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实戴着它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东西是从皇宫里偷出来的,虽说那天没被夏千秋认出来,保不定哪天会被别人认出来,到时又是一番麻烦。
可是无论我怎么试,九曜圈还是纹丝不动,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累累红痕,我放弃了努力。最后只好拿一块白布包着九曜圈。
且说巡香放出的第四天,雄蛊终于有了动静。
我依着小鱼儿教我的方法跟着雄蛊。
最后,雄蛊飞进了陈皇宫,并且再没有飞出来,我看着守门人,悻悻的耸耸肩。
日薄西山,阳光却比上午更好些,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太阳,改变方向,径直向关押夏千秋的地方走去。
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叶诗仍在陈皇宫里?夏千秋你要好好跟我解释,你不插手这件事情究竟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还是因为里面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左右看了一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我继续向前走,可是那种那个奇怪的感觉仍然如影相随,为了摆脱这讨厌的慌乱感,我期间去了一家包子店吃了两屉包子,吃完包子之后又找了家茶馆听了一出《破阵图》,最后我又到采碧斋买了些甜点,想一边走一边吃。
就在吃第二个桂花酥的时侯,我突然能意识到是什么让我如此不安了,是一个人,一个从我离开陈皇宫开始就一直跟踪我的人。
无论是包子店,茶馆,还是采碧斋,那个人一直都光明正大的跟在我身边。
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跟踪了,是监视!但是监视的如此光明正大,我还是头一次遇见呢!
我凌乱了,这都是什么事情?这已经不是诡异俩字能形容的事情了。
我咽下桂花酥,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于是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摆脱这跟踪。
夜幕已经降了下来,街上远远的只听到悠悠的更声。街道此时仿佛变得更宽,更长了。我深吸一口气,步伐越来越快。我明显可以感觉到身后的人的步伐也越来越快,看来身后的人并不在意被我察觉。这是胸有成竹了吗?
路上几乎不见人影,唯有远远传来的更声,街道很空旷,所以更声显得分外悠扬,当然身后的脚步声也十分外的清晰。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要不要回头问那人究竟有什么目的?反正那人都这么光明正大的跟踪我了,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行踪早就被我发觉了,那么我回头应该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突然一个人从我头顶越过,稳稳地落在我面前。呵,看来他似乎按捺不住了?
月光之下,那人的皮肤甚是苍白,几乎看不到一点血色,五官分明,尤其是那双凤目,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只是看看都让人觉得心惊。
我左右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啊!我在心里哀叹。我只是想带着身后的人多绕几条街道而已,却不想自己完全是个路痴,现在好了,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就算想逃也不知要到哪里去。
于是,我果断放弃逃跑的想法,尽量使自己的表情自然些,看着对方。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背对着月光,他应该看不到我临危不惧的表情,想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小小的可惜了一下,心理战术是不能用上了。
可是对方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我面前。
他这是什么意思?跟踪我,当我的路,只是为了站在我面前?
这时寂静的街上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一辆马车在那人身边停下,马车从外表看很是普通,光滑的泛光的车身,厚重的青绸帘子,衣着普通但在夜里还戴着斗笠的马车夫。这样是为了耍帅吗?其实啊,一点也不帅呢!我兀自耸了耸肩,表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很明显,刚才的我还没有认清形势。
当我认清形势的时侯,那陌生男子一把将我摔进马车中,真的就是赤/裸裸的摔进去的。我傻傻的还没分清方向,马车便动了起来。陌生男子端坐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陌生男子不说话,呃,还真是尴尬。真是尴尬!
我僵硬的笑了笑,还想说话以缓解我紧张的感觉,但是从哪里找话题呢?从他的衣服吗?
想到这里我仔细打量面前的人,藏蓝色的外套,粗布的暗红色裤子,半新不旧的青色便鞋,放入人群里就找不到的即视感,好吧,看来我还是放弃和他讨论一下他衣服的想法吧。
不过他这身打扮和他的长相真是格格不入啊!
突然,马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为了稳住重心,我迅速抓住一样东西,当时并没有在意抓住的是什么,知道我稳定下来才发现我一直将那男子的手握在手中,而且他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男子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道:“把手拿开!”
听他这么说,我迅速甩开他的手,并道:“你没事吧?”
男子并不回答我的话,只是低头一动不动。这时车外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响声,男子听了立刻出去了,但他出去的动作稍迟缓了些,好像受了不重的伤。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进来的人竟变成了那个车夫。
车夫摘下斗笠,是小鱼儿!我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恐怕自己叫出声来惊到了外面的人。
“恐怕要连累你了。”小鱼儿握住我的手,凌虚写道,她写的很快,让我几乎有些目不暇接,但是大体上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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