于本性的恻隐之心,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个穷学生,而三哥的处理方式更让他吃惊。可是后来他发现,三哥会时不时地跑去n大附近的书店,连吃饭也会找各种因由到n大附近的饭店去。更令詹殿安称奇的是,三哥竟然还买了《水浒传》的会评本,细细地研读,这实在是让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个所以然。对于这些举动,三哥本人还讳莫如深,躲躲藏藏,根本不和他谈。
直到三天前他再次碰到了那个穷学生,后来觉得好玩的跟三哥说,那个撞他车的人,竟然认不出自己了。他本来当个乐呵一说,不成想当时的季珏忱不但没乐,还不敢相信般地跟他核实了两遍,然后就青着脸出了门,而再回来时,整个人俨然成了一个黑面罗刹!而那天深夜,或者说是次日的凌晨,他被拎出温暖的被窝,跟三哥到n大堵人去了。
此时的季珏忱明显不想多谈,他很是烦心的拧紧了眉毛,只是在那自言自语般地细细碎碎的嘟囔:“两天了……他是真的有信心我不会拿他怎么样?”
“你说他跟你穷横?!”这点詹殿安倒是有点意外。
“嗯,还拿刀跟我招呼呢。”季珏忱微微撅着嘴,似乎他也想不明白。
“什么!”詹殿安一下子火儿着了,“反了他了!”狠狠拍了下桌子,“他不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是吗?”
季珏忱苦笑了下,他可不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稍稍冷静了些的詹殿安似乎也为难了,小心地察看了下季珏忱的脸色,“你不会真想让人家砸锅卖铁的赔你吧?”
季珏忱皱眉想了想,他真的还没有想好。
到最后,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一句:“三哥,你可千万别硬来呀。”
季珏忱很是无语的摇了摇头,不想跟他解释。不过这也难怪,自古以来人们普遍的认定,富贵、权势一直和正义、良善相去甚远。他这个游走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熏陶和与生俱来的“特权”环境中的四弟的确活得很“纠结”。
那么,他又怎么会算特例呢?其实,季珏忱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在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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