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新,却说要23日的更新,不过今天是24日。人说话总有不作数的时候,对不对?
☆、说话就算数,就不会有承诺两个字
“二哥,你可真是长袖善舞,没想到你做机器制造业做的风生水起,做这小作坊,你也治理得也有声有色。”詹殿安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左右环顾。
“这才是我的梦想。”
“你就是这样经营自己的梦想的?”詹殿安不敢苟同,环视一下这间办公室,又指指外面的办公间,“那你怎么不把它做大了?”
“你懂什么,管理者和执行者是不同的。做大了,和风华时代还有什么区别?”指指办公室内另一张桌上堆着的那一摞准备付梓的书,“那些是我从无到有盯下来的,就和亲手带大的孩子一样。算了,你现在还年轻,等你也有了那种一定要自己看着它才安心的、在乎的事,咱们再交流吧。话说回来,你别没事总往我这跑,你们早开学了吧。”
“我说你是不关心我,还是不关心中国的教育?现在提开学?这学期都快结束了。再说,我开学怎么了,开学就不能出来了?你招的那些兼职的不都还是学生?”
这时秘书敲门进来,请他批示账务。
“一集八百?”代志晖微皱起眉头,“我们正式员工才一集一千,就给他们八百?”
“这事我也提醒过刘责编了,他说他招的这几个学生实在很不错,而且咱们的兼职标准是500到800,他就申请了800。”
“他们的工作不是还要其他人员核对吗?给他们结了钱他们走人了,再检查出错误的那部分罚款谁来担?再更改的工费谁来出?他是第一次招兼职工吗?”说着,挥笔唰唰做了批示。
“哟哟,”等秘书出门后,詹殿安忍不住出言讥讽,“他们才是真正的孩他妈吧?”
轻哼了一声,“他们充其量是奶妈,从选题策划到项目跟进,再到出版发行,真正运维的是我,他们那些人来来去去的,顶多就是帮着带带而已。”
“借口。资本家就是资本家,永远别想掩盖剥夺他人剩余价值的本性。”詹殿安很不认同的撇撇嘴。
“我的梦想是要飞起来的。难不成要我专门花钱养着它?”
詹殿安起身离开,不想听他狡辩,他不就是想说,他是脑力劳动者,别人都是替他跑跑腿,动动笔杆子的么,真正运维的是他?他会跟人影视部门商谈版税的问题?他会对着原稿、看着原片一页页、一集集地做翻译?他会跟插画编辑一页页商讨图画的风格?他会跑去印刷公司跟他们核对样板的问题?他会在展台前给自己的书打着各种推销和宣传?他真的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让一本书从自己手上从无到有吗?
对詹殿安明显的不屑,代志晖也不理会,这人早就懒散自在、我行我素惯了,小的时候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们后面,现在好不容易看着要硕士毕业,可还是跟个小屁孩似的,也就在老三面前还有点大人样,而他这个硕士研究生百分之八十估计也是因为老三的那句“多读点书好,我就羡慕读书多的人”。
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有个怕惧的人,总是好的,不至于真的失了管教。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詹殿安再次施施然地踏进了他所谓的小作坊,他现在的感觉是:人生真tmd的奇怪!要按照佛家说的,前世三百年的祈祷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佛祖耳根子前几百年就没有清净的时候,现在的中国哪里都是人挤人。
“喂,我都说了这么有深度的话了,你倒是给个反应。”
代志晖眼皮都不带撩的,依旧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想说就说,没堵你嘴就是客气了。”
詹殿安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一辈子像二哥这样有这么一个梦想也挺好的,生活里充满了乐趣,喜怒哀乐,有了值得抓住和安慰的东西。
“二哥,如果你被你得罪不起的人欺负了,你怎么办?”
听到这样的话,代志晖依旧兴趣缺缺,他并不担心这话中的“你”会是詹殿安,毕竟,在整个北京城,虽然有各方势力,大家也互相顾忌,但还到不了得罪不起、无可奈何的地步。十之八九是这孩子的文学范儿又犯了。一个大男人读什么不好,偏偏选文科,还是学文学专业,动不动就在他们面前来上几句古诗古词的,也就老三受得了他。
“跟你说话呢。”
“至多五到十年。”
“嗯?”
“当然是翻盘的时间,大环境、小环境都得要做好准备,要进退得宜不是?”
“你要是一辈子也没那个能力呢?”
“假设不成立。”突然像想到什么,猛抬头凝视着他,“不许胡乱帮人强出头,听到了吗?”
詹殿安不置可否。
“我这是跟你说正经的,你别读书读傻了。”代志晖难得一脸厉色的跟他说话,“都是编的。北京这块地儿,还不是你逞英雄的地方。”
詹殿安好笑地摇摇头,真是夏虫不可以语于冰,在他们的世界里,所能理解的就是有权的靠权势,有钱的靠钱势,却全然不晓得那些没权没钱的人靠的是——不记事。
那小子已经忘记他了,从那茫然、怔愣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不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3个月不到,修复能力倒是蛮强的。
其实,在办公楼门口,他只是想跟他打声招呼,可能是长久的生活习惯和环境,使得他的动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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