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长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个极有可能的想法普一出现在脑海里便让他感到阵阵窒息和无力,忽然便不想再继续寻找他一直想要的真相,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宁愿他只是不想再见到他,才不告而别,永不联系。
就在这时,蹲在地上的方致借力跳到了他的腿上,杜成渊没有看他,只是伸出手一下又一下抚慰方致有些凌乱的皮毛,久久后,收敛起情绪的杜成渊这才看向腿上的方致,冲他笑了笑,风轻云淡的神情里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怅然。
方致缓缓动了下脑袋,那样的杜成渊让他眼睛忽然酸酸的,涩涩的。
这让他颇为莫名其妙,疑惑的抬头看向杜成渊,目光是审视和探究以不解。
深沉中带点忧伤的表情只维持了三秒,方致眨眨眼睛,恢复了欢快的状态,心道:不是谁都适合做忧伤的男纸……最起码他不行……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心好累,明明前世好歹是个钢琴家,哪有钢琴家不深沉不优雅不忧伤的?
他们搞创作的必须走文艺忧伤的路线才能达到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某喵到现在还对自己前世是钢琴家的猜测深信不疑,这份执着其实也是不错的品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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