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毫无破绽这个说法,他们的事情被人发现,遭受同学嘲笑,学校斥责,刘一涵因为害怕,就把全部责任推给吴原,称自己是被迫的。
刘一涵是下面那个,他为了取得校方信任,直接脱了衣服,身上都是痕迹,吴原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他百口莫辩,辍学在家,开始打工的日子。
直到偶然遇见,那时候吴原已经贴上成功人士的标签,有了家庭,刘一涵是搞乐队的,保养的很好,岁月似乎格外关照他。
他的出现给吴原按部就班的生活带来了刺激。
刘一涵用了半年时间强硬闯进吴原的世界,去忏悔,恳求原谅,吴原的无情最终还是松懈了,他喜欢刘一涵的单纯,干净,和那年一样,未曾变过。
生活往往在你没有防备时给你一击,那一击大半都是致命的,吴原出差回来看到刘一涵和陌生男人睡在一起,他失手杀了刘一涵。
刘一涵一死,吴原的精神出现问题,有重度自虐倾向,在精神病院了此残生。
吴原的一生分两部分,前半部分拼命出人头地,摆脱家庭,洗掉灰暗肮脏的过去,后半部分给了刘一涵靠近的空间,他也把自己困在了里面。
悲情指数三颗星。
剧情停在吴原刚被他父亲打了一顿,原因是怀疑他偷抽屉里的钱。
翻翻课本,陆慎行的眼角抽了抽,还好只是英语老师,不是数学,也什么理化生。
第75章 我成了理科班班主任
上课铃响了好一会,陆慎行才将狂奔的情绪硬拽回来,调整好状态拿起英语书和一叠卷子去教室,跨进门的那一瞬间,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消失。
不知是哪位同学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悉悉索索声又死灰复燃。
空气里飘散着许多灰尘,飞飞扬扬的,扑的到处都是,可见前十分钟教室里有多闹腾。
站上讲台,陆慎行望着五十多个学生,青春朝气,叛逆张扬,他不易察觉的做了个深呼吸,“上课前先调整一下座位。”
陆慎行的话一出去,学生们都开始交头接耳,有期待的,恨不得自己立马挪走,和周围的同学老死不相往来,也有因为某些原因不情愿的,趴在课桌上,脸被堆放的一层书卷挡着,偷偷的祈祷不要念到自己的名字。
“刘一涵。”陆慎行看向正对着他的中间一排,四个学生当中长的最秀气的那个男生,“你和李木调换一下位置。”
刘一涵愣了一下,他咬住下嘴唇,那双清澈水亮的大眼睛里流露着迟疑,不愿,清晰可见。
“吴原,你和陈圆圆换一下。”陆慎行看着刘一涵左手边,靠近过道位置,脸上挂着青紫的男生。
同桌之间是个特别微妙的距离,可以水火不相容,你过你的桥,我走我的路,也可以融的不分你我,巴不得同坐一张桌子,桌下手jiǎo_jiāo缠。
吴原听了,将敞开的校服拉链拉上,干脆利落的把手上的书本合了,起身收拾课桌。
刘一涵侧头看吴原收拾东西,他攥着中性笔,眼睛微微发红,陆慎行飞快的抽了抽嘴角,他成了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座位并没有多大的变动,陆慎行根据剧情,将直接和间接影响吴原命运的那些同学分散到四周,不坐在一起,没有矛盾和冲突,相安无事。
十几分钟后,班里的气氛紧张起来,陆慎行嘴里往外蹦出一个又一个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同学慢吞吞的挪动屁股,又扭着脖子瞅书上密密麻麻的单词,万分悲壮的走到黑板前,捏着粉笔等死。
“ay。”
陆慎行才念了一个,六个学生就两极分化,一部分写写擦擦,顺便偷瞄左右。
另一部分干脆杵在那里不动,入定了。
陆慎行站在吴原的右边,声音有意无意提高,他看着吴原握着一支有点旧的蓝色圆珠笔,几乎是他念完,吴原就写了出来,认真,自信。
十五个单词念完,陆慎行让黑板前的学生回到座位,原主经常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书砸写错了的学生。
这点陆慎行就不赞同,头砸烂了,记不住的还是记不住。
而且,作为一个没少被砸头,丢粉笔的过来人,他甚至厌恶那种行为。
挨个检查了几个学生的默写情况,陆慎行在他们等着批评的目光中说,“写错的每个单词抄写十遍,写完了交给刘一涵。”
他们的脸上齐刷刷的露出惊讶的表情,阎王大发慈悲了。
陆慎行吩咐心不在焉的刘一涵,“把卷子发下去,周五收。”
刘一涵拿着卷子走到吴原那里,过了十几秒才把一张卷子递给他。
吴原的同桌王徽撞撞他的胳膊肘,小声说,“刘一涵是不是哭过了?眼睛红红的,跟个娘们一样。”
王徽坐在里面,贴着吴原的左手位置,这种低音量的悄悄话吴原是听不清的,他歪头,将右耳靠过去一点,没吭声。
上课上到一半,小纸条从刘一涵那里出发,沿途经过七八个同学,跨越课桌和走道,颤颤巍巍的传到吴原手上。
吴原皱了皱眉,看都没看就塞课桌底下了。
陆慎行装作没看见,下课后他把体育课代表王徽叫去办公室。
“老师,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慎行瞥了一眼,“王徽,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王徽摇头,他为难的说,“老师你就别问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会王徽心里直打鼓,怕是传纸条的事暴露了,那个刘一涵简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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