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叫妈?”
高丞曦道:“我和易修昀早商量好了,高祁管我叫爸爸,管他叫daddy,还和国际接轨,你说是吧?”
覃松雪不屑一顾道:“洋不洋土不土的,我还是自己回家想想。”
陈翊言小朋友第一次说话时的情景让陈恪之终生难忘。
那是一个夏天,陈翊言小朋友还不满一岁,大约遗传了陈恪之的智商,语言天赋明显比覃松雪高了很多,当初覃松雪一岁多的时候才对着陈恪之喊出了一句蝈蝈。
快满周岁的孩子已经可以喝鸡汤了,覃松雪抱着他用小勺子舀了一点喂到他嘴里,陈翊言喝了两口,似乎特别满意易修昀的手艺,很给面子地飞快咽下,结果呛得不轻。
覃松雪赶紧道:“哥,拿点纸来。”
陈恪之耐心地拿湿巾纸给陈翊言小朋友擦干净,又倒了点温水喂他,陈翊言嗓子被呛得不舒服,这孩子几乎没有哭过,所以这时候也只红了眼睛,眼泪没掉下来。
陈翊言呆呆地趴在覃松雪怀里,一动也不动,过了好半天才扭了一下。
覃松雪有些不确定道:“这孩子不会呛傻了吧,怎么没反应呢?高祁那小不点儿动不动就哭了,咱儿子这没毛病吧?”
陈恪之也有点怕:“要不明天送去检查检查,确实有点儿不对劲啊……不,我先给我妈打个电话问问。”
正当陈恪之准备转身的时候,陈翊言忽然伸出小手啊啊了两声。
陈恪之觉得受宠若惊,陈翊言极少喊他,于是回过头语气也变得兴奋起来:“宝贝儿你要什么?”
陈翊言:“!”
陈恪之:“……”
覃松雪:“!!!”
陈恪之跟被雷劈中一样呆愣当场,结巴地问覃松雪:“这小子刚才说话了?”
陈翊言特给面子地又对着他喊了一句:“妈妈!”
这一回不再是模糊的音节,而是有声调的称呼。
陈恪之的脸当即就黑了。
覃松雪装傻,惊喜地摇了摇陈翊言:“诶,小宝贝儿,你会说话啦?来叫一声爸爸。”
陈翊言:“趴……趴趴……”
覃松雪纠正他:“爸爸,是爸爸,不是趴趴。”
结果陈翊言头一歪不搭理他了。
覃松雪不在意这些,自己儿子会说话了这事儿对他而言意义十分重大,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出手机发了条微博。
【今天言言会说话啦,第一个会喊的是妈妈,妈妈已经开心得说不出来了=3= [图片] 1分钟前 来自 赞(0)转发(0)评论(0)】
陈恪之:“……”
谁能告诉他这小子为什么会对着他喊出这句话?这孩子也没妈啊,就算要按照精子和卵子的贡献者来区分父母,那也应该是喊他爸爸,喊覃松雪妈妈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覃松雪憋笑憋得肚子疼,面上云淡风轻的:“好妈妈,咱儿子真喜欢你。”
陈恪之黑着一张脸问他:“怎么回事?”
覃松雪见他脸色实在难看,生怕他突然发难自己屁股不保,于是抱着陈翊言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好儿子,爸爸来教你说话啊!”
陈翊言没睡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重新睁开了眼睛,啊啊两声,似乎很高兴,难得弯一弯的嘴角此刻变为了标准的笑脸。
覃松雪惊喜异常使劲往陈翊言的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爸爸爱死你了!你看,这是你哥,叫蛋蛋,你摸摸它。”
陈翊言看到乌龟又变为了先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懒洋洋地偏过头把脸埋在覃松雪胸口:“……”
覃松雪抓着他的胖手腕摇了摇:“诶,你看看蛋蛋啊,好儿子,别睡了,给点儿面子啊。”
陈恪之:“球球,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
覃松雪捏着陈翊言的小胖指头,漫不经心道:“什么交代清楚?”
陈恪之压低声音道:“你自己清楚。”
覃松雪被他盯得打个寒噤,咽了口唾沫,回答道:“没、没什么好交代清楚的……儿子,你看你妈真凶,咱们不和他说话啊,进屋爸爸给你画画好吗?”
陈翊言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小手轻轻地打在覃松雪的那是,显得很开心。
“趴趴……”
“好儿子!再叫一声来听听!”覃松雪又亲了陈翊言的脸一口。
陈恪之拦住覃松雪:“去哪儿啊?”
覃松雪:“诶,我教我儿子鉴赏画去,你也拦着啊?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呢,更年期吧你?”
陈恪之:“……”
陈恪之:“行,你走,明天让你起不来床。”
覃松雪:“嘿嘿,我待会儿去找我爸妈。”
陈恪之气到内伤:“这日子没法过了!”
覃松雪站在书房门口,拉着陈翊言小手,用他的小胖指头指着陈恪之道:“儿子,看到没,你妈脾气真大,离他远点儿。”
覃松雪说完之后立马将书房的门给反锁,对着陈翊言傻笑,陈翊言不知道覃松雪开心什么,于是也跟着他笑,覃松雪连亲了他好几口。
陈恪之站在门外郁闷地抽烟,覃松雪教小孩儿乱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兔崽子早有前科——在帝都念书的时候,他就教曾筠清的儿子喊他叔叔,喊自己哥哥。谁知道覃松雪在背后怎么教陈翊言说话的?
陈恪之上班比较自由,于是为了纠正儿子对自己的称呼,痛定思痛,特地待在家里陪着他教他说话。
陈恪之用手指头指着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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