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虚伪,枉费北北那么信任你!”
“我会为北北报仇,但是现在请你放了何知源!”
“你以为就凭你就能杀得了何知源,好不容易才能杀了他我岂能放过!”西儿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何知源。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何知源冷笑一声,道:“那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杀得了我?”他突然抓住西儿的肩膀,向下一拉,然后一个回身,反手扣住西儿的脖子,形势瞬间大变。
花花因为透不过气而发绀的脸庞,小小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西儿垂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从方才那一声脆响,我知道她此时一定很疼。
我要救他们。
我还有壁宫谒,突然很庆幸陆浔当时还好没有把我的壁宫谒解除。
不容他想,我迅速割破自己的手指,心颂要诀,鲜血涌出,然后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好像坠入了时间的缝隙中,这是怎么回事?虽然用过一次壁宫谒,但上次使用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意识。
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丝丝光,起初暗淡如星,然后逐渐变大,也愈来愈亮。。。。
光影中好像有人,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人被其他四人围攻,而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孩子。。。。那个被围攻的人显然受了重创,几乎都站不起来,只是单膝撑着以不让自己倒下去。
我首先看到的是他腰间别的那管玉箫,嗯,和我的那管长得很像啊,苦于角度和距离问题玉箫上是否刻字我自然不知道。
“他在哪里?”受伤的男子的声音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四人之中有一人说话了:“你逆天而行,险酿大祸。。。。”
“哈哈。。。。逆天?苍天弃我,我何须敬他!他呢?让他滚出来见我!”男子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末路的苍凉感,不知为何,我也跟着觉得有几分惆怅,甚至带着些许同情。
看着男子死命撑着,我突然觉得他不倒下就是为了再见他口中的那个‘他’一面,但是以现在的情形看来,见了又能如何?想到这里,我走过去想安慰一下对方。
“喂。”我走到那人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刚想说两句,就觉得浑身一软,然后眼前一片光明,自己的手指开始滴血,但第一滴血还没有跌落于尘土,只是占到了浮于地表的灰尘。
我上前一把抢过花花,与此同时拿出匕首割断了困住小小的网兜,在那四个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便一人给他们一下,全都敲晕了。
血液跌落于尘土,迅速溶于地面。
迅速把晕倒的花花交给了小小,我便拿出棍子,人们总是觉得只有金玉可杀人,殊不知若利用得好,世间万物皆为杀人利器,我突然觉得当初让北北用木头给我做武器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木头在人的印象中只是用来做家具的或玩具的,若他们想到我这木棍是用来做武器,肯定早被搜走了。
飞身来到西儿身边,何知源早有了准备,用西儿做挡箭牌。。。。眼见着棍子就要落在西儿身上了。我改变身形,从侧面攻击,最终比何知源快一步。
我迅速扼住他的脖子,手一伸抓住他挟着西儿的那只手,一用力只听卡的一声脆响,何知源的手腕被我硬是掰断了,反剪于身后,然后如法炮制掰断他另只手。
“小小,到我这边来。”我一手挟持着何知源,一手扶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西儿,向小小靠拢。何知源的人见他们的主子被我挟持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何知源个头比我高一些,所以挟着他走路实在有些别扭,我还有微微的垫起脚迁就他,而这时西儿那边就顾不上,最后小小把花花与西儿一人一个肩膀扛了起来才解决问题,我要小小紧跟在我身后,不可走丢了。
何知源被我抓住之后,一直都没有吭声,只是脸色苍白了许多,眉头拧在了一起,看着他那张酷似小鱼儿的脸,我用的力道更加重了说:“叫你的人准备马车。”
何知源不说话,眼睛看着地面。
“准备马车!”我本想加重手上的力度,但是身上忽然一软,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种力气突然抽离的恐怖感。
何知源不说话,我也只好挟持着他且退且走。。。。他的人也逐渐缩小了包围圈,向我们靠近。
就在我们走到院子中央时,何知源突然说话了,他的声音很低,“你用了壁宫谒?”
我莫名的烦躁起来,用力地扼着何知源的脖子:“叫你的人准备马车!”
“准备马车。”何知源对一边的人吩咐道,他的眼神淡淡的,竟然朝我身上靠了一下,大部分重量都落到了我身上,我以为他要痛昏过去了,手上的力度便不由得小了一些。
何知源突然一笑,笑容里依旧充满了讽刺,我不知道他在讽刺谁?只是觉得紧张,以为他要耍什么花招,这时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叫小小先上车,小小把西儿与花花安顿好以后,我也跟着上了车。
由于是鬼医祭期间,即使是夜晚街上的人仍然很多,我便叫何知源吩咐他的手下负责在前面清路,一路有惊无险终于赶到了城外。而何知源的手下也跟着我们来到了城外。
我下了马车边,并把何知源也拽了下来,说:“小小,带着她们快走!我有办法追上去的的。”
小小摇摇头,固执的要拉我上车。
我向后一退,说:“听话,带她们先走。”
“哥哥上车,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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